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威脅我?
被人赤裸直接的眼神看得相當難受的風無憂側了側身子,根本就不想再被人用這種眼神看去,轉而對守軍說:「官爺我們能進去了?」
守軍的人剛打算點頭旁邊的公子哥伸出手,半強制性的要把人的錢袋子還給對方,眼睛里已經不懷好意的上下大量風無憂,一雙眼睛更多停留在人高挺的胸部,不願意離開,咋了咋舌,感覺喉嚨有些乾澀,道:「小娘子今天你們村裡的攤位費本公子給你們免了,只要你告訴本公子你的名字,以後你們村子里所有的費用都全免,要不跟我回去,不用再這麼辛苦。」
說著人已經上前主動抓起風無憂垂在兩側的雙手,早就看到這雙如同白蓮的嫩手,恨不能趕緊衝上去把人擁抱在懷中,摟著人纖細的腰身,撫摸高挺,將人徹底佔為己有,看看那張絕色的臉,人已經不可抑制的胡思亂想。
風無憂非常厭惡這個人對自己投來的眼神,更加討厭人用這種方式來威脅自己,二十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當然她風無憂也不是那種妥協的人。
眼看著男人的手距離自己的胸部越來越近,旁邊的其他漢子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人被人如此玷污,當即就怒了,怒吼著就要撲上來,卻聽到關鍵時刻風無憂冷靜非常的聲音:「你們都別動。」
她並不想讓這些無辜的農家漢子因為這個事情也被牽連進來,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無法預料的事情,當中這麼多人也能作證是她風無憂一個人動手,既然有人來招惹自己就必須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眉頭皺起,人微閉的眼睛豁然睜開,就在睜開眼睛的瞬間,身體已經本能的動了起來,側身沒有耗費多少力氣就躲避開了貴公子的咸豬手。
人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也是沒想到小娘子居然還要閃躲,沒有多想,只把人的這個行為當成是情趣,嘴角掛著**的笑容就要再次撲上去。
這個時候風無憂也不再是半年當中那個總是那個笑盈盈很好相處的女子,她的眼神愈發冰冷,眼睛裡帶著藐視一切傲然,很難想象,這竟然是個尋常山村裡的女人能擁有的眼神。
周圍本來想要替人出頭的漢子們自然也被這眼神看的內心猛然顫抖,就連守軍們握著長槍的手也微微發顫,他們從風無憂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不該擁有的冷漠,高傲和狂妄,那是屬於上位者才該擁有的眼神,漢子們心中也是驚恐無比,這還是那個跟他們在一個小山村裡生活了快半年的風無憂嗎。
看到這個眼神有人猛然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人時候的場景,那時候風無憂渾身沾滿了血跡,甚至身上好幾個地方還有被箭矢貫穿的傷口,這些無一不是在告訴他們,面前女人的身份根本不一般,也不是尋常的女子,偏偏他們還對人有那種想法。
快半年的時間帶給風無憂的是前所未有的安逸生活,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破壞了這種寧靜的生活,能夠讓她的心靈得到滌盪,她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是個好人,也並不希望他們認為自己如何,只是不想讓共同生活過的人們因為自己的身份受到牽連罷了,看來如今就連這個願望都會成為奢望。
「你好大的膽子!」風無憂紅艷的唇吐出森冷的話語,手不知何時已經將貴公子的手腕緊緊抓在手中,想到剛才人居然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心裡的怒火就越發的強盛起來,手中微微使勁就能聽到人殺豬一般凄厲的慘叫聲,「我本不打算對你怎樣,你卻一再招惹我,身為守備之子你好大膽,既然不知你自己身份,我便讓你清晰記得自己的身份。」
風無憂狠狠一捏,頓時殺豬般凄厲的叫聲劃破天空,嚇的在場的人都是一個哆嗦,眼睛里露出了驚恐的神情轉也不轉的看著面前的孱弱的女子。
剛才的聲音他們聽得很清楚,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刺耳,卻讓人覺得如同墜入了地獄的深淵種一般,很難想象把眼前這人跟曾經那個女子聯繫在一起。
本來還趾高氣昂的貴公子身體已經被人嚇的如同一灘爛泥,骨頭碎裂的手腕還被人抓在手掌中,一動清晰的疼痛就從手腕上傳來,痛的他嘴中不顧一切的咒罵:「賤人,你竟然這樣對我!我要讓我爹把你們全家都抓起來!」
旁邊的守軍雖然也是有一瞬間的震撼,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公子是守備大人的獨子從小嬌生慣養,如今被人這般對待肯定不能咽下一口氣,不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展到無法迴避的地步,人眼睛閃了閃還是開口,抱拳道:「姑娘還請你手下留情,我家公子縱然有輕薄你的地方,守備大人也不是姑娘能夠輕易招惹的起的,還請姑娘放了我家公子速速離去的好。」
既不希望這個姑娘被守備父子給殘害,卻也不希望當場讓事情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馮湘玉沒有動作,抬腳狠踹在出言不遜的公子身上,用力在人柔軟的腹部狠狠踏了下去,唇角泛起的笑容陰冷無比,「區區守備的兒子也敢犯上作亂,給我記住了,若有下次我就提著你的狗頭去見你的父親。」
她根本就不怕招惹到對方,因為自己的身份現在雖然不能隨意暴露,但是區區一個守備還不足以造成任何威脅,但是在旁邊這些從未跟朝廷官員有過任何往來的人們卻感覺到了驚恐。
怎麼一個不起眼的美艷女子頃刻間就能變成一個殺戮耳膜,讓他們猝不及防也沒辦法接受。
更加驚恐的莫過於之前跟風無憂有過親密接觸的那些人,真的沒有辦法把兩個人給徹底的聯繫在一起,因為這根本就是兩個極端,在他們的心中風無憂不會做這種事情,那是個不可能被染指的神聖的女人,也不會有現在這種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