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合同的標準
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大美女，躺在豪車後座的西門子豪著和秘書生活的點點滴滴。
溫柔知性，沒有經過太多社會沾染，確實是做妻子的優選。
就是不知道格局如何。豪門大婦，識大體懂大局是很重要的。
萬一聽到點捕風捉影的緋聞、或者偶爾對別的女人熱情了些就尋死覓活的……那還了得？
胡思亂想間，酒店到了。
阿德迎了上來，遞過一張房卡。
小美女大概等得有些著急了。
揮退眾保鏢，上樓，開門。
李莉珍小美女似乎喝了些酒，借著酒意拚命掩飾著緊張和羞意。
作為善解人意的中年人，西門老爺不得不多花些時間撫慰、引導。
新田開墾，費時費力。
操勞半宿，第二天腰酸背疼，乾脆通知劇組讓杜奇峰操刀今天的攝製。
次日，西門老闆精神煥發的回到劇組。
西門：「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創意，大家商量商量。」
劇組眾人面面相覷，拍攝到了尾聲了，老闆又來這一出。
作為副導演，杜奇峰有義務提醒：「老闆，成本估算已經超過七百萬了。」
「無妨，我們做的是精品，事關公司未來大計，多一點就多一點吧。」西門大手一揮。
老闆都這麼說了，眾人自然不會再有意見。這部看劇本是小成本的作品，預算直追大片。
前段時間的兩個大片星際鈍胎和蜀山傳可虧慘了，搞得徐客都不好意思見鄒老闆了，而邵大亨，大概對電影差不多該死心了吧？
西門：「我們這樣……」
為了照顧剛得手的心上人兒，西門直接大改劇情。
女主們和另一個班的女生起了矛盾，在運動會前互嗆。兩撥人馬約定在學校後面小花園碰面。
碰面前氣勢洶洶，恍若古惑仔集結，結果卻是雷聲大雨點小，互相的挖苦諷刺一番，完活！
而『反派們』則放言要在運動會時給女主們一點顏色看看，前後銜接完美了。
沒毛病，嗯！
西門：「挖苦的時候不能飆髒話，務必保證演員形象，但要有趣……得烘托出氣氛，擺出要打架的氣勢，和後來的發展形成反差。」
西門老闆娓娓道來，女生們從兩個班級出來開始，多用特寫，突出氣勢，尤其是三女主和三個『反派』，氣勢要如同猛虎下山。
就照著浩南、山雞和烏鴉火併的思路來就行！配上《亂世巨星》烘托氣勢！
至於後來的劇情配樂，交給胡大師就行了，胡大師是萬能的。
開局兩軍對壘，凶如狼群。然後貓狗互吼，萌凶中帶著各種慫，再各自加個豬隊友。
結局是嘴上叫的都凶，實際上誰都不敢動手，放一些根本沒有實現可能的狠話，打算早早收場。
然後加上個「教導主任過來了」的旁白，作鳥獸散。
完美！
最難的其實是台詞。
台詞如何表現出趣味性？如何把劇情銜接起來？我西門官人又不是神仙！交給編劇就成。
西門：「互相挖苦的時候可以突出調侃各自的相貌和身材特徵，不過要注意尺度，別像太妹一樣，畢竟是學生……秀才鬼的台詞，開始時苦口婆勸，後來目瞪口呆，最後無奈翻白眼……」
這樣一來，葉子楣的身材可以好好展現一番了。那一對渾圓哦……
西門老闆只提要求，實現是編劇的事。
如何讓編劇寫出讓導演滿意的橋段？西門導演已有心得，療效顯著。
只要不停的罵他們，逼迫……不對！應該是鞭策他們，在限定時間內不停的施壓，最後往往能有滿意的收穫。
自己只管驗收就行了。
編劇和某點的苦逼寫手們，乾的是差不多性質的活。
自己挖空心思的構思是最笨的，不知道啥叫老闆嗎？
西門繼續交待：「還需要加一些歌舞，練了這麼久總要有所表現的，突出表現青春活力……」
「和三女主對立的三個角色，就給葉子楣、李莉珍和朱小涵吧。葉子楣身材有看頭，朱小涵漂亮又有些傻氣，跟鍾婷小妮子剛好對應，李莉珍嘛……牙尖嘴利，台詞務必要寫精彩些。」
杜奇峰愣了一下，其她兩個還好，李莉珍可不好服眾。但想到昨天兩人都沒來，連忙把反對的話咽了回去。
改動起來大概有十分鐘以上的劇情，一些劇情白拍了。
九十分鐘不到的電影，八分之一劇情重拍，接近尾聲的拍攝周期又得延後三四天了，希望編劇不掉鏈子。
不過放下情緒認真想一想，不拍廢了的話確實給電影增色不少。
相處久了，杜奇峰對這個不務正業的大老闆也有些服氣了，專不專業且不談，他的點子橋段真的多，也大多精彩，難怪會起意辦電影公司了。
有吃這碗飯的潛力。但放著好好的富豪不當，當什麼導演啊？
希望以後能支持我拍電影，也希望我拍電影的時候他不要亂摻和。
李莉珍有些苦惱。
突然之間戲份大增，在姐妹群體中一片嘩然，按說怎麼輪也輪不到她啊！再加上拍攝期間李莉珍又一次請假『回家』，而老闆也正好沒來……小姐妹們說話開始躲著她了。
和練習生姐妹們的冷淡相比，劇組其他人員開始對她和顏悅色，雜事不敢讓她做了，說話間各種討好。
經過一次大改和幾次小改，李莉珍的戲份只排在四主角之後，成為戲份最重的配角。
經過幾次反覆，拍攝終於結束。殺青宴過後，大部分練習生迎來了自己的正式合同。
公司的給練習生們的藝人合同分甲乙丙丁四個等級，合同期都是十年。四級之後還有一個臨時合同，這個合同期才一年，但待遇看著就像一個普通員工。
甲等合同目前沒人獲得，共有六人得到了乙等合同，讓訓練生們大大出乎意料的是，原來的吊車尾李莉珍居然也赫然在列！
丙等合同十一人，丁等合同九人。這樣一來，獲得合同的一共二十六人，有五人或對合同不滿，或喪失了信心，最後離開了公司。
之前大家猜測的乙等合同大熱門李塞鳳，居然只拿了丙等合同；而被認為後來居上深具潛力的葉子楣，連丙等合同都沒撈著，只拿了丁等。
不合理之處還有若干。
「好不公平哦。」
「到底標準是什麼，我找不到努力的方向了……」
合同一出，一片嘩然，幾家歡喜幾家愁。
薛家艷：「都吵什麼？有這個時間吵，不如多努力一點，你不努力，憑什麼成功？」
李莉珍隱隱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她就是不努力而獲得成功的典型。
熬完了這次訓話，李莉珍垂頭喪氣的走出練習室，雖然成功了，可她好像失去了朋友……
「珍珍，等一下！」
李莉珍回過頭，發現叫他的是葉子楣和另一個拿丁等合同的倒霉蛋，范思思。
「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葉子楣笑著說道，眉眼間完全沒有拿到丁等合同的失落和不甘。
李莉珍有些受寵若驚，好久沒人理她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