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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全程服務

  蔡富貴冷著臉,顯得無動於衷,他說:「願意喝你就喝唄,可不是我逼你的,出了問題我概不負責。」


  女孩依然面帶微笑,再次安安靜靜地把酒喝了下去,動作優雅而嫻熟,看上去很美。


  「嗨,我說蔡富貴,你小子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就這麼讓人家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嗎?一點都不心疼?」正在跟身邊美女喝酒的村長停下來,對著蔡富貴吼了起來。


  蔡富貴苦笑著搖搖頭,說:「不是我不愛惜,能這麼利索地把兩杯白酒喝下去,就說明這位美女是海量,人家喜歡喝,咱也不好阻攔吧!」


  「真他媽沒良心!」陶元寶罵了起來。


  「有本事你陪她喝呀。」蔡富貴藉機激將道。


  「哎,這可不中!」村長插話道,「這可是規矩,就跟兩口子結婚過日子一樣,類似於一夫一妻制,只能跟自己的美女喝,規規矩矩的喝,痛痛快快的喝,直喝到其中的一個醉倒了事。如果跟別人的美女喝,你就相當於出軌了,是犯戒的,陶元寶,你可不能亂來呀。」


  「喝倒一個才了事?」


  「是啊,要不然就繼續。」


  「如果喝不醉呢?」


  「喝不醉就繼續喝唄!」


  「如果真的喝醉了呢?」


  「那就開始下一個節目,一方喝醉了,另一方照顧啊,全程服務,這可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村長一臉壞笑。


  蔡富貴說:「還有這樣的規矩?」


  陶元寶鄙夷道:「看看,還是缺少見識吧,連這個都不懂,告訴你吧,這是文化,是風土人情。」


  「這也叫文化?」蔡富貴問。


  「對啊,典型的酒文化嘛。」村長應道。


  「切,這叫啥喝法,簡直是胡來。」蔡富貴滿臉不屑。


  村長明粗聲大氣地說:「這叫『陰陽醉』,狗日的,啥也不懂!」


  說完誇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蔡富貴心浮氣躁起來,實在坐不住了,幾次想開溜,都被村長攔住了。


  唉,看來今天是上賊船了,想走沒那麼容易。操,那就豁出去了,說不定第一個醉倒的是誰呢。


  蔡富貴心一橫,望著自己面前女孩一張粉嫩的俏臉蛋,說:「那好,你就放開了喝吧,如果真的醉了,我心甘情願去照顧你。」


  女孩靦腆一笑,甜膩膩地問一聲:「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你長得那麼好看,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你既然喜歡我,就該跟我一起喝酒嘛,不都說酒是用來傳遞感情的嗎?看來哥對我連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嘍。」


  「妹子,你長得確實討人喜歡,但我偏偏不喜歡以酒傳情,再說了,我壓根兒就沒那個量,所以今天就發揮你的優勢,替哥哥分憂解難吧,好不好?」蔡富貴動開了歪心思。


  「今天有幸跟哥哥坐到一起,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緣分了,難道這份緣,就換不來哥哥的幾杯薄酒嗎?」女孩說得很認真,靜若山泉的眸子里多了幾許嬌嗔的幽怨。


  陶元寶像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拉下臉來替女孩抱不平,嚷道:「蔡富貴,你他媽真雜碎,是不是鐵石心腸啊?姑娘都說出這般動情的話了,你怎麼就能夠無動於衷呢?不就是一點辣水嘛,喝下去又不會死人,怎麼好隨隨便便就拒絕人家呢,瞧瞧……瞧瞧,你把人家傷成啥樣了?」


  女孩果然就紅了眼圈,神色憂傷,梨花帶雨。


  雖然是嬉鬧的酒局,但當著一桌人的面,特別是還有三位漂亮姑娘在場,陶元寶竟然對著自己大聲質問,這讓蔡富貴心裏面很不舒服。


  但又不好反駁,只得訕笑著說:「那好……那好,恭敬不如從命,我喝……我喝成了吧?」


  「喝就對了,你個小鱉羔子,是不太像話!」村長也跟著起鬨。


  蔡富貴舉了杯,跟女孩示好一碰,對喝起來。


  那還裡面雨轉晴,越發嬌媚好看了。


  陶元寶跟村長也各擁美女在懷,邊喝邊動手動腳,胡亂調笑著。


  等再喝乾一杯后,蔡富貴心裡就有點兒發癢了,他見自己身邊的女孩已是面若桃花,雙眼迷離,就知道已是醉意漸濃了。


  但女孩卻仍不推不讓,你來我往,一直陪蔡富貴喝了下去。


  等到一瓶酒喝到三分之二,女孩沒了原來的矜持與羞澀,站起來,大大咧咧地沖著蔡富貴喊:「哥……哥……好哥哥,我實在憋不住了,我想去撒撒水,失陪……失陪……」


  蔡富貴不懷好意地一笑,擺擺手說:「去吧……去吧……要不要我幫你呢?可別濕了褲褲,呵……呵呵……」心裡卻得意地想,小丫頭片子,讓你跟我拼酒,不讓你屁滾尿流才怪呢?


  你妹的,讓你作!

  等女孩回來后,可能是與排泄有關,看上去清醒了許多。


  她又摸起了酒瓶,把兩隻酒杯都斟滿了,相邀繼續喝了起來。


  這時候的蔡富貴嘴唇早已麻木,一杯接一杯,直到把一瓶白酒喝了個精光,又喝了好幾瓶啤酒。


  再看那姑娘,已經踏踏實實趴在了桌子上,柔發拂面,雙眼緊閉,完全是一副爛醉如泥的狀態了。


  其他幾個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一個個衣衫不整,東歪西倒。


  蔡富貴覺得自己還算清醒,他看見陶元寶站起來,大手一揮,嚷嚷著要去睡覺,並說:「各人照顧好自己的搭檔啊,酒醒之前必須形影不離,否則出了問題,自……自己負責!」


  我靠,這他媽算哪一門子規矩啊,陪酒,陪醉,還得陪睡!

  見陶元寶跟村長雙雙站了起來,各自攜了伴兒,東歪西倒,相擁相抱出了房間。


  蔡富貴稍加猶豫,站了起來,為自己找著借口:入鄉隨俗嘛,何必裝他媽的清純……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瘦俏的肩頭,見她已是爛醉如泥,就問她:「妹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女孩仰起臉,嫵媚一笑,說:「沒醉……沒醉……俺還要陪哥哥睡呢。」


  「那好,走了……走了……小美人,咱也去休息一會兒。」


  女孩顫巍巍站了起來,雙眼緊閉,一頭扎進了蔡富貴的懷裡,緊緊抱住了他,擠得他一陣胸悶。


  蔡富貴唯恐女孩摔倒,順勢雙手摟緊了,往上一掂,身體之間就有了實質性的接觸。


  憑經驗,他感覺女孩發育並不很成熟,整體感覺很單薄,唯獨胸前那一帶有一定綿軟和張力。


  他突然想到了村西一樣東西,那就是初夏的桃子,乍熟還青,只有頂上一抹淺紅,一口咬上去,略帶青澀,稍稍品咂,還有點甜甜的滋味兒……


  想著想著,蔡富貴心裡就泉水叮咚了。


  「走,睡覺……睡覺去……」女孩已經站不穩了,東歪西倒,踉踉蹌蹌,她緊閉雙眼,嘴裡嘰嘰咕咕說個不停。


  蔡富貴只得摟住她,艱難地往外挪。


  等出了門,往走廊深處一望,卻是空空蕩蕩,早已不見了村長和陶元寶他們的蹤影,心裡就納起悶來:這麼短的時間,他們去哪兒了呢?


  靠,隱遁了不成?

  通道里紅蒙蒙的燈光散發出一片壓抑的血紅,越發顯得詭異無常。


  蔡富貴有點兒膽怯,他四下里打量著,突然看到從通道盡頭的暗處走過了一個人,影影綽綽,飄飄忽忽。


  等到了近處,這才看清是個身材高挑,臉頰清瘦的青年男子。


  男人走過來,二話不說,伸過雙手,一手攬背,一手攏腿,輕巧地把沉沉醉意中的女孩抱了起來,挑一下下巴,示意蔡富貴跟自己走。


  醉意沉沉的蔡富貴緊跟其後,望著男人懷抱著女人的背影,恍若幽靈穿行在墓道之中,虛渺空靈,陰氣寒重。


  不由得使他心頭一陣陣發緊,大腦也跟著虛空脹大,驚恐萬狀,似乎都要窒息過去。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遠,又究竟去向何方。


  正走著,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側身用腳輕輕一踢,一面平整的牆上便豁然打開了一扇門。


  近前細看,蔡富貴這才發現這扇門實際是塗了和牆體相同顏色的漆而已,門的邊沿也做了特殊處理,就跟鑲嵌在牆內的門框毫無二致,一旦合上毫無縫隙,根本看不出那是一面牆。


  進屋后,男人把爛醉如泥的女孩平躺著放到了床上,然後一言不發,轉身走出了房間。


  「哎,小夥子,你別走呀。」蔡富貴有點兒不踏實,喊住了男人。


  男人回過頭,眼神冷冷地望著蔡富貴。


  蔡富貴問:「你這就走呀?」


  男人點點頭,朝他輕輕地擺了擺手。


  媽了個巴子,難道是個啞巴不成?

  蔡富貴又轉身指了指女孩,然後又比劃了一陣子,意思是你走了,她怎麼辦呢?


  男人側歪著頭,右手展掌撫在腮幫處,輕輕合了合眼睛。


  這回蔡富貴算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是睡覺,但不知他表達的意思是讓女孩一個人睡,還是要自己跟女孩一起睡。


  看著男人轉身走了出去,又隨手把門嚴嚴實實地給帶上了,蔡富貴禁不住思量起來:難道他真的是個啞巴?

  可他怎麼就能聽見自己講話了呢?


  難道他只啞不聾?

  或許他只是在裝啞……


  也或許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服務生而已,他啞不啞聾不聾與自己有啥關係呢?


  姥姥個鎚子!

  他願意裝聾作傻那是他自己的事,犯不上去較真費腦筋,眼下的要緊的是該如何處置床上這個爛醉如泥的女人。


  正常情況下,到了這般天地,下一步的主動權就在自己手裡了,可以隨便去那個啥,再那個啥……


  蔡富貴天馬行空地想著,心裡樂成了一枝花。


  這時候村長跟陶元寶一定也沒閑著,正在忙活著同一件事兒,那自己還有啥好客氣的。


  眼下這女孩已是爛醉如泥,就算自己把她給那個啥了,她都沒了任何反抗能力。


  再說了,她本來就是吃這一口的,說白了,這是她的職業,努力配合是她的義務和職責。


  再仔細打量一下那個女孩,她皺皺巴巴的衣服下面凸凹有致,曲線優美暴突,特別是衣襟中縫那一片兒,露出了大片的細膩,在熾燈光的照耀下愈顯細嫩白皙,簡直亮瞎了雙眼。


  蔡富貴痴痴看著,心裡百爪撕撓,奇癢難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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