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情景再現
「鈴子!」蘇梓萱大叫了一聲,剛想要衝過去,可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那個女鬼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啊!」因為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這樣的傢伙,蘇梓萱非常害怕的大叫了一聲,然後向後倒去。要不是因為身後有沙發,現在一定會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這個女鬼似乎並沒有想要傷害蘇梓萱的意思,而是轉身走到了鈴子的身邊。
看著女鬼向自己走來,鈴子驚訝的睜大眼睛,剛要拿出符紙,沒有想到女鬼竟然直接附在了她的身上。一瞬間鈴子的眼神就發生了變化,不再是以前天真無邪的眼神了,而是一雙惡毒的眼睛,她冷冷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切,好像這些東西都是她的敵人一樣。
「鈴子.……」柳墨兒看著她這個樣子覺得有些不舒服,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鈴子突然轉過頭來,一雙兇狠的眼睛盯著柳墨兒看。這一下十分的嚇人,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
雖然女鬼上了鈴子的身,但是並沒有傷害她們三個的意思,而是慢慢的走向大門口。就在她馬上就要出去了的時候,大門突然就被打開了,然後一張閃著金光的符咒突然迎面撲來,女鬼慘叫一聲然後就向後飛去。
她摔在地上的一瞬間,女鬼一下子就離開了鈴子的身體順著窗口跑了。薛三陽趕緊衝過去看這個女鬼是不是躲在什麼地方了。
「鈴子!醒醒!」夏冬抱住鈴子著急地說道,他知道鈴子現在還是學藝不精,但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鬼竟然會找上門來。
張辰走到蘇梓萱的身邊,把嚇得腿軟的她扶起來。本來他們三個出去就是不想讓鈴子知道關於她師父的事情,但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鬼竟然找上門來了,但是張辰也發現好像這個女鬼並沒有傷害她們的意思。
雖然鈴子被上身了,但是也並沒有什麼大礙。那個女鬼應該是想要用一下鈴子的身體做一些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
「真是沒有想到啊,這個女鬼竟然找上了我們,她究竟有什麼事情啊?」薛三陽不滿的說著,看著還在昏迷不醒的鈴子,他也是有些心疼的,這個小丫頭在平時只要不和自己犟嘴還是很乖巧可愛的。
其實這次的事情還真的不是鈴子的道法低微,實在是那個女鬼的怨氣太重了,就算是夏冬他們對付起來也是要費一番力氣的。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應該主動出擊,不然這樣下去我們還不得被那個女鬼給害死啊。」薛三陽覺得他們一定要參與到這件事之中了。
本來張辰和夏冬都是不想管閑事的人,但是現在他們覺得有必要管一下這件事了。因為現在自己的家人已經受到了威脅了,如果這個時候還不出手,那麼就真的不知道應該在什麼時候出手了。
王氏夫婦請的人確實就是夏言,不過胡天雲並不認識他,所以就不可能認出來。而且他畢竟也不是研究道法的人,現在還能知道這個人是修鍊過道法的人就非常的不容易了。
其實夏言在聽到黑市懸賞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師弟,他覺得這是除掉他們的一個好機會。王家家大業大,實力雄厚,如果打著為他們的兒子報仇雪恨的旗號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夏言的面前放著一盆水,看著這盆水的時候他的眼神都是發直的。因為別人看起來是水,但是這些東西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幅畫面。夏言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在張辰住的地方晃悠了好幾天,在那裡他放了好多進行監視的小紙鶴。
看著水面中的一切夏言的臉色都變了,自己的小徒弟剛才差一點就死了,看來自己對這個女鬼還是手下留情了,應該在最一開始的時候就讓這個女鬼灰飛煙滅,而不是幫助她報仇。
人死而為鬼,怨氣加重他們的戾氣,穿紅衣而死去的更為兇狠。
女鬼飄飄蕩蕩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裡,看著自己的父母因為看見自己而感覺到害怕,她的心中並沒有一點憐憫的意味,就是因為他們毀了自己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
「爸爸媽媽,你們有沒有很想我啊?呵呵.……」女鬼笑呵呵的說著,可是她對面的那兩個人早就被嚇傻了,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
「花兒,是爸媽對不起你,不要來找我們啊,是我們對不起你。」男人和女人一起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可是這個叫花兒的女鬼根本就不為所動,而且在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之後眼中的寒意就更重了,恨不得現在就殺死他們兩個。
「對不起我?現在知道對不起我了嗎?從小到大不是說我一直就是一個賠錢貨嗎?不是對你們沒有任何用處嗎!」花兒憤怒的說著,然後眼中流出兩行血淚,他們兩個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就更加害怕了。
「現在你們有了500萬了,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有沒有命花這個錢!」花兒憤怒的吼叫著,然後撲了上去。
看見花兒撲了過來,這對夫妻趕緊逃命,可是他們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花兒只是一個伸出了自己的兩隻手就掐住了他們兩個的脖子。雖然這兩個人滿臉的驚恐和懊悔,嘴裡面還不斷的說著對不起,但是花兒一點憐憫之情都沒有,而是乾脆利落的掐死了他們兩個。
然後花兒很輕鬆的就讓那些錢自己跑出來蓋在了他們兩個的身上,看著地上死掉的兩個人花兒的心中露出了報復的快感,看著自己的這些仇人一個個的被自己親手殺死真的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啊。
做完這一切之後花兒就離開了,突然一陣風吹開了大門,所有的錢開始四處飛揚。他們兩個臉上的錢全都飛起,露出兩張死不瞑目的臉。這個夜晚註定就是沒有辦法平靜的,花兒的力量已經越來越強了。
在家裡的蘇梓萱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口一悶,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似的,但是她沒有多想,而是繼續的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