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甜蜜夫妻
慕雲昭將李瀟玉帶回車隊的時候,李玉琪只是嘆了口一口氣,讓容曜轉交給她一個物品,而她則是愣怔怔的接收過來,還沒弄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就被慕雲昭推上馬車。
「昭,這到底是什麼?」
「玉容軍的軍令,玉容陵。」
「這個似土似磚的令牌?」
「對。」
「玉容軍的軍令?婆婆這是?」
「還不懂嗎?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的理想得以實現。」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不會吧……」
「要是假的,你手裡的又是什麼?」
「可是婆婆與我還未交談過很多次,這……」
「傻瓜,你是我母妃的兒媳,她不信任你信任誰?這婆婆哪有那麼多惡婆婆?我母妃就是個話少但是絕對不錯的婆婆。」
李瀟玉還是愣怔怔的,她不太相信李玉琪能把這麼大的許可權給自己,這是玉容軍啊!這是玉容軍啊!
「容曜是容龍將軍的親子,容曜效忠你,瀟瀟,我以為我的安排,你一開始就明白了。」
「我……」
「你個傻瓜,很多事情,你總是想的太簡單了,從不深想嗎?」
「你會不會被我蠢哭?」
「蠢哭?」
「因為我的愚蠢,弄得哭笑不得,只能皺著眉看著我鬧笑話。」
「你是我的娘子,是我慕雲昭的妻子,這天底下之中,凡是敢嘲笑你的,有一個我打一個,有一雙我廢了一雙,一定為你出氣。」
「萬一對方是女生呢?」
「照打不誤。」
「好男不跟女斗。」
「觸犯了我的媳婦,便是觸犯了我的底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知道嗎?」
「昭……」
「什麼?」
「你真好。」
「你個小傻瓜。」
「咱們還要走多久?」
「差不多再過一個時辰,就要休息了,怎麼了?」
「一會你幫我去準備一些火藥還有打磨一些木製子彈。」
「瀟瀟,你是不是感應到了什麼?」
「嗯,我感覺到越接近無荒城,越是危機重重,雖然我不知道哪裡來,但是我不安。」
「好。」
「你信我?」
「你的鼻子一向靈敏,而敏感度更是靈敏,你感覺到不對勁兒,我自然是信你的。」
「無條件嗎?」
「你個傻瓜,竟是問一些傻瓜問題,若是我不信你,何必看著玉容軍的軍令交給你?」
「也對。」
「傻丫頭。」
李瀟玉閉了閉眼,她感覺到好溫暖,這樣的老公,這樣的溫暖,這樣的人物,她都感受到了戀愛以來的溫情脈脈和深情厚誼。
原來戀愛竟然是這般甜蜜的,讓人生氣的時候想要毀滅一切,甚至遺忘了生死;讓人難過的時候想要消失一切,甚至淡忘了吃喝;讓人開心的時候想要宣告一切,甚至忘記了低調。
人的心,真的是一種奇妙的東西,能讓人不自覺的就全力以赴,又能讓人一夜之間碎成渣渣。
她以前不理解什麼叫做患得患失,這一次,她終於知道了。
而她更明白了,師父曾經告訴自己的,將者若想夠強必須忘情,但將者若想成為一屆將神,必須重情。
她一直以為這是矛盾的,現在她恍惚之間能理解了。
若是有人傷害了慕雲昭,她一定會抽刀去跟那人好好的血戰一番,慕雲昭就是她的弱點,但她若是重視這個弱點,那她就會為了活下去,而堅韌不拔,為了負重前行而忍辱偷生,直到報仇雪恨的那一天。
她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摸著他的側臉,她痴痴的看著他,看著這個俊俏的男人,看著這個一張嘴就能說出那麼多讓她感動的話語來的男人。
他抓住她的手,「瀟瀟,怎麼了?」
「你曾經給我吹了一曲鳳求凰,還記得嗎?」
「嗯。」
「再給我吹奏一首吧。」
「什麼曲調?」
「春江花月夜。」
「哦?為什麼選擇這一首?」
「東嶽國的國風之歌不就是春江花月夜嗎?既然的富饒國度來的歌曲,我這做王妃的怎麼能不知道呢?」
「你想聽?」
「嗯。」
「好。」
馬車停駛在驛館,慕雲昭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著李瀟玉的手,趕回他們的卧房。
晚飯之後,慕雲昭則是倚在窗邊,為他的娘子,吹奏起那春江潮水連海平的月夜美景。
李瀟玉看著外面波光粼粼的河水,她叫不出河水的名字,卻知道此時此景應了灧灧隨波千萬里的美,那是一種魚龍潛躍水成文的美,更是一種年年化月只相似的嘆。
可她卻沒有被這一段婉轉的曲調傷感了去,反而是緊緊的看著這個男人,她一邊打磨著手裡的木製子彈,一邊看著這個專心吹長簫的男子,她發現男人吹奏樂器果然是帥氣的,更是加分項。
他吹奏結束,而她卻還現在裡面,久久不能回神。
「瀟瀟,你在看什麼?」
「咱們的兒子必須要會吹長簫。」
「嗯?怎麼了?」
「男孩子吹長簫還是蠻帥的。」
「是嗎?要長得像你嗎?」
「不,你比我好看,長得像你就好。」
「那瀟瀟,可是要與我在這春風一度之中度過你我的造人計劃?」
「你說什麼呢?」
「那你好端端的提到孩子?」
「我就是這麼一說,你也就那麼一聽就行了。」
「可是我偏不想那麼一聽,怎麼辦呢?」
「涼拌吧,你自己處理你自己的事情吧。」
「瀟瀟,你不可以這麼無情,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
「可是瀟瀟,你是我的戀人,你怎麼可以這般放任我難受不管呢?」
「你難受?」
「嗯嗯,你摸摸我的胸口,跳的可快了,快窒息了。」
「你臉色不紅潤,你騙我?」
「不會的,你看看,你看看。」
她是個善心的女人,伸出手觸摸到他的胸膛,可是手才到他的胸膛之上,就被他強行拽進懷裡。
「瀟瀟,我開葷至今,才吃了一次,還沒饜足,你說怎麼辦?」
「你晚飯吃的夠飽了,就你吃的多。」
「可是我的糧食消化的過快,只能靠你來充饑了。」
「你……你……」
「我怎麼了?」
「你怎麼可以這般戲弄我?」
「瀟瀟,我是戲弄你,還是情到濃時,你比我還不懂嗎?」
「我又不是你……」
「瀟瀟,我想你,你知道嗎?」
「慕雲昭,這一招不好使了,我不信你了。」
「那你甘願讓我就這麼掛在這裡,難受嗎?」
「對,我甘願讓你就怪在這裡難受。」
「你為什麼這麼狠心?」
「我就是個狠心的女人,你咬我?」
「你想要我咬你?」
「我不怕你,你敢咬我嗎?」
他邪魅一笑,抬起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巴,蜻蜓點水一吻,「咬你我捨不得,以吻封緘,我倒是很樂於效勞。」
「沒有,你這是要討打?」
「若是你捨得到我,那就來打吧?反正你不疼我。」
他伸長脖子,一副任打任殺的模樣,而她則是揚著拳頭,不知該落到哪裡。
「瀟瀟,你還不打我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讓人討厭?」
「可是你不是喜歡我這種討厭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是嗎?」
「你離我遠一點。」
「可是我冷,需要靠近瀟瀟你,我才能取暖。」
「你走開,我不喜歡你的靠近。」
「不要,瀟瀟,我就要靠近你。」
他將手撫上她的渾圓,看著她不知該如何自處,心中溫柔一笑,他的小妻子還是這般痴傻,竟然和一個痴傻的小娃一般,而他卻享受這樣的過程。
他捧起她的臉蛋,在她撲閃猶如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下,柔柔的吻上她的甘甜,她想要後退,卻被他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裡。
她想要躲開這種甜蜜,令人窒息的甜蜜,可惜他不讓她離開,他需要用夫妻之間最親密的舉動,來告訴她,他是誰,是她的誰,而她又是如何的要記住他。
也許感情上面,他一直都不如她細膩,但是夫妻的親密上,他一直都比她敏感,他願意用這樣的方法,讓她沉醉在自己的身邊。
在他還沒想好什麼辦法,讓她更愛上自己的時候,他除了溫柔和包容,除了一身風騷,再無其他。
說到底,還是他陷得太深了,患得患失,不知該如何把握,也不知道該如何保護這段他在乎的愛情。
其實男人有時候也是痴傻的,越是在乎,越不知道該如何去呵護。
而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去試探,尋找與她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機會點。
他吻著她的眼睛,感受到她小心翼翼的輕顫,彷彿小動物一般的可愛,讓他的全身血氣集中到了鼠蹊處,這股熱流,讓他不自覺的想要加深自己的慾念,他想要更多。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在她微張嘴巴的時候,他在她的耳邊笑的很是邪魅,「乖,今日是你我的春江花月夜。」
「昭……」
「乖……你聽我說就是了。」
「我……」
「乖,閉上眼,享受我的幸福,就好了。」
「我緊張……」
「小傻瓜,你在我的心裡,就是那含在嘴裡怕化了的珍寶,我又如何捨得傷害你?你放輕鬆,放輕鬆就是了。」
「昭……你不要……」
「瀟瀟,我是你的夫君,而你也漸入佳境了,難道真的捨得半途而廢?又或者,你希望我獨處空房?你不會這麼對待你的夫婿的,對嗎?」
【作者題外話】:大大今天什麼也不想做,就是想發糖果,怎麼辦呢?就是想發糖果,有人還要看支線王箬沐那邊,怎麼?想看男二官配爬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