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當然可以
緊咬著下唇,初卿閉上了眼,「麻煩你快點,我有點累,想要休息了。」
心中的怒火猶如被潑了一桶汽油一般,蹭的火苗上漲,言司遠真的很佩服初卿幾乎有一種每句話都能把他氣個半死的能力。
快點?她以為他是什麼?種馬?
不滿地將小女人拎起扔到床上,言司遠傾身吻住了初卿的唇瓣,動作粗魯得初卿深深皺起了眉頭。
察覺到小女人似乎十分地不舒服,言司遠有些無奈,究竟他要怎麼做,她才會在乎他一些?
風卷蠶食般地吻漸漸變得柔緩,柔軟的舌尖輕挑開貝齒,探索著裡面的每一個角落,初卿瑟縮著舌頭,可每當她這樣做,言司遠的舌尖總會毫無失誤地捉到它,然後與之纏綿,相互吮吸。
感覺到身上的異樣,言司遠輕撫著小女人柔軟的髮絲,加深了唇邊的吻。
溫熱的手指劃過嘴唇,眼睛里閃著灼灼的情意,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初卿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她忘了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言司遠,緊些,再緊些。
胸口一涼,初卿雙眼睜開一條縫,入眼的是言司遠那雙充滿著慾望的漆黑的深眸,深不見底的如同一潭深泉,似是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心跳忽的似乎停滯了一秒,初卿只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有點搞不明白為什麼明明不是和他第一次發生這樣的親密關係,內心會湧出這般的羞恥感。
抬手撫上女人發紅像一個紅蘋果的臉頰,言司遠輕笑了聲,緊接著雨點似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初卿的頸側。
輕咬住唇瓣,初卿抑制住自己喉間急欲奔喉而出的嬌yin,只能粗粗地喘著氣。
言司遠的手似乎帶了魔力一般,寬厚的大掌潛入女人單薄的襯衣底下,緊貼著嫩滑的肌膚遊走,在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言司遠故意多做了會停留,果不其然,女人似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瑟縮著身子,小手推搡著他的肩頭想要逃脫。
邪魅一笑,言司遠時輕時重地摁揉著,初卿睜開迷濛地雙眼,眼裡已然帶了些氤氳的水霧,祈求似的看向他,呼吸一滯,言司遠的氣息越發紊亂。
就在他想要脫掉身上礙事的衣物之時,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聽到來電鈴聲,初卿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看著自己衣衫不整地坦露在言司遠眼前,連忙伸手將被單抱在了胸前。
言司遠的興緻也被打斷了,低咒了一聲,拿起手機看了眼,屏幕上顯示著寧嫣兒的名字,他看了眼滿臉通紅的小女人,皺了皺眉,還是接下了,「喂?」
「喂?司遠,你猜猜我在哪?」電話那頭,寧嫣兒剛下飛機,立馬興奮地打了一個電話個言司遠,雖然不知道言司遠會不會生氣,她竟然違背他的意思自己跑來了美國,但是她並不擔心,以她對他的了解,只要撒個嬌,這件事情很快就會解決。
寧嫣兒的音量不小,初卿離言司遠的位置也不是很遠,所以寧嫣兒開口的那一刻,她立馬就知道是寧嫣兒打來的電話。
眼神一暗,初卿鬆開被單,將自己身上的襯衫領口一個個扣回原樣。
是啊,她怎麼就忘記了寧嫣兒,想到剛才差點和言司遠發生關係,初卿幽幽嘆了一聲。
「叮咚」一聲,熟悉的簡訊鈴聲響起,初卿拿起手機點亮屏幕,是莫清發來的一條短訊。
【在嗎?】
指尖懸在屏幕上,想了想,初卿還是摁滅了屏幕。
言司遠坐得和初卿不遠,自然而然地便看到了她屏幕上的簡訊,看著她沒有回復,言司遠原本不是很爽的心情立馬得到了舒緩。電話那頭寧嫣兒又喊了他一聲,言司遠覺得有些頭痛,明知道寧嫣兒跟著來了美國,言司遠捏了捏眉頭,有些無奈,很是配合地淡淡回道:「你在哪?」
「哈哈,我現在在美國哦。」寧嫣兒高興地說道。
「哦。」言司遠冷著語氣回道。
沒想到言司遠的語氣會這麼冰冷,寧嫣兒有些慌了神,怔愣了一秒,連忙委屈問道:「司遠……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對不起嘛,可是我一個人在家裡真的很無聊,想來想去,我還是想要待在你身邊……」
「沒有,你現在在哪?我讓人過去接你。」言司遠耐著性子回道。
看了眼一直默默無言的初卿,言司遠忽然間有些煩躁,沒想到寧嫣兒會跟來美國,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打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什麼?你不過來接我嗎?我現在還在機場,一個人,我有點怕,司遠你快點過來好不好?」聽到言司遠竟然不打算親自過來接她,寧嫣兒氣得臉都扭曲了,但是仍舊不死心,嬌嗔著向男人撒嬌。
「我現在有點事,待會讓助理過去,你不要亂跑。」
語畢,拿下手機掛斷了通話。
機場內,寧嫣兒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氣得指尖發顫,沒想到言司遠竟然真的就這樣放任她在機場里不管!
言司遠說他有事,寧嫣兒冷笑了一聲,她當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今天是周五,也就意味著今晚言司遠和那個女人又要……
寧嫣兒狠狠地踢了行李箱一腳,她整個人心裡有些不甘心,她就是為了破壞兩人今天晚上必行的事情才會這麼急著從國內趕過來的,沒想到竟然落了空。
不甘心地想要再次撥打一遍言司遠的電話,卻發現手機沒電了,寧嫣兒氣得尖叫了一聲,不少路過的人聽到都看向了她。
酒店內,以防再次被打擾,言司遠乾脆將手機關機,扔在了床頭柜子上。
傾身將初卿壓在身下,言司遠眼裡閃著亮光,「我們可以繼續了嗎?」
不想,初卿一改方才的興趣盎然,臉上冷漠得幾乎沒有表情,語氣也十分地平淡,「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