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女人醉得不成樣子了
尤一手站起來,把衣衫褪了下去:「楊絮兒,那咱就開始搗蒜了呀。」
楊絮兒叫聲嗯啊了一聲,四肢平攤,渾身放鬆一下。
尤一手見機行事,趁熱打鐵,一鼓作氣忙活了一陣子,然後停了下來,看一眼,哧地笑一聲,說:「這鳥設備,竟然不管事兒,是不是力道不夠呢?」
楊絮兒說:「還不夠呢,都把人家折磨死了。」
尤一手說:「那咋就沒變樣呢?」
楊絮兒說:「是你那個不頂用罷了。」
尤一手斥責道:「胡說八道,就憑我的力道,就算是一塊石頭,也會被搗爛的,不行,再來一次!」說著,又忙活起來。
楊絮兒閉著眼問:「你聞到香味兒了嗎?」
尤一手說:「聞到了。」
楊絮兒朝著柳葉梅挑了挑下巴,問尤一手:「那她的呢?香不香?」
尤一手說:「香是香,可跟你的不是一個香型兒。」
楊絮兒問:「那她是啥香型?」
尤一手說:「你的是濃香型的,就像夜來香味兒;她的是淡雅型的,就像茉莉花味兒。」
楊絮兒接著問:「那你說哪一種香味兒好聞?」
尤一手說:「都好。」
楊絮兒問:「那你更喜歡哪一種香型呢?」
尤一手說:「都喜歡。」
楊絮兒嘟起嘴吧,說:「狡猾的老狐狸,沒一點兒實話。」
「不是啊,我說的是實話,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特點呀,都好聞,都喜歡,這咋就成了假話了?」尤一手解釋道。
楊絮兒說:「其實我知道,你更喜歡她。」
尤一手說:「這會兒不是更喜歡你了嘛,瞧你的身子,哪兒哪兒都好。」
楊絮兒被誇得心花怒放,再加上尤一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走撩撥,內在的火焰再度狂燃起來,雙眼迷離,臉色緋紅,連喘氣聲都明顯急促起來了。
正當兩個人噴著酒氣,玩到了極致,打算甩開膀子大幹一場時,突然聽到有哇哇的嘔吐之聲驟然響起,隨即一股泛著酒味兒的惡臭氣息騰空而起,瞬間溢滿了整間屋子。
「壞了……壞了……柳葉梅吐了……柳葉梅吐了……」楊絮兒呼的爬了起來,差點把尤一手掀翻在地。
尤一手埋怨道:「熊娘們兒,嚇死我了,不就是吐酒了,用得著你那麼激動了。」
楊絮兒也不搭理他,提上衣服,快步走過去,手掌輕輕拍著柳葉梅的後背,嘴裡關切的喊著:「柳葉梅……柳葉梅……你醒醒……醒醒……」
柳葉梅抬起頭來,嘴巴里、鼻孔里全是黏糊糊的臟物,眼神慘淡地望著楊絮兒,含混不清地說:「楊絮兒……我醉了……醉了……」
「沒事,吐出來就好了,來,再吐……接著吐……」楊絮兒邊說邊捶著柳葉梅的後背。
柳葉梅說:「不吐了,只是肚子里難受……著了火似的。」
楊絮兒說:「是被烈酒給燒的,喝點水就好了。」說著轉到一旁倒水去了。
尤一手走過來,手裡握著一團紙,幫著柳葉梅擦起了臉上的臟物。
楊絮兒端著一杯水返身回來,埋怨起了尤一手:「幹嘛非要喝那麼多白酒呢,受罪不說了,折騰壞了身子咋辦呢?」
尤一手說:「喝酒只是為了開心,熱熱鬧鬧玩一玩,誰想到她會醉成這樣,酒量咋就突然變小了呢?」
柳葉梅嘆一口氣,搖搖頭說:「其實喝的也不是很多,也不知道咋就醉成這樣了。」
楊絮兒說:「人家不都說就不醉人人自醉嘛,一定是你心裡不痛快,酒局上的人就怕生氣,一旦生氣准沒跑,不醉倒才怪呢。」
尤一手說:「熱熱鬧鬧的喝酒,有啥好生氣的?你說是不是呢柳葉梅?」
柳葉梅慘淡一下,無力地說道:「沒事兒……沒事兒……」
楊絮兒用嘴唇試了試水溫,然後遞到了柳葉梅嘴邊,說:「喝點水吧,要不然更難受。」
柳葉梅接過去,喝過幾口后,說:「頭暈腦脹的,我想睡一會兒。」
「哦,想睡就睡吧,睡一會兒就好了。」楊絮兒接過水杯,說道。
尤一手湊過來,說:「那你去裡間的炕上睡吧。」
楊絮兒說:「老王頭也睡在那兒呢,孤男寡女的咋好睡一盤炕上?」
尤一手說:「這有啥啊,是你心裡齷齪不不是,這是公共場所,值班的地方,睡在一起怕啥呢?」
楊絮兒想了想,答應下來,說:「那好吧,就讓她睡在炕下頭吧,中間隔開一段距離。」
柳葉梅醉得厲害,幾乎都神志不清了,那還顧得了那麼多,任由楊絮兒跟尤一手駕著她的胳膊,把她扶進了裡屋。
進了門口,往炕上看一眼,楊絮兒啊地叫了一聲。
尤一手一驚,睜大眼睛一看,那個老王頭竟然仰面朝天,連衣服都褪到了下面,身上的醜陋一目了然……
「操,看來他也不是個好鳥。」尤一手鬆開扶住柳葉梅的一隻手,走到炕前,扯一床床單樣的東西遮在了上面。
楊絮兒紅著臉,看上去心慌意亂的,眼神躲躲閃閃看了一會兒,竟然咕咚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她這一細微的舉動,竟然被轉身回了的尤一手看在了眼裡,壞壞地笑著,沒有吱聲。
兩個人一起把柳葉梅抬到了炕尾,平放下來,楊絮兒又找來一床毛巾被搭在了柳葉梅身上,這才擦下炕來。
兩個人回到了外間,楊絮兒囑咐尤一手說:「好好聽著點動靜,可別讓那麼老東西佔了柳葉梅的便宜。」
尤一手不屑地說:「就那個老王頭,怕是頭半夜夠他醒過來的了,別讓柳葉梅糟踐了他就不錯了。」說完嘿嘿笑著。
兩個人緊挨著坐到了沙發上,尤一手攥住楊絮兒熱乎乎、肉感十足的小胖手,玩弄著,問她:「楊絮兒,剛剛看到那老頭的那個啥,是不是動心思了?」
楊絮兒另一隻手攥起了拳頭,雨點一般落到了尤一手的後背上,嘴上俏罵著:「死老尤,你真壞……真壞……壞透了……」
尤一手也不躲閃,只是咧嘴傻笑著,說:「還不是,看你那眼神吧,饞得跟貓兒似的。」
「讓你胡說……讓你胡說,才不喜歡糟老頭子呢。」楊絮兒說完,又捶打了幾下,就收起了拳頭。
尤一手說:「楊絮兒,你先別鬧,跟你正經說話啊,你沒覺得他真是沒結過婚嗎?」
楊絮兒說:「結婚跟不結婚還有啥兩樣?又不寫在臉上。」
尤一手說:「不單單是寫在臉上,還寫在身子上呢。」
楊絮兒在尤一手胳膊上擰一把,說:「你又開始說胡話了,讓你說……讓你說……」
尤一手攥住楊絮兒擰他的那隻手,說:「跟你正經說呢,你就沒看到他那個身子跟他的實際年齡不一樣嘛。」
楊絮兒好奇地問:「咋不一樣了?」
尤一手說:「你沒覺得他明明一把年紀了,身子卻又白又細,就像般大小子的一樣嗎?」
楊絮兒一臉嬌羞地說:「俺沒看清……沒看清……只模模糊糊地看了那麼一眼,就沒再往下看。」
尤一手說:「這就是嘛,按道理說,到了他這個年紀,早該變得黑乎乎,皺巴巴的了,你看看他的吧,不光那一點,渾身上下都還那麼嫩生。」
「那是你們男人的事兒,俺咋能知道?不懂,一點都不懂。」楊絮兒說。
尤一手說:「我年齡比他都小呢,卻看上去比他老很多,其實我這才是正常的,他跟年齡不相符。」
不等楊絮兒說啥,尤一手已經解開了衣服,手裡窸窸窣窣著,說:「你好好看看,這能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