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再次中毒
又調查清楚了想要隱瞞的事情是什麼……那麼就代表著他們徹底玩完了。
他痛苦地抱著腦袋,難道努力也不一定會有結果嗎?馮子涵沒有死,而他們兄妹卻全部被抓了。
他忍不住有些認命,難道他們兄妹已經註定了結局嗎?
馮子涵那邊也通過某些渠道知道了他中毒的事情,因為趙家兄妹的原因。
當然,這些消息是任廳長故意讓人透露給馮子涵的。
狗咬狗打起來不是才有意思嗎?
這樣子,他們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果然馮子涵就坐不住了,立馬要求見人,他就不信弄不死趙家兄妹。竟然敢對他下毒,簡直沒了天理。
他自認對趙麗月還不錯,可是沒有想到趙麗月竟然反過來咬自己一口,這不是東郭先生和蛇的故事嗎?
那件事,他可是幫著趙麗月去處理的,趙麗月付出了什麼,不過就是陪自己睡了幾晚。
他要不是看在趙麗月伺候的好,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去參合這件事。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被抓了之後照例月進來一個反手就要殺自己,這簡直是太讓他不可思議了。
馮子涵原本衝動之下是要告訴任廳長趙麗月為什麼要殺自己的事情,可是轉念一想,這件事也不能這麼就說出來,那麼也把自己給賣了,那麼他也別想離開這裡了。
也不知道石田浩史有沒有到望京,而且會不會來救自己。
馮子涵心中糾結的想到如果石田浩史不來救自己,那麼他一直隱藏著這些秘密是幹什麼呢?他要做的事,他一個人死也要拖著他們一起陪葬。
正當他陷入無比糾結當中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給馮子涵送來了一個消息,馮子涵看到上面的內容,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石田浩史並沒有放棄自己,而且已經開始準備營救自己了,那麼他就先安安分分的在牢里等著。
這樣一來,馮子涵自然不會去說趙麗月和趙立軒的事情。趙麗月和趙立宣的事情雖然讓他感覺可恨,可是馮子涵覺得這件事完全可以等他出了監獄之後再去處理,他手下的人就不信弄不死趙家兄妹。
趙家兄妹也是惶惶不可終日,這件事情暴露出來,馮子涵一定會饒不了他們的,馮子涵要是知道他們向他下毒,絕對會殺了他們的。
他們在心中暗自糾結,到底應不應該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以圖監獄的保護。可是另外一方面如果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晏家就不會留他們的小命,也別等著馮子涵的復仇了。
如今他們是完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趙立宣在自己的監獄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趙麗月在自己的監獄更是一臉灰白,覺得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任廳長一直觀察著他們三方的動靜,眼睛里閃過一絲趣味,覺得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有趣了。
這三方只要一方揭開了口子,那麼另外兩方就不要想著再繼續隱瞞。
雖然趙立宣也已經入獄,可是殺手組織還是有職業道德的,收了錢自然會將這件事情繼續下去,所以那個潛藏已久的殺手找到了機會,就自然而然的要開始第二輪的動手。
監獄的牢房的飯是統一放的,因此在吃飯的時候總是有很多機會。
而殺手組織就是挑選這個時候。
這段時間馮子涵一直很小心翼翼,擔心自己吃的飯再次被下毒,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他吃的飯一點兒問題也沒有,也讓馮子涵漸漸的放下了戒心。
吃著,監獄里每天供應的餐飯,這裡不能點菜,師傅給你打什麼你就吃什麼。
這讓馮梓涵更是萬分想念外面花天酒地的生活。
在外面的時候他這個時候在吃什麼呢?他吃著最高級的牛排,配著最高黨的紅酒,身邊還有美女環繞,日子過得別說多瀟洒了,可是現在呢?他一身狼狽的監獄勞服,面前幾乎全是土豆,沒有幾粒肉的紅燒肉還有那些他最討厭吃的青菜。
馮子涵也不想吃,可是這些東西是供應他一天熱量的來源,如果不吃可就要餓肚子了,馮子涵不是傻瓜,而且說實話監獄里的飯味道還不錯,繼續總是不是他喜歡吃的品種罷了。
他吃了土豆和紅燒肉,看著那些青菜皺了皺眉頭,強迫自己咽了進去。
總不能吃乾巴巴的米飯吧,馮子涵可沒有這個習慣。
將米飯都咽了下去,之後馮子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自己吃飽了。
在監獄里大概是吃飯的時候最放鬆了,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雙眼睛四處打量著周圍的人,這些人中肯定有曾經對他動手的人。
也就是那個害得他中毒要洗胃的殺手。馮子涵眼睛一眯,那個人最好不要讓自己發現,不然等他出去之後絕對饒不了他的全家。
不過殺手也不在意。一般做殺手的幾乎都是六親斷訣,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接了任務,只要有錢,日子過得痛痛快快,他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可以干。
馮子涵的一雙眼睛無論怎麼盯著,自然也發現不了。到底誰是殺手,畢竟監獄里的這些人誰身上沒有幾條人命。
如今看過去,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馮子涵自身也是帶著殺氣,可以說在監獄里,其實有時候即便很是分明,像馮子涵這樣的人,別人不會去招惹他,馮子涵同樣也不會去輕而易舉地招惹監獄里已經呆了很久的那些老混混。
他冷笑一聲,等著吧,這些人等石田浩史把他救出去,他一定會調查清楚到底是哪個殺手組織竟然不長眼敢接了,殺了他的任務,他們這些人他一個也不會饒了的。
馮子涵擦了擦嘴巴。
剛準備起身,卻突然發現頭一陣發昏,竟然有一種暈暈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大事不妙。
竟然又栽了,那個人就給他下毒了,是什麼時候下手的呢?馮子涵恍恍惚惚地想著。
他用手臂撐了一下桌子,舉手示意獄警。
獄警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