第二百七十八章最大矛盾
凌雪裳悠悠笑起來,「天下的人若是知道李瀟玉是個貪戀權位,敢跟國君叫板和唱反調的人,還是一個不顧及自己公婆,只知道一味強大自己的女人,她的下場難道不是被百姓的口水送進監獄嗎?」
「雪裳……」
「嗯?」
「你真的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磨死他人也磨了本王的耐性。」
「那殿下,可滿意雪裳的獻策?」
「本王,現在只想著,一親芳澤。」
「殿下,你真討厭,不要這樣。」
「怎麼,你不想?」
「殿下,雪裳還沒有凈身。」
「你已經很乾凈了,不需要。」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渾圓,她輕輕吟出一聲女子的嬌媚,竟讓他血脈噴張起來。
她將柔夷放在他的突起上,一邊捻著,一邊柔媚無骨的說著,「殿下,這人間極樂,若是沒有酒,怕是無法飄飄欲仙,不如讓雪裳與你共醉?」
「你倒是花樣百出。」
「伺候自己未來的夫婿,自然要花樣百出,不僅是要花樣百出,更是要手法極好,這樣殿下才滿意我,不是嗎?」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
「難道殿下不也是這樣嗎?」
「你很了解男人?」
「以前雪裳只知道一點,如今被殿下調戲的越發的覺得這床笫之歡才是人間極樂。雪裳該是要跟殿下趁著年輕,好好的享受一番才是。」
她的手柔弱無骨,她端起他案桌上的酒,仰頭喝了下來,跨坐在他的身上,低下頭,將嘴裡的酒水渡向他。
她的丁香滑若小蛇,遊走在他的唇齒之間,挑動著他的神經,刺激著他的感官。
她慢條斯理的解開衣帶,半隱半露之間,她將他的手舉高過頭頂。
他挑了挑眉,這個凌雪裳真是越來越孟浪了。
她的吻及其有技巧,讓他的驕傲與她切合在一起,而她則是扭動著拂柳一般的腰,如水蛇一般,摩擦著彼此的肌膚。
她享受的閉著眼睛,而他則是被她布下的情氳所點燃,此時他的雙眸翻滾著烈焰,想要將她燃燒一般。
她妖媚的在他耳邊吐出一口氣,那近似妖孽的聲音,帶著嬌滴滴的音線,說著似有還無的情話。
「殿下,你好熱,而我已經春雨如油了,難道你不想嗎?」
這簡直是要命第一句話,極其大膽,也極其孟浪,而他則是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猛地將她抱在懷裡,一個翻身,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而她則是撐住了他的攻勢,笑的猶如夜精靈,「殿下,夜還是很長,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難道不想多和我耳鬢廝磨一會?難道殿下不覺得,難耐更勝過得到?」
「你這個磨人的小丫頭片子。」
「殿下,我不過是想讓您的進度慢一些,好好享受這人間極樂。」
「你想主導?」
「殿下難道不希望嗎?」
「好,交給你,但是你快一點,本王的耐性可是很不好的。」
「好的,殿下,雪裳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
凌雪裳頭一次沒有全身青紫的回到住處,她走入浴池的時候,憤恨都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撕成一條一條。
絨落打了個冷戰,小姐的心思越來越詭譎,而她做的事情越來越可怕了。
「絨落……」
「小姐絨落在。」
「拿出去,給我做成繡球。」
「小姐……」
「快去!」
「是。」
凌雪裳安靜的坐在浴桶里,繚繞的水霧讓她看上去是那般的不真實又那般的真實。
她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手心,這裡都是李崇卿的氣味,她很噁心,可是她不得不那麼做。
李瀟玉,你給我等著,這一切的羞辱和屈辱,都是你賜給我的,我一定加倍還給你!
她將頭埋進了浴桶里,期望用水來將自己洗乾淨,儘管她知道她再也不可能幹凈了。
……
蕭史正在看著沙盤,泗水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何事?」
「主子,郡主周圍的三千兵甲被人殺害,而卞洪和曹仁也被屠殺!郡主受不了這個結局已經跟齊王翻臉。」
「哦?有人殺了三千兵甲?陷害慕雲昭?」
「是的,奇怪的是,和馨郡主竟然一點也沒有覺得齊王是被陷害的,反而認為是齊王蓄意放水,導致青鸞營的三千兵甲被殺。」
「顯然是有人做了錯誤的引導,而慕雲昭多次制約了玉丫頭。」
「主子,現在是您出面的好機會。」
「我出面?」
「此時齊王和郡主嫌隙變大,若是主子出面,必然會贏得美人歸。」
「我現在只有跟時間競賽,才能在玉丫頭最需要我的時候,及時出面。現在不著急出面,先讓那些作妖的人,繼續興風作浪。也好讓玉丫頭知道,若是有人恨毒了她,必然不允許她與齊王恩恩愛愛下去。」
「主子……」
「泗水,你去盯著,只要瀟瀟沒生命危險,遠遠的看著就好,不要插手。」
「主子,萬一對方的想設計還是和馨郡主呢?」
「若是真的如此,你派一千兵甲越牢救人,帶到我這裡來。」
「主子……」
「泗水,你沒看見主子到了討伐蕭恆最終階段?你還要搗亂?」淮水皺起眉頭。
「泗水,你該知道,主子不是個兒女情長很重的人,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江山,你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濟水也很反感泗水總是報道一個女子的安危,這是擾亂主子心神的事情。
「我……」
蕭史嘆了口氣,對著濟水和淮水說道:「玉丫頭將來是你們的玉王妃,你們還是對未來的主母最近一些的好。」
「主子……」
「好了,泗水你趕緊回去吧,其餘人再次與我商量一下排兵布陣。」
「是。」
……
慕雲昭負手於後的站在李瀟玉的窗前,白天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她那傷人心神的語言,猶言在耳。
可是他就是放心不下她,看著她長跪在房間里為卞洪和曹仁做二七的祭奠,他皺起了眉頭,深深的嘆息一聲。
他的瀟瀟為什麼會有這樣深的戰友情結?而他為什麼剛好趕上三千士兵被一夜屠殺的蹊蹺事?
他的隱衛一個未死,可她的侍衛盡數死亡。
異地處之,他也很難相信自己置身事外,可是他確實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到底是誰有這樣的手段,在他眼皮底下殺人之後還能將犯罪現場收拾的那麼乾淨,一絲一毫的線索也不留下,只留下他的齊王令牌。
【作者題外話】:女主明天下監獄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