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章 嫉妒
顧傾安這麼一說,顧老夫人和顧琰婷就狠狠的看向顧若荷。
顧若荷皮笑肉不笑的連忙擺手,這話讓她怎麼說,她自然是不想顧琰婷回葉族學校的,可是絕對不能說出來……
就連一旁的顧大爺也奇怪的看向顧若荷。
顧若荷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是為大姐能回到葉族學校高興呢……」
顧傾安挑了挑眉,聽著顧若荷口不對心的話就是高興呢。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顧琰婷倒是對顧傾安熱情了幾分,至於顧若荷,正眼也不想看,別以為她是傻子,顧若荷剛才就是想阻止顧傾安幫她,果然是個上不了檯面的野丫頭。
顧淮陽一直就坐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任由著安安掌控全局。
顧老夫人解決了孫女的事情,自然就開始關注起這個自己已經多年沒有見過的侄孫子,原來以為他已經死在疆場上了,卻沒想到……
看著眼前俊眉星目的少年,和當年她愛上的那個男人一樣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記的容貌,同樣的是兩人都一張冷淡的臉。
除了他們親近的人,其他人在他們眼裡都是冷淡的不得了……
「淮陽怎麼不說話,難不成剛才的飯不和合胃口?」
顧老夫人問道。
顧淮陽依舊一張冷臉,絲毫沒有因為長輩的問話有所融化,只是淡淡的說道:「安安喜歡吃就好。」
顧老夫人詫異的看向顧傾安,倒是沒想到顧淮陽竟然對這個失散十多年的妹妹這麼上心,她心裏面忍不住嘰里咕嚕轉起來,那是不是說明,只要她把握住了顧傾安,這個顧淮陽還不是任由她掌握。
想到這,顧老夫人看向顧傾安的眼神更慈祥了……
顧若荷聽到顧淮陽這麼說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淮陽,她是有小時候記憶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小時候,還是上輩子,顧淮陽對她雖然盡了一個哥哥的責任,可是一直都是淡淡的,完全沒有對顧傾安那樣事必躬親的寵溺。
心中忍不住嫉妒,看向顧傾安,為什麼她的運氣那麼好,明明都是失散這麼多年的兄妹,可是顧淮陽的眼裡卻只有顧傾安……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搶奪顧傾安的東西理直氣壯,她擁有的東西已經那麼多了,為什麼不能讓給自己一些呢……
顧老夫人說道:「淮陽真是疼愛自己妹妹。」
顧淮陽點了點頭,說道:「安安受了不少苦,我是她哥哥,自然要寵著她多一點。」
顧淮陽此話落音,顧傾安發現,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對了……
顧家的人想的是,受苦個屁啊,顧傾安從小就是在晏家長大,聽說晏家是真的把她當成自己家孩子的,晏家家主她那個養兄從小把她養大,那更是疼寵的過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為了顧傾安十年前血洗望京的事情他們還依稀有記憶好么?
這麼金枝玉葉長大的你說她受苦,你這樣真的好么?
如果顧傾安是受苦長大的,他們這些人,難道還能說自己是蜜罐子里長大的?
嗚嗚嗚,他們其實也是受苦長大的,顧淮陽,求關注。
顧傾安嘴角抽了抽,其實仔細算來,出了五歲之前失去的記憶,她過得還算順風順水,晏哥哥對她很好,也是她想一輩子在一起的人。
顧若荷看向顧淮陽,心裏面覺得受傷,顧傾安是受苦長大的,那她呢,她在白家的時候所受到的折磨呢……
難道顧淮陽就看不見么?
其實顧若荷真的是太偏激了,上輩子顧淮陽這個時候並沒有知道顧若荷並不是他親生的妹妹,知道顧若荷在白家過得什麼日子的時候,幫助她讓白家得到了教訓,甚至讓顧傾安平時多讓著顧若荷一些……
所以上輩子來說,顧若荷一直在姐妹關係中處於主導地位。
可是顧若荷是怎麼回報這段親情的呢?
她對顧傾安處處設計,對顧淮陽更是只是利用,一旦他沒有用了就能毫不猶豫的放棄,在她這裡,根本沒有感情,只有有用沒用之分。
顧淮陽一臉寵溺的看著顧傾安。
顧傾安被一群人集體看著,也覺得略微尷尬,笑著說道:「哥哥是覺得這麼多年沒陪著我一起長大,就是我受的最大的苦。」
其他人哦了一聲,只是分明不相信顧傾安的解釋。
顧淮陽挑了挑眉,他就是寵妹狂魔怎麼了,所以晏懷深別想從他手裡搶走安安……
顧家的事情安穩了下來,顧琰婷的事情顧傾安給晏懷深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晏懷深就讓人去安排了……
甭說是顧琰婷這樣的小事,歸於晏懷深來說,就是顧傾安說把葉族學校買下來,他也眼睛一眨不眨。
就這麼順利的搞定顧琰婷上學的事情之後,顧琰婷對顧傾安是真的佩服了幾分,只是還是為難的問道:「可是,開學考核的事情,我怕我還是不行……」
她雖然不想承認,可是現在要是不說,只怕還要再丟一次臉。
聽了顧琰婷的話,顧若荷眼角閃過一絲諷刺。
顧傾安也不著急回答,似乎思考了一會兒,臉上也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是葉族學校的傳統,我也不能擅自改變啊,這樣吧,我看能不能幫你拖延一些時間,你儘快學習一項能讓大家認同的?」
顧琰婷啊了一聲,只能這樣啊,她還以為可以免了開學考核嗯……
一時間就有些不滿了,說道:「就不能免了我的考核么?」
顧傾安可不慣顧琰婷這毛病,她來到顧家之後態度變得好些不過也是有目的的,不代表著會受氣。
因此臉色古怪的說道:「就連我和逐月都是開學考核通過之後才正式成為一等班的學生的,我們都沒有破例,顧琰婷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
顧若荷也像看傻瓜一樣看著顧琰婷。
顧琰婷嘀咕道:「好吧,我知道了……」
顧淮陽坐在那裡,或許是聽聞魔剎在疆場的威名,殺人如麻,因此顧家的人都不太敢和他說話,除了顧老夫人應承的說了幾句,顧淮陽只是在一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