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實屬罪有應得
「面聖,告訴皇上,雷諾的死你查清楚了,和虞欣毫無關係。並且說明雷諾這幾年來的惡行,實屬罪有應得,猝死在朱雀大街之上算是遭報應了。」寒風沐冷冷的說。
雷凌一聽,勃然大怒道:「這不可能,我的孫兒不能白死!」如果他真的這樣面聖的話,也就是在替雷諾呈罪狀書,來人分明是為了虞欣一事而來,這人莫不是真當他是傻子?
寒風沐冷笑,也不著急:「國公要是不願意,在下也不能強求了不是。只是這國公府上下一百二十八口人,莫不是還買不了虞欣的命?還是說你這國公府的一百二十八口人,還沒有一個死人的名譽來的重要?」
「你和寒風凌澈什麼關係?」雷凌冷冷的問,一點也不好掉以輕心。如果來人真的把他手中的東西給了皇上,莫說是國公府的一百二十八口人滿門抄斬,史書上怎麼寫就不一定了。
「現在我們在的是國公府和虞欣,我一向不喜歡在死人面前說話,現在不想說其他人,還希望國公明兒早朝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如果明天早朝我聽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一封信就會出現在皇帝面前。」說著寒風沐就準備離開。
雷凌沉思著沒有說話,寒風沐走了幾步,卻又突然折回來:「噢,對了,不要懷疑我的勢力,我可以通過任何渠道讓一封信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皇上面前。」
雷凌一怔,他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猜到他在想什麼。他剛剛本來想讓宮中他的人留意一下明天進出御書房的,然後稟告他,他就派人人不知鬼不覺的把他截下來。
只是那人這樣子說,就說明不管他使用何種方法,都沒有用。該死!雷凌緊緊的握著手心,諾兒,爺爺,爺爺怕是不能替你報仇了。
雷凌想到這兒,突然雷諾排位前的蠟燭開始劇烈擺動,然後突然一下就熄滅了。雷凌心一驚,連忙跪在雷諾的棺槨面前:「諾兒,你放心,爺爺一定會把虞欣送下來陪你的!」說著雷凌眼神越發的狠。
第二日早朝,雷老國公竟然向皇上遞了一份述罪書,大概內容就是說雷諾這幾年來在京城明裡暗裡欺壓百姓,強搶民女。他為人臣子,為人長輩。上沒有做到替皇上分憂,下沒有做到管教子孫的責任,有罪,希望皇帝處罰。
而雷諾一事,他著實查明,是雷諾對虞欣動了色心,沒想到虞欣逃走後,雷諾到了朱雀大街,突發頑疾而死。是他心有不甘,想要為孫兒的死找一個替死鬼,如今想通了,希望皇上處罰等等。
雷凌對皇帝有恩,皇帝自然不會處罰了他太多,以免傷了君臣情分。皇帝罰了半年俸祿,說他年紀大了,沒事就不要出府走動,算是對他示意性的關了禁閉。
雷凌謝恩后,以身體不適為由,退了早朝。雷凌說清楚之後皇帝自然沒有理由再繼續關押虞欣,但是因為朝廷裡面的反應太大了,所以虞欣並沒有立刻放出來。
「沒想到朝中的大臣對虞欣的這麼排斥。」仝森坐在輪椅上,冷冷的說。寒風凌澈沉思,他也沒料到父皇竟然還繼續把虞欣關押著:「是本王對七月太過於不一樣了。」
因為今天府上的人都出去置辦新的傢具了,章子柔回家省親還沒有回府,所以現在整個寒王府就只剩下寒風凌澈和仝森兩個人。
「對於章子柔,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替本王圓了這房。」寒風凌澈認真的說,誰料寒風凌澈一說完,仝森就從輪椅上跳了起來,一點也不似以往的穩重。
「少主就不要打趣屬下了,屬下會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仝森的臉微紅,他又想起了章子柔勾引他的那個晚上。要不是他定力好,那天可能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章子柔在將軍府住了兩天,章翼覺得有些不對經,章子柔竟然沒有要回寒王府的意思。章翼這兩天也忙,沒得空關心章子柔,今兒才有了時間關心關心家裡面這唯一的妹妹。
「妹妹可是在寒王府出了什麼事?」章翼關心的問到。章子柔本來在發神,被章翼喚回神來,有些虛弱的搖了搖頭:「我乃寒王正妃,能出什麼事,哥哥莫要瞎想。」
章翼看著此時的章子柔一笑,有些無奈道:「妹妹可知你說這話,倒是有些不像平時的你了。可是寒風凌澈把虞欣也帶回來了,惹得你不開心?」
章子柔還是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章翼,「哥哥,有一個問題,我不知當問不當問……」章翼一看章子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好爽道:「你我兄妹,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章子柔有些難為情道:「是不是,雙腿受傷了,會影響……會影響行房事?」章子柔說出這句話,臉已經大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章翼一聽,驚喜的看著章子柔的小腹:「小妹莫不是有了?」章子柔一聽,就更加憂傷了:「從成親到現在,已經幾年有餘,王爺他,他竟是碰都不曾碰過我。每次我想主動,王爺總是找各種理由躲開,甚至,甚至有一次還對我發火。」
「什麼!」章翼是個火爆的性質,一聽就火了:「他竟是沒有碰過你,還真當我章家無人?章家的女兒可以任他欺負!」說著章翼就準備出門。
「哥哥,你想幹什麼!」章子柔了解自己的哥哥,連忙起身拉住了章翼。「我去找寒風凌澈,竟是欺負我章翼的妹妹,也得看看我手頭的刀答應不答應!,就和離得了。」
「哥哥不可衝動,現在章家就我們兩兄妹了,我不想哥哥為了我的事情犯險。而且,而且我也不希望王爺有事,他畢竟是我的丈夫……」章子柔說得及其委屈,感覺稍微一眨眼眼淚就會滾下來一般。
章翼轉身,一臉糾結的看著章子柔:「你可還是對他有情?」章子柔一愣,好似想到了什麼,淡淡道:「或許吧!」現在她也說不清,她到底是對寒風凌澈有情,還是對寒風凌澈的執念了。
她現在甚至已經忘了他們初見時候的場景,也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愛上寒風凌澈,或許,或許她就是犯賤把。
章翼看著這樣的章子柔無奈的搖頭,他那驕傲一世,任性妄為的妹妹何時變成了這樣?這一切都怪寒風凌澈,都怪虞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