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上路
男人的身份暫時沒有辦法得到解答,但是人手腕上留下的傷口已經足夠證明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估計在男人沒有失去記憶以前一定遭受過什麼廢人的對待,否則也不至於在身上留下這樣的傷口。
看來自己還真是攤上了個很大的麻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幫助這個男人重新找回自己的記憶,甚至還動了要不要把這個人也一同帶上旅程的打算,但是這個打算也只是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人很清楚現在情況下並不適合讓兩個人一同行動。
一個是沒有記憶似乎還很可能造成過往的男人,一個是被人追殺找不到身份的女子,他們這種組合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能保證,畢竟這個人看起來似乎需要自己的保護,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死斗恐怕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對方。
人正在思索的時候,就聽到那人不經意的一句話,瞬間吸引了人所有的注意力,風無憂抬眸聽到門外忽然間傳來的敲門聲,看眼神色也變了的男人,低聲說:「你先躲到裡邊去!」
不知道為什麼風無憂就是覺得外邊的人很可能會造成什麼威脅,先讓男人躲避起來,至少現在自己還能足夠保證安全。
男人也沒多說當即就鑽進了裡間,風無憂這才整了整衣服慢慢走過去打開們,正看到幾個拿著鋼刀凶神惡煞的壯漢正看著自己,他們目露凶光的上下打量面前的這個遮住容貌的女人,身後的人毫不避諱的透過風無憂打開房門的縫隙朝內看,領頭的大漢在人臉上狐疑的停留了一會兒,手中鋼刀朝上揚了揚,惡聲道:「可有見過一個渾身狼狽的乞丐?」
風無憂眼睛下意識的眯了眯,但是在這些人面前並沒有露出任何可疑,甚至就連表情都沒變過,身體也站在遠處,隱藏在麻布下的嘴角冷冷勾起,這些人應該就是尋找男人的人了,從他們身上能直接的感覺到煞氣,讓人很不舒服,當即也很不客氣的說道:「沒聽過!」
這些個兇狠的人似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古怪的女人根本就不遲這一套,也是有些惱了,身後當即就有人要抄著武器衝上來,還沒動靜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人的腰間。
門口的大漢眼睛里露出一絲深意,似乎是忌憚,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剛剛還逞能的大漢沒想到腰間能夠有東西抵著自己,不用看憑藉直覺也能感覺到冰冷的觸感。
風無憂露出的班長臉上露出煞氣,陰冷的說道:「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動刀,再動一下會有怎樣的結果我不保證。」
期初領頭的壯漢也是沒有動作,像是在觀察風無憂的來歷,當看清楚人手中的冰冷武器后眼珠猛然瑟縮了下,眼睛里的忌憚轉為種深刻的恐懼,後退了數步沒有辦法在保持鎮定了,這種感覺鎮定是讓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恐,到底怎樣才能給與自己一個應該有的答案,更加無法知曉一切。
大漢所有的目光都被風無憂清晰的看在眼中,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這大漢應當是知曉手中匕首的來歷,當然剛才的動作完全是出於下意識,還沒反應過來袖中藏著的匕首就已經抵在了人的腰間,還能感受到從衣服相隔的那人急促的心跳聲。
想起主動送死的殺手,他們之間的聯繫到底有什麼不言而喻,至於還有什麼詳細的聯繫也沒人能給與自己回答,但是現在情形來看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絕對的冷靜,除此以外基本上沒有任何辦法。
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縣城,在這裡臨時做的停留居然能夠給自己些許的線索,既然有了線索人也不打算就此放棄,暗中潛入其中必須要從他們口中敲出有關刺青的所有東西,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調查清楚這些東西,再想想那個男人也很有可能會跟他們有任何的聯繫。
大漢深深看了人一樣沒有說什麼,低聲說了兩句話身後的人也很快就退了出去,似乎根本就不想在跟風無憂有什麼正面的衝突,對人來說也正好是個很好的結果。
憑藉手裡的東西當然是沒有什麼,可是一旦要是動起手來就會徹底暴露一切了,這並不是人想要看到的場面,同樣也是不想再去涉及的一切,並且這種麻煩到底有什麼東西真的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正統的回答。
等到所有的一切徹底消散了之後風無憂才緩緩的收回了手中的匕首,把玩著這個匕首沉默的看著隱藏在裡間沒有動靜的男人,剛才的一幕人肯定也是看到了,至於到底能不能從人口中知道出什麼有意義的價值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的可能性。
就在猶豫的時候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風無憂的面前,眼睛里露出那種大漢才有的忌憚,死死盯住人手中的匕首,似乎是認識這把匕首,風無憂還沒說話就聽男人一字一句的逼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風無憂沒想到人忽然間有這樣的反應,隨即明白過來很可能是這個匕首讓人想起了什麼,忽然間眼睛里迸出了一絲深意,很快說道:「我說這匕首是我偶然得來你信嗎?」
男人遲疑了一會兒緩緩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面前的這個女子說的話自己本能都會相信,沉默了許久才慢慢說:「那些人就是追殺我的人,不過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風無憂搖了搖頭,「唯一的聯繫他們似乎對我手中的匕首很忌憚,從他們口中一定能夠知道什麼有用的線索,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你可以現在選擇離去,在他們追來之前。」
男人搖了搖頭,雖說已經失去了記憶但並不代表就成為什麼都不知道的瘋子,雖然現在還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有時候卻需要自己的詳細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