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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認命了

  原本屬於秦澄的位置現在被蘭陵王給佔據了,朝臣們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大也都是對陛下的這個決定認定了,既然現在蘭陵王取代了景王,自然他們也要去另外打探這位王爺喜歡什麼東西,從而討好對方,這對秦澄來說這就是個非常大的威脅。


  秦澄下朝時候臉色別提有多難看,後來一段時間眼睛大都停留在李擎倉的身上,想要從人的身上看出什麼問題來,可是人的表情實在是沒有什麼讓人值得懷疑的地方,並且讓人覺得很怪異的是蘭陵王到底是如何算計成功自己,看他那個樣子根本就是已經掌握了什麼主動的東西,一點點也沒有懼怕,不然也不會這樣在朝堂上說出這種話來。


  看來回去還是要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能有答案,不然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因為這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讓秦澄根本一點防備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更加讓人覺得很不安。


  人淡淡的說道:「罷了,既然你不願意放過本王,本王也就不再顧忌以前同你的那一點點情分。」


  說到底還是對蘭陵王得很忌憚,根本就不敢做什麼,以前的一些事情他還天真地認為蘭陵王並不知道,也絕對不會知道自己那個寶貝女兒到底因為什麼原因死去,如果真的要是知道的話他們兩個人之間必定是不死不休。


  下朝後諸位朝臣都紛紛湊在蘭陵王的身邊,不斷有人恭賀王爺得到陛下的賞識,對於這些人的主動示好他也並不放在心上,今天的目的根本就是讓秦澄主動交出手中的一切,絕對不會讓別人聯繫到其中東西,現如今計劃已經成功自己還需要抓緊時間回去重新計劃。


  就算是蘭陵王自己都不會想到,今天到最後被算計進去的居然還有自己,李擎倉的打算自己很清楚分明就是要讓自己主動發難,一時間沒了什麼聯繫反而讓人能夠用這個辦法來替換掉最重要的東西,這樣一來人也能成功掌握住一切。


  剛剛離開皇宮就看到凌陌正罕見的站在宮門外頭等著人,身邊陪伴著的還有一個兄弟,蘭陵王看到這個年輕的書生也是喜歡的很,說實話這個書生年紀不大但是聰敏非常,也讓蘭陵王在北方戰場時候有了精神的寄託,不是徹底相信人的能力,而是因為這個書生的年齡跟自己那可憐的女兒差不太多,讓人本能的對人產生出喜愛,自然而然的會去相信對方。


  蘭陵王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許,點點頭,道:「按照你的計劃已經成功,景王已經主動把手中的權力給交出。」


  對於這個結果人根本就在預料之中,並且那些東西還有什麼也是很清楚的明白,為的是讓這個事情徹底在朝堂上鬧大也讓皇帝沒有任何能夠後退的餘地。


  蘭陵王就把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低聲跟人說了一遍,凌陌仔細思考著事情發展的全部過程,忽然間發出了很低的笑聲,道:「王爺看來這位景王還真是一個聰明的人,現在的情況對自己非常不利主動地把權力給叫了出來讓您撿了個漏,既然如此你索性利用這個時候步步緊逼,定然能讓秦澄陷入被動之中。」


  本來按照人的意思是在這個事情發生之後就暫時給人緩和的事情,卻聽到人分明說不要這樣給人任何喘息的時候,必須要住進時間快點解決掉這個最大的麻煩,實在是因為秦澄這個人身上存在的問題有很多,要是不確定的話估計很快就會讓一切沒有辦法按照自己的計劃完成了。


  蘭陵王似笑非笑的看著城門口,凌陌也朝著那邊看了過去,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澄已經出現在了那裡,正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臉上哪裡還有朝堂上的那種難看,仍舊保持平日里完美的笑容,笑容彷彿在表示朝堂上的那些東西根本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蘭陵王不著痕迹的朝旁邊站了站,將身後的凌陌遮住大半,本能不喜歡這個傢伙看人的目光,因為誰都知道這秦澄是個吃人不眨眼的惡魔,要是被盯上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有能夠活著逃出去的可能,所以必須要保護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能讓人在自己面前白白丟了性命。


  秦澄回過神來,淡淡說道:「王爺這是在懼怕秦某。」


  說著好像是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到,剛才那如同蝮蛇的眼神也並不存在,但是蘭陵王可沒那麼容易解決掉,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要解決掉的最好辦法就是抓緊時間把人給打發掉。


  虛偽的笑著,根本就不願意個人說什麼太多的話,秦澄徑自說道:「王爺果真是好深的計謀,秦某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被王爺抓住了馬腳,但是這次的事情也告訴秦某不可小瞧了你們,今後王爺可是要耗費精力了。」


  凌陌自然能夠聽懂他們之間到底在說什麼,只是這心裡很明白好多東西,並且這些到底有什麼人也是滿心的驚恐,畢竟這個事情當初自己只是在嚴肅懷疑,想來想去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能讓這個事情黯然的發展下去,但是現在的情況來看,著個事情或者真的跟秦澄沒有太大的關係。


  也是從這時候開始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見到祭璃墨時候發生的事情,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跟自己打哈哈,一直等到離開人也沒有告訴自己什麼實話,畢竟這些東西人還有什麼計劃並且也沒什麼,可使這份城府就連自己都被算計了過去。


  凌陌也算是明白一件事,在祭璃墨的面前自己根本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好些東西在人的面前都顯得是那樣的幼稚,等到猜測出什麼問題的時候都已經是計劃完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確定人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算計,畢竟這些東西他們兩個人所信奉的人都不同,如今也能大致猜測出來,在祭璃墨的身後藏著的那個人八成就是當今的陛下。


  那個裝作什麼都不在意卻把所有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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