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被抬進宮?
「當然不能憑她一面之詞。本宮是皇后,自然會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一會兒風無憂就要進宮,到時候一看便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撒謊了。」皇后親自握著花兒的手,說道:「花兒妹妹臨時救場,那是心善,可風無憂故意欺君,那可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你與那風無憂是夫妻,她做錯事情,難道你就能逃脫罪責?」
「在下並無想要逃脫罪責的意思。只是花兒娘娘如今剛上為就急著說出這件事情,究竟為何?一會兒風無憂來了,咋們便都知曉究竟是誰在說謊了!」李擎蒼異常擔心。
其實他心裡知道,這風無憂分明就是喝葯裝病的。若是到時候真的露餡,那可就壞了。
眼下,風無憂正在屋內運用靈力來代謝身體內的藥物,讓自己能有那麼一會兒的功夫恢復成正常的樣子,好去修行。
碎兒急忙忙地跑了進來,說道:「小姐,不好了!宮裡來了人,說是要你立刻進宮一趟!」
「糟糕!肯定是出事了!」風無憂說著,連忙運氣,將靈力收了起來,瞬間一暈,不省人事。
風無憂剛倒在床上,宮裡的太監便破門而入,見到風無憂暈了過去,立刻找人將她抬上了轎子。
「小姐!小姐!」碎兒很是擔心,連忙跟了上去,隨著風無憂一起進宮。
一路上匆匆忙忙的,倒是驚動了不少人,大家紛紛猜測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能讓他們這麼著急地將質子王妃給抬進宮裡去。
寢殿之內,花兒一臉的不安,時不時總要看看皇后。
「回稟娘娘,風無憂現下已經來了。只不過……」那太監似乎有些不敢說。
「不過如何?」皇后問道。
「奴才們去的時候,風無憂就是在昏睡著的,無奈之下,奴才們只好將她抬進了轎子里。現如今她都是昏迷著的。」
「放肆!」皇后一臉怒意,「怎能將這等不詳之人帶進來!還是抬進來的。若她當真是病了,你回來說一聲便是!」
「皇後娘娘,奴才想,不如當場讓太醫給她診斷一下,也好還他們一個清白。免得有人說您誣陷好人啊!」
花兒也在一旁說道:「娘娘,本宮是不會說謊的。那日我是親眼見到風無憂為了不來獻舞,喝下那湯藥。她還說,如今風家形式不好,她不想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出面。」
皇后輕笑一聲,「這風無憂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李擎蒼見到風無憂那模樣,心中很是憤怒,「皇後娘娘,現如今的風無憂好歹也是個王妃,你們竟將她就這麼帶過來了,於理不合!若是到時候太醫前來,診斷出她的確是疾病纏身,您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們道歉!」
「大膽!你面前的可是皇後娘娘。你說這話,難道是想要挾娘娘不成?」
「這怎麼會是要挾?娘娘,我雖是質子身份,不如那些皇子金貴。可我好歹也是皇上親自冊封的王爺!如今你毫無調查,僅是憑藉花兒娘娘一句話就要定我與愛妻的罪,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李擎蒼站起,面色毫無懼意,「我並非是要挾您,只是想要公正而已。」
皇后無比淡定,「那好說!若你與風無憂都是無罪,本宮不計較便是。而且,到時候本宮會給你道歉的。」
李擎蒼看了花兒一眼,不再說話,「好,這可是您說的!」
太醫很快就到了,手中拿著藥箱,給風無憂診脈。
片刻之後,皇後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問道:「太醫,風無憂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有喝葯故意裝病的嫌疑?」
「回稟娘娘,王妃的脈象很是奇特。體內有一股強大的虛弱氣息在涌動,可這其中似乎還有一絲保護身體的靈氣。這擁有靈力之人與沒有靈力之人的脈象是不同的,而王妃的脈象卻在這兩者中間。微臣實在是有些……不好判斷。」
「什麼?這是說的什麼話!喝葯了就是喝葯了!若是沒有喝葯,那便是沒有喝葯。什麼脈象介於兩者之間?我就不信了!」花兒似乎有些著急了。
「妹妹,一位太醫診斷不出來,那就去找兩位一起來診斷。只是,太醫,現如今風無憂暈倒是裝的,還是確實如此啊?」
太醫把頭低下,回答道:「確實如此。王妃的身體孱弱,似乎這其中經歷了不少的波折,損了體內的元氣。」
花兒一驚,這怎麼可能?風無憂明明是吃了葯的。
而此時此刻的風無憂其實早就已經醒了。
李擎蒼湊到風無憂面前,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哎,這是什麼情況啊?」風無憂小聲問道。
李擎蒼仔細一瞧,發現風無憂竟睜開了眼睛,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小心翼翼地問道。
「花兒把你喝葯的事情給抖出去了。」李擎蒼說完,假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在旁邊站著。
這個花兒還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這算是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嘛?
風無憂內心對著花兒翻了無數個白眼之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小姐!小姐!」碎兒在旁跪著,見到風無憂終於睜開了眼睛,激動得竟哭了出來,「我這是在哪兒啊?碎兒,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原本您還在床上昏睡著,可那太監竟闖進門,將您直接抬進了宮裡,非說您是什麼假裝的。太過分了!」碎兒一邊哭著,一邊將風無憂扶了起來。
風無憂裝作很虛弱的樣子,朝皇後行禮,「皇後娘娘,民女是真的沒有喝葯啊!現如今,民女都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了,怎麼可能騙人?民女真的是沒必要啊!」
「皇後娘娘,現如今風無憂都在這兒了,已經能證明她並非說謊了吧!風無憂身子弱,皇后可否賜坐?」李擎蒼似乎是已經有些憋不住內心的火氣了。
這等羞辱,他李擎蒼怎麼可能會忍得下去?
「風無憂,我知道,風家的事情的確是有些讓人驚訝。可你也沒必要特意糟踐自己。無非就是個國宴罷了,不想獻舞,給質子說一聲,讓他去求太子便是。」皇后說完,似乎才剛想起來的模樣,「哦,對了。好像風家的事情,就是質子幫著太子給抖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