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新的危險
張辰一行人在胡云天的帶領下來到了郊外。當他們到達這裡的時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就連不懂事的薛三陽此時都開始嫌棄起來了,「胡云天,這,怪不得你會叫我們過來幫你。我靠。這破壞力,也太強了吧!」
夏冬聽到了薛三陽的話,也緩緩的向廢墟處走去,發現了地上有一小塊衣布,夏冬立馬掏出一塊手帕,專業的把這碎布收了起來。
正當夏冬剛要再繼續尋找線索的時候,就聽見張辰在叫他,「夏冬,你過來看看。」「知道了。」
夏冬走過來的時候,看到張辰半蹲在地上,「有什麼新發現了嗎?」夏冬說著掏出了剛才的手絹,「我現在只找到了這個。」
張辰接下了手絹,仔細看了一下,不一會兒,張辰驚訝的看了看夏冬,夏冬覺得被看的不自然了,「怎麼了?」
「你看!」只看見張辰手上也有一塊碎布,而且,這兩塊布重疊在一起,竟然可以將光射條件,反射成無色。
簡單的說,就是,只要這兩塊布碰到了一起,就能隱形。
夏冬也覺得這有點兒,太不可思議了吧!這時,夏冬突然想到了那道黑影,難道,夏冬不敢再繼續往下面想了。
他們四個在這裡轉悠了半天,一致認為,覺得應該先找一個落腳之處。
張晨認為這確實是蠻可惜的。
本來是一個偌大的村莊,現在變成了一個廢墟,本來都是一些精緻的小房子,現在都變成了一塊廢土地,連歇腳的地方也沒有了。
他們仔細的找了每一寸土地,直到天黑的時候,才發現有一座破損不堪的寺廟,彷彿馬上就要倒下來似的。
但是薛三陽死活不肯進去,他認為在裡面萬一房屋塌了下來會出人命。
但是由於天氣突變,好像馬上就要下大暴雨似的,他們無奈之下只能躲進了這個寺廟裡。
薛三陽真的是杞人憂天啊,「哼,要不是天氣突變,我才不住在這破地方呢。這萬塌下來誰替我負責啊?雖然我買了保險,但是我還不想這麼英年早逝呢。」
張晨在一旁早就聽得耳朵已經生老繭了。旁邊的夏冬忍不住了,「你可以閉嘴嗎?這是太吵了。」
由於薛三陽打不過夏冬,只好在心裡生悶氣。但嘴巴還是閉上了。
剛才去找食物的胡云天,現在回來了,看到寺廟裡的景象,覺得是有點兒委屈他們了。
「大少爺們,你們還有力氣在這裡閑聊,還是趕快生堆火,洗洗睡吧。」薛三陽看到胡云天回來了,立馬興奮地跑過去。
「胡云天你不是去找食物了嗎?現在有沒有找回來呀。」胡云天在心裡早就知道薛三陽是個貪吃的主了,所以他特地找了許多食物來。
「你丫,食物都在這裡了!」說著將手中的大袋子,輕輕的放在了地板上,於是自己一個人抱著火柴像寺廟中心走去。
「對了,你們誰帶了打火機?」「我有。」
話音未落,夏冬就把一個打火機朝胡云天扔了過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打火機一直打不出火來,胡云天略帶玩笑的說「別告訴我這裡缺氧。」
但張辰則是一臉鎮定的說「這兒可能有些髒東西。」薛三陽聽到這,也沒有再大吃大喝了。
「張辰,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胡云天一臉迷茫。張辰沒有再說下去了,他瞟了瞟睡在一旁的夏冬。
胡云天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夏冬,你怎麼看?」
夏冬則是一種無所謂的口氣,「還能怎樣,不要自亂陣腳。」
胡云天認為,夏冬這是太自負的表現。但是一旁的張辰可不這麼認為。他認為夏東做是在間接性的告訴他們,讓他們小心,不要講話。
於是,張晨他們三個人。聽了夏冬的話,這個晚上都沒有出聲音。直到半夜的時候夏冬隱隱約約聽到一絲敲門聲響起來。
然而他覺得這股聲音很刺耳。但是他並沒有走出去一看究竟,倒是一旁的薛三陽不知道為什麼,就像被攝了魂一樣乖乖的走了出去。
夏冬心想:這一定是個圈套。所以立馬走去給薛三陽貼了一張定身符。薛三陽立馬就昏了過去。
夏冬把他送到了地上,還給他蓋上了草被。夏冬心想: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到了第二天早上,張辰早早起來了,他覺得昨天晚上是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晚上。
「既然是我起的最早的話那我就為大家做點貢獻吧!」張辰說完,就向對面的樹林走去了。
夏冬同樣感覺自己昨天與平時的作息時間,有所不同了。他醒來之後,發現張辰已經不在這裡了。
夏冬心裡出現陣陣擔憂,他總感覺有一股強大的邪惡力量在他們的周圍旋繞。所以在這裡,可不能放鬆警惕。
另一邊,張辰為了逞強,現在把自己都搞迷路了。「這林子怎麼感覺,怎麼走都走不出去了呢?」
張辰走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這可讓夏冬擔心起來了。張辰自己也是慢慢的發現自己被林子里的凄寂嚇住了。
夏冬看張辰遲遲還沒有回來,心裡想去找他的,但是,為了胡云天他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張辰一個人蹲在一顆樹下,這林子里有一股寒氣,空中時不時傳來幾聲烏鴉聲。
張辰想到:這也許是一個圈套!
正當張城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有一股力量將張辰的腿一擊,張辰跪在了地上。
張辰感到劇痛無比,感覺身上的寒冷又增加了幾分。「誰?」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空中出現了幾聲哈哈大笑的迴音。
在原地等待的夏冬,早已經心急火燎了。
這時,薛三陽也眼尖了起來,問道:「咦,你有沒有看到張晨?」薛三陽朝著夏冬問。
夏冬沒有回答他只是搖搖頭。薛三陽看見了,也沒有多問。
林子里的張成現在已經巨寒無比了,他躺在了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