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破除機關
仝森點了點頭,也不猶豫,直接飛身下去。他跟在寒風凌澈身邊這麼久,知道寒風凌澈肯定是發現了機關。寒風凌澈閉目,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找到了……
只見金簪從寒風凌澈的手中朝著一個上面的一個岩石迅速飛去,只聽「岩石發出「咔吱咔吱」金屬摩擦的聲音。然後就沒有箭再飛出來了。
聽聲辯位,「漂亮!」暗處的鐘玄微忍不住拍手叫好。「什麼人……」鍾玄微這一叫徹底的暴露了他和虞林生,寒風凌澈一行人都拔劍,隨時準備戰鬥。「是我,是我,嘿嘿嘿……」說著鍾玄微一隻手拉著虞林生,一隻手抓著藤蔓飛身到寒風凌澈面前。虞林生黑著個臉,他真的在懷疑鍾玄微真的是武林高手嗎……
「林生!」虞欣驚訝的看著虞林生,「你怎麼在這兒?」虞林生看臉虞欣,沒有好氣的別過頭:「這個就得問你了。」虞欣看到虞林生來了終於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弟弟,別生了。」
寒風凌澈見虞欣對虞林生的態度心裡有些吃味,冷冷的瞟了一眼虞林生,全是把他記住了,才示意手下的人別動手。至於鍾玄微,虞欣完全把他忽視了。鍾玄微有些不高興:「我說徒兒,你怎麼不關心關心師傅呀,師傅可是會傷心的。」
虞欣白了一眼鍾玄微,沒好氣道:「誰認你當師傅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沒良心的小兔崽子,你的劍法誰教的!」鍾玄微有些沮喪的說。「愛誰教誰教,又不是我非要學的。」
「你你你……」鍾玄微被虞欣氣的話都說不出來,要不是看在虞欣筋骨奇特,是個練武的好胚子,他才不會把這套劍法傳授給她呢。寒風凌澈聽著他們的談話,不由得高看鐘玄微幾分。剛剛他們就在不遠處,而他卻沒有發現,虞欣的劍法又是他教的,看來這個人不簡單。
「好了,我們先下去吧。」寒風凌澈提醒他們,畢竟他們還在懸崖峭壁上,呆久了浪費體力。「等等,你們把這個吃了吧。」張若有些不情願從要相信你拿出一個瓶子,然後把裡面的葯分發給了每一個人,就是沒有給虞林生。唉,真浪費,他為什麼要跟莫森過來呀。
「你為什麼不給我避毒丸……」虞林生本來都已經把手伸出來了,可是張若就是不給他。張若撅著嘴,不削道:「你不是醫術很高明的嗎,自己想辦法去。」
虞林生憤憤的收回手,恨恨的盯著張若,然後從腰間拿出一個小袋子,吃了一顆裡面的藥丸。「避毒丸?」莫森邊吃邊問,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是誰都相信張若不會害他們。「這是避毒丸,是我專門研製出來預防中毒的,這裡面我們誰也沒進去過,還是小心些好。」
沒有了機關的的阻礙,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崖底。莫森取出寒風凌澈的摺疊輪椅,然後跟在寒風凌澈後面。
眾人一來到崖底周圍的氣溫瞬間就低了好幾度,虞欣凍得嘴唇有些發紫,虞林生很貼心的把自己的衣袍脫下來,披在虞欣的身上。寒風凌澈餘光看見這一幕,冷笑,果然如此……同為男人,他很清楚虞林生的眼神,沒想到他也喜歡虞欣。
但是他看虞欣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虞林生的心思,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大家都累了,原地休息一下,倪森,你生點火取暖。」
得到寒風凌澈的命令,所有人都原地休息,寒風凌澈坐著輪椅緩緩的朝著虞欣的方向走去。虞欣見寒風凌澈過來了,自顧著和虞林生說話,也沒有起身和他說話的意思。寒風凌澈知道虞欣不怎麼待見他,所以只是來到她身邊,並沒有自討沒趣的同他們說話。
張若和鍾玄微,作為同齡人,性格也相似,很快兩人就無話不談。一個說教他基本的醫術,一個說教他基本的防身術,兩人聊的好不熱鬧。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才認識,可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已經是老相識了。
寒風政本以為虞欣看到碧兒的手指頭後會主動找他,可是並沒有,在回到百香樓掌柜把虞欣拖給他帶的話給他說后寒風政就準備再等寒王府。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寒王府竟然沒有人,寒風政覺得事有蹊蹺就派人去查,沒想到寒風凌澈竟然被刺殺墜崖了。
果然是天助他也,可話雖如此說,他剛到凌城寒風凌澈就被刺殺,如今生死不明,在整個西楚除了他,還有誰非殺寒風凌澈不可呢。
莫非……不可能,不可能,寒風政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不可能是他,於公於私他都不可能會殺寒風凌澈。他無權無勢,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把寒風凌澈逼的跳崖呢!
寒風政說的他,叫寒風沐,西楚四皇子,比寒風凌澈晚出生一刻鐘就成了四皇子。也就差了一刻鐘,一個被西楚皇帝視為心頭肉,一個被西楚皇帝視為不詳人移居他鄉。因為寒風沐一出生生母就死了,欽天監的人說寒風沐是一個不祥之人。當時所有大臣都勸西楚皇帝處死寒風沐,可是西楚皇帝不忍心,就將寒風沐外放到離京城最遠的襄城。
二十幾年來,整個西楚都快忘記西楚還有一個四皇子了,所以寒風政覺得不可能是寒風沐,也不會是他。
襄城,大殿之上,一個帶著面具披頭散髮的人坐在主位上聽著跪著的人稟告。
「回稟主人,刺殺寒風凌澈的人回來說,寒風凌澈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屍骨無存了。」
殿上之人一聽,突然大笑起來,聲音聽著十分嘶啞,就像是烏鴉的叫聲一般刺耳。「是嗎,不是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嗎?屍體呢?就一個屍骨無存他暗閣也想得到傭金?是不是都覺得我在這襄城無權無勢,就沒長腦子,很好糊弄了?」
「屬下不敢,只是暗閣的人確實是這樣說的,屬下,屬下……」
「滾下去……」殿上的人暴怒,順手將桌上的硯台扔在了殿下之人的額頭之上,殿下之人如釋重負般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寒風沐看著這空蕩的大殿大笑,沒錯他不服,憑什麼,憑什麼同一天出生差別為何如此知道,誰也不知道這些年來他是怎麼度過的,如果不是有那個女人援助他可能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