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被召見
聽了這話,風無憂倒是覺得有理。
都說吃虧是福,但過於隱忍終歸是不好。不知道李擎蒼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
管家前來說,李擎蒼已經回來了。
風無憂上前,看著李擎蒼那一臉頹然的模樣,問道:「太子說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了問我的意思,然後告訴我,這段時間都不要離開京城。」李擎蒼坐下,雖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卻臉上仍舊是有著藏不住的哀傷。
風無憂示意碎兒先退下。
「哎,你這麼想回去,為什麼不試試呢?說不定這是個機會。要不,我讓火鳳送你。」風無憂走上前說道。
「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回去。母國的情況究竟如何,一概不知。只是聽我的手下對我說,實在是有些不妥。況且,我的勢力還沒有扎穩,不宜隨便行動。」李擎蒼輕嘆一聲。
「你對我說這些,算是把我當自己人了么?」風無憂笑著看向李擎蒼,竟有那麼一絲花痴的模樣。
「你說呢?」李擎蒼同樣如此看向風無憂。
那一刻,風無憂竟有些慌亂,連忙坐好,說道:「額,你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各取所需。所以,我會想辦法幫你的。若是你無法離開京城的話,我可以代替你去啊!我,你應該能放心吧!」
「只是,火鳳不是說已經沒靈力了么?」李擎蒼問道。
此刻,火鳳幻化出來,一臉無奈地看向李擎蒼,「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我好歹也是火鳳,這點兒腳程根本算不了什麼。只是,在我看來,就算是母國真的蒙難,你也不會回去吧!」
風無憂轉頭看向李擎蒼,「哎,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現如今時機沒到……」
「看到沒?讓他去他都不太願意去。所以,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去。現如今那邊時局正亂,你們坐收漁翁之利便是。況且,誰知道是不是陷阱。」火鳳坐到風無憂的身旁,「主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想不通?」
不知為何,風無憂有種自己被鄙視的感覺。
「話雖說如此,可畢竟那兒是他的母國啊!」風無憂示意火鳳說些好聽的話。
「主人,再說也是這些。畢竟他是質子!」火鳳弔兒郎當地坐在一旁,說道:「主人,還去不去?儘早做決定哦!從明天開始我要閉關十天,好好修養!」
「什麼?你要閉關?」風無憂無比驚訝地問道。
「對啊!上次去邊塞的時候,我路上損耗了不少的靈力和修為。得趕快補上來才行!況且,這段時間我也不適合在外頭瞎晃悠。」說完,火鳳便又變回去了。
風無憂一臉的茫然,難道這段時間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么?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這幾日太子不讓我出京城,我不出就是。母國那邊,太后專權多年,怎麼可能輕易被替代。」李擎蒼站起,似乎已經梳理好自己的心情,「若是我之後無法稱帝,便隨意找個地方好好生活便是。」
「這就對了!其實人生在世開心最重要,別的都不是非常重要。」風無憂覺著時候不早了,她也該修行了,給李擎蒼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李擎蒼看著風無憂的背影,覺著心裡很暖。
世間女子喜歡他,要麼是因為他俊朗,要麼是因為他是質子有地位,唯獨風無憂。
雖說他們兩人是合作的關係,可兩人之間的默契十足,甚至已經超越了尋常的合作關係。
風無憂啊!你什麼時候才能知道,其實我李擎蒼是真的對你有意了。
在修行的地方,風無憂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卻都沒有什麼效果。
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鳳見到風無憂實在是靜不下心來,便出來,坐在一旁,問道:「主人,修行的時候不能這樣。你心裡究竟是有什麼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很心煩。」風無憂呼出一口氣來,「火鳳,你見識多,我問你,我的這個瓶頸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度過?」
火鳳略思索了一下,非常滿意地說道:「雖然我的確是見多識廣,但關於這方面,我能給的建議其實也不多。有自然之靈體質的人,千年難遇。你是我見過天分最好的一個。雖然說我在世上修行也只有五百年,但以前我是作為火鳳原形存在的。至於瓶頸,若你運氣好就突破嘍!這個也是要看機遇的。不過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能荒廢自己的修行,否則會有更差的效果。」
「更差的效果?」風無憂看向你火鳳,很是不解。
「也就是說,你的修行會迅速倒退。」火鳳仔細回想當年的情景,說道:「我見過一個天賦很好的人,雖說不是自然之靈,但也是不錯的。他當初就是遇到瓶頸,覺得可能不修行也會維持這個水平,結果最後竟迅速退化成一般人的水平。」
一般人的水平?風無憂心中有些擔心。畢竟現如今的她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這一身的靈力了。
若是在尋常的地方還好說,她可以做任何事情來養活自己。可在神武國,若是沒有靈力,很大情況下是會被貶為奴隸。除非是大家族,或者是名門之後。
「我知道了,看來還是得加緊練習啊!」風無憂輕嘆一聲。
「主人,你也不用太過著急。修行這種事情,其實有時候也是看心意的。現如今你的修為都趕得上老頭兒那傢伙了。上次是老頭兒礙著面子,才見好就收的!」火鳳非常懇切地說道。
是么?她有這麼厲害?怕是沒吧!
「火鳳,我知道你是為了鼓勵我才這麼說的。罷了,我試圖靜下心來,看能不能行。」風無憂再次盤腿而坐。
雖說她這次是拼盡全力讓自己專心修行,可不知道為何,雜七雜八的事情仍舊在自己的腦海中迴旋。
兩個時辰,風無憂竟沒有進步一點點。
回想起她以前在做特工的時候,做任務之前從來都不會考慮別的問題。在她面前只有兩個內容,生或死,有錢或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