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該死
被驚恐徹底包裹住的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在這裡還有不該存在的人,陰暗之中有兩道身影並肩而站,陰暗遮住了人的相貌,無法看清楚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人的身影毫無徵兆的扭曲了下,接著就聽到一聲很低沒有什麼情感的話語。
「現在已經無法維持我的身體了。」
那聲音很低但卻引起很大的區別,就聽女人神經質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誰!到底是誰在那裝神弄鬼!快給我出來!」
女人已經被聲音給捉弄的徹底沒有了理智,完全被恐懼所支配,若非無形中的力量控制住了女人的身體,很有可能女人會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從這裡逃出去,計劃著一切的主人不允許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對方,沒有辦法只能按照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火鳳的擬態出的身體在黑暗中漸漸變得虛無起來,它知道這是自己的力量已經不再受到控制,必須要在消失之前囑咐人幾句話。
「時間緊迫我的力量全部用來維持結界,幻術不會持續太長時間,你需要知道什麼抓緊,我先回去了。」火鳳的身影最終牛動了幾下之後就徹底消失,只留下旁邊那個始終都沒有發出聲音的沉默男人。
這一次的損耗讓火鳳好容易凝聚出來的一部分力量再次被消耗乾淨,至少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再出現在人的面前,同樣對今天計劃著一切的人來說也是計劃中重要的一環。
女人驚恐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她驚懼的想到丫鬟就在外邊,為什麼聽不到自己的尖叫聲,為什麼到現在還補充進來,這一切到底怎麼了好像就是專門來針對自己。。。。。
您謹慎的理智總算得出一個結論,這一切都是專門為了針對自己才特意弄出的東西,但是到底是誰對方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因為就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為了針對自己做出這些事情,心中的驚恐伊竟然跟快要崩潰了,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恢復理智。
就在人徹底被事情快要逼瘋的時候,一個沉寂的男人聲音憑空響了起來:「嘖!」
似乎是在嘲諷景王妃這種畏懼的模樣,似乎也是在告訴對方還有一個人的存在,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景王妃不知哪來的力量忽然間從地上蹦了起來,抄起旁邊的椅子就朝著那具詭異的女人屍體砸了過去,臉上哪裡還能看到畏懼,全部都是豁出一切的神色。
對於這種神情李擎倉見過的實在是太多,要不是把人徹底逼到絕境不然人也不會露出如此恐怖的表情,倒是對這位景王的夫人有了些別樣的了解。
秦澄這個人在任何方面都是個很完美的人,絕對不讓任何人發現自己身上存在什麼問題,同樣也不會讓別人威脅到自身的存在,但是在這種時候里還能做到什麼,至少現在秦澄沒有辦法肯定一切。
所有事情都可以通過別的東西來思考,這就是為什麼李擎倉願意放棄秦澄這個更好的突破點,為的是從他夫人的口中得到更多有價值的線索,至少這樣還能讓自己在絕對的確定因素之中。
景王妃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證在猙獰的笑著,冷冷說道:「這就是來招惹我的下場,明明知道只要避開我就能保證安全,為什麼。」
忽然間從門外傳來一聲丫鬟的驚呼,人是聽到了裡面的動靜趕忙詢問。
隱匿在黑暗中的李擎倉垂下眼皮,看來隨著火鳳的離去加持在結界上的力量也逐漸消散,這麼一點聲音就能被外面的人聽到,自己是沒有辦法再去弄清楚人身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隱瞞著自己。
當然這些事情就像是一個巧合在秦澄出事之後不斷發生,讓她身邊的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對景王妃來說就是個天大的刺激,當天結束之後眾人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位膽量很大的王妃就徹底的暈厥了過去,隨後伴隨著的就是不退的高燒,著實是讓景王府上下的人陷入驚慌之中。
估計這個可憐的女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其實都是李擎倉有意而為之,當然並不是單純地為了從人口中知道什麼關於秦澄的秘密,至少按照自己對那個老傢伙的了解來看人不可能信任身邊任何一個人,關乎自己性命的事情必定不會告訴別的人,既然如此那就給女人一個別樣的經歷。
等到人終於轉危為安之後,當王妃在問起那天的事情,下人們全都用一種很詫異的眼睛看著人,因為從這其中能夠看出來他們似乎對這個事情沒有任何的記憶,尤其是在看到秦澄那明顯懷疑的眼神后更加讓人覺得這裡面有很大的問題,誰也無法理解到底怎麼了。
但是對景王妃來說事情變得太過於陰森,那天明明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結果到頭來沒有屍體,沒有管家報案,沒有親身經歷的種種,有的只是那天其他夫人來的真實事情,至於其他人已經沒有人能夠做出任何答案。
從大夫口中也知道的是自己因為受到了不知名的驚嚇暈厥了,可能當真是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但是只有王妃本人知道,這些事情發生的未免太過於詭異,真的不知道到底用什麼答案才能知曉這些。
對於這些東西王妃也知道似乎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經歷了哪些可怕的回憶,至於之後會有什麼就沒有人能夠給自己做出解答問題,當看到王爺對自己那懷疑眼神時候人漸漸明白過來要是不搞清楚一切,人也絕對不會安然下去。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明明跟自己經歷了所有事情的人到了這個時候什麼也不知道,還是說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經歷了這些可怕的東西,這一切裡邊到底有什麼無法理解,無法說明白的情況,應該怎樣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