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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禁足,殿下要憋死了

  該死的郝正綱,要不是國師皇叔說了不能輕易動他,他估計早就把他給打壓了去。


  竟然還想著把他的小珠珠許配給顧天祥那個混蛋,該死該死該死!


  「太子說的是,」顧深很配合自己的學生,「想必如今這件事也已經傳到民間了,雖說這樣多少對不住郝將軍,但若是不做任何處置,只怕也會引來百姓的非議。」


  殿內的人在聽聞了顧深,秦環和太子殿下的話后都紛紛相互對視點頭,小聲說著「有理」這樣的話。


  郝正綱的臉都快綳成石頭了,但無奈這裡是朝堂,不光有這麼多人看著,上位的人也不是他能抵抗得了的,沒辦法只好選擇默不作聲。


  郎宸北見狀輕嘆一聲,似是很惋惜地說道:「說得也是,郝愛卿,太子的說法,你看如何?」


  皇上都說了「說得也是」了,心裡就算百般不願,這件事也已經這麼定下來了,郝正綱哪有說「不」的份,只得垂眸道:「皇上聖明。」


  聞言,郎宸北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宣布將江南巡撫周方清給關押起來,郝正綱因這事暫時禁足於將軍府。


  當然,這裡的「暫時」是沒有具體時間的,如此一來郝正綱擅自定下的讓明珠和顧天祥半月後完婚的事也只得往後延。


  思及此,郎弘璃在心裡得意一笑,而後裝作不經意地開口對郝正綱說道:「真是對不住了將軍,本殿聽說將軍有意讓府中二小姐於半月後同天祥公子完婚,此次事件怕是只得讓將軍府中的喜事延後了。」


  郎弘璃的這話無疑是在郝正綱的心上猛擊,原本心情就差到了極點的郝正綱一聽這話,放於兩側的雙手已經握得死緊,然而面上卻還不得不裝作無所謂地樣子。


  「丫頭你知道嗎?他那時的神情真的是好看得不得了,只可惜你都沒看到。」


  郎弘璃在下朝吃過午飯後就到了明珠苑,恰好明珠也剛吃完飯準備把剩下的鞋墊部分給做完,只是她還沒有把東西拿出來,某人就翻窗戶進來了,然後一說起這事,笑得跟一隻狐狸似的。


  「私鹽的事是殿下你讓人做的?」


  明珠只得將鞋墊的事情暫放一邊,煞有興趣地問他。


  「那是自然,」郎弘璃好生得意,拉了明珠坐到他的腿上,開始把玩她的頭髮,「誰讓他讓人打你,還想把你許配給顧天祥,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這大興可是他郎家先祖時期打下的江山,什麼時候輪到他郝正綱來做主了,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哪根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啊?


  「那,天祥公子的事,也是殿下你讓人放出去的?」


  明珠看著他,想起今日上午在外面聽到的事情,心裡猜到了一二。


  「才不是呢,」郎弘璃很不規矩地埋首在明珠的脖子上,伸出舌舔了舔,說道:「那是他自己要這麼說的,可不管我的事。」


  這種事,他才不會親自讓人動手呢,反正他說了,放不放是他顧天祥的事,破不破壞他追人是他的事,就看他願不願意犧牲一下自己的名聲去換取自己的另一半了。


  「不管你的事,人家天祥公子會自己將自己說成那樣?」


  明珠失笑,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脖子上被他呼出的氣息弄得痒痒的。


  「我不管,反正就不干我的事,」郎弘璃開始耍賴,抱著人不鬆手,之後捏住了明珠的左手手腕,看著手上的白色繃帶不開心。


  「你院里的丫頭說你是為了我才受傷的,昨夜光顧著哄你了,都沒問清到底是因為什麼,你現在告訴我,如何為了我把自己弄傷的?」


  昨日白日里一天不見她就把自己弄得這裡是傷那裡也是傷,真不知道若好一段時間不見,她會把自己弄成什麼樣,真是個蠢人,這麼大了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一點小傷,殿下何須掛懷,」明珠把手從他手裡抽了出來,臉上隱約有了熱度。


  不是不告訴,只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給他做東西的事,她也想給他一個意外罷了。


  「什麼叫小傷,」郎弘璃不依,拿了她的手往上面吹氣,然後不贊同地瞪著她,說:「你現在是我的,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是我的,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弄傷自己,你這是損害聖物,你說,該當何罪?」


  他都已經標記好了的,她身上的每個部位都已經成了他的所有物,別說別人了,就是她自己都不能隨便傷害。


  明珠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厲害,又羞又無奈地看了看他,然後準備下去。


  郎弘璃自是不會依她,一手摟著人黏在她的胸前,悶聲道:「心肝兒,你說這都多少天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做,我都要憋死了。」


  若不是他有堅強的意志和強大的能力,估計早就忍不住把人給撲了。


  明珠本就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了,現在經他這一說,整張臉紅成了晚霞,推了推胸前的那顆腦袋,佯裝不高興地問道:「殿下這就要憋死了,那以前呢?可是一遇上姑娘也這般樣子?」


  「我沒有!」


  太子殿下被冤枉,猛地就把頭給抬了起來,雙眼很是真誠地看著眼前人,說道:「我都不喜歡和她們靠近的,我發誓,除了你我真的沒有抱過別人,若是我說的假話,就讓雷把我劈死算了!」


  「殿下!」明珠一把捂住他的嘴,對他的口無遮攔完全沒有辦法,「什麼死不死的,堂堂大興太子,怎能張口閉口就是死,多不吉利。」


  她又沒說不相信他,她只是不想他繼續談論這件事罷了,何況他和哪家姑娘有沒有親近,她早先都從竹青那裡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哪裡還需要去求證什麼。


  「那你是信我了?」郎弘璃拿下捂著他的那隻手,張嘴就沖明珠的手指咬了一口。


  明珠下意識一縮,紅著臉點頭。


  郎弘璃見狀勾起了唇,然後捏著她的下巴就把唇給湊了過去,帶著惡作劇似的一點點啃咬,從嘴唇到耳朵再到脖子。


  「心肝兒,我保證不留下痕迹,給我好不好?」


  情到深處不能忍,再忍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要,現在是白天,絕對不行。」明珠被他撩撥得氣息有點不穩,起身就要從他的身上下去,郎弘璃自是不肯,禁錮了她將人抱到床上去。


  「做這種事還分什麼白天晚上,」他上去就將人給壓到了身下,勾起殷紅的唇身子在明珠的身體上蹭了蹭,然後覆身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感受到了么?你忍心讓我繼續等下去?」


  帶著渴望的聲音略微暗啞,有著和他容貌一樣的蠱惑人心的能力,明珠只覺心中咚咚作響,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點了頭。


  ……


  「不行,這樁婚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你別再想把明珠許配給顧家。」


  此時此刻北苑,郝正綱滿心不愉地回府,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孫氏給叫了過去。


  「娘,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既然已經把話放出去了,您這樣會讓我很難做的。」


  郝正綱無奈,奈何現在外面將顧天祥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他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那是你自作孽,」孫氏毫不留情地開口,她看著郝正綱,沒好氣地說道:「你眼裡就只有老大,壓根就沒把明珠放在心上,那顧家長子雖才華出眾,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但私下品行卻是那樣,你覺得我會放心把明珠嫁過去?」


  先天殘疾不舉不說,甚至還很暴力,據說他院里的丫鬟都不知道被他打死了多少。


  就這樣的人她怎麼能把將軍府的人嫁過去,別說明珠了,就是換做任何一個她都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她將軍府的人又不是找不到人要,何必一定要找那樣的一個人。


  想今日外出赴約時都還在被人拿這件事說事,明著有些人是在安慰,實際上不知多少人等著看將軍府的笑話。


  「娘,那顧天祥是不是那樣的為人還有待考究,您總不能憑著那些風言風語就把人給否定了。」


  郝正綱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他現在心裡一團亂,甚至有種想發火的感覺。


  可現在在他面前的是含辛茹苦將他撫養長大的人,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把火發到她的身上。


  「既然有待考究,那你為何要匆匆決定明珠的婚事?」孫氏捕捉到他措辭里的矛盾,不悅皺眉。


  「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太子殿下對明珠有意,依我看,明珠去參加大選進宮的幾率比明珍要高上許多,且現在外面到處都在說明珍的事,你要是還想要你的這張老臉,就趕緊著把這件事給我放到一邊,我還不想被人說成仗著權勢走後門,你不要臉我還要!」


  孫氏說得篤定,郝正綱動動唇,心亂如麻,想說為什麼事情總是發生到一堆,先是明珍出事,外面傳出了風言風語,而後又是顧天祥的事,最後連他都被禁足在了將軍府。


  他最近還真是時運不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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