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魔鬼行徑
她剛剛轉身,突然就聽到身後一陣嚓嚓的腳步聲,頓時毛骨悚然,頭都大了,不等回過神來,一個袋子模樣的東西就套在了她的腦袋上,眼前一黑,就啥也看不見了。
她身子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燒火棍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因為出來的急,秋分下身只穿了一件短下衣,又肥又大的那種。
那人就順著她的小腿,一直摸了上去,那個狠勁兒像是撕碎了她了事。
折騰了一會兒,那人把手拔了出來,然後死死壓了上去,一頓狂亂地地運作搗騰。
秋分回憶說,感覺那人不像一般男人,雖然自己是個老娘們了,但還是覺得受不了,好像都要把五臟六腑給擠破了。
忍耐了沒一會兒,秋分意識到,自己怕是遇到用魔鬼了,自己這條命必定要葬送在它的手下了,心裡就撕扯著難過起來,忍不住嚶嚶哭了起來。
一聽到哭聲,那「魔鬼」停下了動作,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別哭,再哭用棍子捅你。」
秋分就哀告起來:「我求其你,你耍想耍就好好耍,別禍害我,留我一條活路,好不好?」
「陰魔」竟然說:「你以為我是貪圖受用嗎?草,我才沒那個癮頭來。」
「那是啥?」
「小聲點,小心我搞死你!」「魔鬼」手摸到下頭,用力採了一把,夾著嗓子說,「奶奶的,老子本來就是想捅死你的。」
「別……別……求求你,看在……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秋分苦苦相求。
「奶奶的,想當年我也是這樣求你爹的,他就是把我一腳踹到了河溝里,魂都丟了。」
「你是……你是人還是鬼呀?」秋分戰戰兢兢地問道。
聽上去那人咬著牙根說:「馬勒戈壁滴,是人,也是鬼,說到底,人跟鬼還有啥兩樣呢?嗯,你說!」這樣說著,他隨手摸起了旁邊的燒火棍,毫不留情地捅進了進去。
一陣難忍的疼痛,讓秋分覺得渾身的肌肉都在痙攣,都在收縮,朝著巴掌大的地方收縮,收縮,再收縮,意識中感覺整個人都被擰成一根繩了。
「好人……好人……你別……別……留我一條活路吧……俺爹對不住你,做下了孽,也不該報應在我的身上啊,求你……求你了……」
「奶奶的!這叫父債子還,你知道不知道?」那人繼續往裡塞著燒火棍,鼻音說道,「我他媽不解解氣,報復一回,死都不瞑目,等到了陰曹地府,再去找你那個王八爹算賬。」
秋分明顯感覺到身體裡面仍在攪動著,旋轉著,就像在推磨一樣,裡面的臟器似乎都絞碎了,磨爛了……
她一陣絕望,想到這一回自己是非死不可了,就鬆鬆垮垮地攤開手腳,懨懨地說:「你弄死我也不要緊,我認了,那是報應,但你不能讓我死得不明不白呀,總該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去問你爹吧!」那人猛地停了下來。
秋分覺得身子里豁然空蕩起來,成了一個無底的山洞,裡面還往外冒著噝噝的寒風。
她突然聽到了一種異常的聲音,吧唧吧唧,像是嬰兒在貪婪地吃奶。
再細細聽了一陣子,才猜到了那個聲音的來源,原來是那個「魔鬼」正在有滋有味舔著那根燒火棍。
有那麼一陣子,秋分想著與其這樣被他折磨死,倒不如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了事!
但不知道咋回事兒,她心裡明明白白,身體卻就是活動不了,特別是手腳,就像被死死困住了一般。
無奈之下,她徹底喪失了信心,只得直挺挺癱躺在那兒,任身上的「魔鬼」折磨著,直到一命嗚呼為止。
……
秋分複述完了自己慘遭蹂躪的過程后,先是驚恐萬狀地瑟瑟抖動了一陣,接著又身子僵直,雙眼獃滯,木頭人一般。
「秋分……秋分……你咋了這是?」柳葉梅晃了她一把。
秋分回過神來,長吁一口氣,悲戚地說:「柳葉梅,你說我爹做下的孽,咋就報應到我身上了呢?」
柳葉梅說:「秋分嫂,你冷靜一點,事情已經這樣了,還是正確面對吧,咱分析分析這事,或許能猜想出壞人是誰。」
秋分說:「當時我都被嚇懵了,眼睛被蒙著,耳朵也失靈了,懵里懵懂的,根本分辨不出那聲音像誰了。」
柳葉梅說:「是啊,那情景也太嚇人了。不過吧,聽那意思,他肯定是咱們村上的人了。」
秋分說:「這點是肯定的,要不然他能說出那樣的話來嗎?」
柳葉梅問:「你就沒聽說過,你爹活著的時候得罪過啥人沒有?」
秋分搖搖頭,說:「俺爹脾氣不好,得罪的人倒是不少,可都是小事小非的事情,也不至於招來這麼重的報復呀。再說了,他那一茬人都上歲數了,七老八十的,活著的也沒幾個了啊!」
「那……那活著的還有幾個?都是哪些人呢?」
秋分說:「細數數也還有那麼七八十來個,可他們都老得動不了了,連吃喝都要別人伺候,哪還有那麼大的力氣呢?」
柳葉梅突然想起了啥,問:「你說他……他糟蹋你的時候,你覺得很厲害,是嗎?」
秋分說:「是啊,比一般男人的要厲害多了,就跟木棍似的,很痛,扯皮刮肉的。」
柳葉梅猛然間就想到了蔡疙瘩身上,難道是這個老傢伙賊心不死,又出去為非作惡了?
從秋分的描述中,可以聽得出來,那個「魔鬼」的身體特徵,特別是身上那物跟蔡疙瘩極為相似;
還有那個惡毒的狠勁兒,估計也就只有他能做得出來;再從年齡上分析,蔡疙瘩的年齡應該比秋分她爹小不了幾歲,小時候被欺負也是極有可能的。
更何況蔡疙瘩打小行為怪異,劣跡斑斑,少不了惹怒別人,恨極了被往死里教訓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還有,昨夜裡陶元寶導演了一場鬧劇,尤一手帶著大柱子他們滿村子搜索,搞得雞犬不寧、呼天喚地,這樣的處境之下,他竟然能夠輕鬆自如地翻牆進院,鎮靜自若地用盡卑鄙的手段去糟蹋女人,這樣的雄心虎膽,怕是全桃花村村也只有蔡疙瘩能有……
「柳葉梅,你咋不說話了,是不是嚇著你了?」秋分見柳葉梅低頭不語,招呼道。
柳葉梅說:「我在想呀,這事十有八九是本村人乾的。」
「那你覺得會是誰呢?」
柳葉梅心裡再清楚不過,這時候一定不能把蔡疙瘩給喊出來,一來沒有事實依據,只是自己的推測;
二來他畢竟是自己本家叔叔,傳出去有必然有損自家的名聲,自己臉上也不光彩。
於是她就說:「這事不好隨便說,你都跟他面對面了,還發生了關係,又說了那麼多的話,都沒能聽出來,我只是憑空想一想,咋能知道他是誰呢?」
秋分說:「是啊,那人吧,他一直用夾著嗓子,用鼻音說話,怪裡怪氣的,但總的感覺不是個年輕人。」
柳葉梅說:「那就奇怪了,你說上點歲數的人,咋會有那麼大的勁呢?還有他褲襠里的玩意兒,也大得有些離譜了吧?」
秋分說:「是啊,感覺著年輕人都沒那麼大,跟你說……說實話,他把我的肉都給撕破了,裡面也不知道成啥樣了,還……還淌了不少的血呢。」
柳葉梅問:「現在還淌嗎?」
秋分說:「應該不淌了,我醒過來后,進屋用鹽水洗過了,又墊上了厚厚的一層紙。」
柳葉梅說:「要不就去醫院看看吧,千萬別發炎了,那可不是好鬧玩的地方,萬一潰爛了,那就麻煩了,再說了,自家男人也會懷疑的,搞得自己身心遭罪不說,再換來不忠不節的罪名,那你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秋分長嘆一口氣,說:「誰說不是來,做個女人可真難呢!」
柳葉梅說:「要不這樣吧,我先陪著你去鎮上醫院看看吧。」
秋分搖搖頭,說:「不去,傳出去還不丟死人啊!」
柳葉梅說:「那玩意被感染了呢?」
秋分說:「我覺著不要緊的,等我回家后,再用溫水清洗一下,然後吃點消炎藥就成了,沒事……沒事的。」
柳葉梅說:「秋分嫂,以我的看法吧,這個事兒應該沒有多麼複雜,那個歹人肯定是咱村上的,就算是拉出來一個個排查,也能逮著他,可不能不聲不吭放過了,讓他繼續禍害村裡的女人,你說是不是?」
秋分問:「柳葉梅,你的意思是……是報案?」
柳葉梅斷然說道:「對,報案,讓警察來破案抓人!」
秋分狠狠地說:「那個壞蛋是夠惡毒的,就跟野獸似的,真該把他抓進大牢去,要不然說不定啥時又有女人遭殃了。」
柳葉梅說:「對,就是這個理兒,不能再讓他逍遙法外了。」
「柳葉梅,你說警察一來就能知道是誰幹的嗎?就能直接把他抓起來嗎?」秋分傻乎乎地問道。
柳葉梅說:「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啊,警察也不是好隨隨便便抓人的,他們要經過調查取證,一步步鎖定犯罪分子,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行。」
「哦,那照你這麼說,還得費很大勁的。」
「是啊,至少要在你身上取證,還有你家裡,他作案時用過的東西,一樣不落地都要化驗的。」
「你是說,警察還要在我身上取證?」
「是啊。」
「咋……咋個取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