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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老頭子

  「沒有,我怎麼可能喪失信心呢?我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了。雲城就是陽輝,絕對的有什麼改變的。」靜嵐清說道。


  「嗯,嵐清姐,你有這個信心就好了。」白紫鳶說道。


  「你們兩個啊,總是欺負我,我就是孤單一個人。」靜嵐清說道。


  「就是,雲城那個傢伙也真是沒有良心。」白紫鳶說道,為了防止靜嵐清忌諱自己的說法,所以白紫鳶沒有說陽輝而是說了雲城。


  「哎,沒事的,我相信,陽輝大哥不會不要嵐清姐的。」程磊說道。


  程磊說完這個話,白紫鳶狠狠地瞪了程磊一眼,這都是什麼話啊,怎麼能這麼說?

  然而程磊還是絲毫沒有察覺白紫鳶眼神中的不對,白紫鳶只能踹他一腳,然後就拽著程磊的耳朵。


  「疼疼疼!」程磊說道。


  「你個大木頭!」白紫鳶說道。


  只見靜嵐清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了,你們小兩口不要鬧了。」靜嵐清說道。


  「哼!要不是看在嵐清姐的份上,我肯定饒不了你。」白紫鳶說道。


  「哎,紫鳶,你別生氣啊,程磊是個怎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對他這樣啊。」靜嵐清笑道。


  靜嵐清是多麼的希望,陽輝在自己的身邊啊。


  「嵐清姐,我就是在在收拾這個不通情理的傢伙的。」白紫鳶說道。


  「沒事,說了,沒事了。」靜嵐清說道。


  「嗯,好,暫時放過你這個大木頭。」白紫鳶說道。


  「你呀,也要給程磊一點活路嘛,不能總是這麼粗暴的對他。」靜嵐清好心提醒道。


  「這個傢伙連自己佔了多大的便宜都不知道,居然讓嵐清姐幫你說話,真是!」白紫鳶都不知道該說程磊什麼了。


  「好了好了,沒什麼,我都不介意這個,沒事啦。」靜嵐清說道。


  「嗯。」


  北國的落葉喬木已經凋盡,但秋葉的美麗和靜嵐清所體驗到的情味,使她不為它的凋落傷感,甚至連北方秋日的肅殺勁也被沖淡了。


  或許正因北方秋日來得肅殺,才有落葉構成的濃郁的秋意。在靜嵐清久居的溫暖濕潤的毓秀峰,樹葉的凋零要蔓延秋冬兩個季節,凋落得遲遲慢慢,顯出極不情願的情狀,因而不見落葉稠密如雨的景象,落葉大都是死去。


  樹葉,色彩也遠不如北方的絢爛。而且,總一些樹葉不知倚仗什麼神奇的原因,乾枯發硬的還會掛在光禿禿的枝丫上,到開春葉柄下萌動新綠,才會被頂落下來,幾片枯葉活畫出秋冬肅殺的風景。


  蒼鷹迴旋在這了無生氣的天地之上,執著地守候千年無悔的諾言。它為什麼不離開呢?山谷的風掠過曠野,肅殺之中忽然有了答案。蒼鷹驕傲地翱翔在鐵也似的灰色中,雙翼,劃出生命的無悔與執著。


  崇山峻岭,奇異氣候就遠遠地被撇在後邊,迎面送來的雪山寒氣,立刻使你感到像秋天似的涼爽。藍天襯著高矗的巨大的雪峰,在太陽下,幾塊白雲在雪峰間投下雲影,就像白緞上綉上了幾朵銀灰的暗花。那融化的雪水從峭壁崖上飛瀉下來,像千百條閃耀的銀煉。這飛瀉下來的雪水,在山腳匯成衝激的溪流,浪花往上拋,形成千萬朵盛開的白蓮。可是每到水勢緩慢的洄水渦,卻有魚兒在跳躍。


  天山越來越顯得優美。沿著白皚皚的群峰的雪線以下,是蜿蜒無盡的翠綠的原始森林,密密的塔松像撐天的巨傘,重重迭迭的枝丫,只漏下斑斑點點的細碎的日影。騎馬穿行林中,只聽見馬蹄濺起在岩石上漫流的水的聲音,增添了密林的幽靜。在這林海深處,連鳥雀也少飛來,只偶然能聽到遠處的幾聲鳥鳴。如果你下馬坐在一塊岩石上吸煙休息,雖然林外是陽光燦爛,而是在這遮住了天日的密林中卻閃著煙頭的紅火光。從偶然發現的一棵兩棵燒焦的枯樹看來,這裡也許來過辛勤的獵人,在午夜生火宿過營,烤過獵獲的野味。


  ……


  「好了,大概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吧。」封魔谷的任谷主聽著回來的四長老說道。


  「什麼?你說,地坤長老把咱們賣了?」任谷主說道。


  「對,就是這樣的。」四長老說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的原因,咱們明明做得天衣無縫,為什麼半路會殺出一個九階的修士。」


  「不,不對,你說對方是女性,這就不對了,承乾宗只招收男性,女性只有可能是宗外的人。」任谷主說道。


  「哦,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啊。」四長老確實想明白了這個事情。


  「如果說,九階的女性修士的話,那就只有萬花宗了。」任谷主說道。


  「谷主,您是說,是……」四長老明白了任谷主的意思。


  「噓,不可說,不可說啊。」任谷主說道。


  「難道真的是他?」四長老說道。


  「他和萬花宗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就算現在兩個人老死不相往來,起碼曾經也是有過不錯的矯情的,所以要是那個人讓萬花宗出手相助的話,我想,肯定是沒問題的。」任谷主說道。


  「不是啊,那個人為什麼需要萬花宗出手相助?他在承乾宗是那八位之一,說話好歹還是有分量的吧。」四長老說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順手呢?那個女的剛好過來了?」任谷主猜測到。


  「也許吧,谷主,但是也絕對不能排除地坤長老的可能性。」四長老說道。


  「對,任何可能都是有的,所以絕對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任谷主說道。「現在,大戰在即,還是注意一下的好。」任谷主說道。


  「谷主,他……閉關什麼時候出來?」四長老說道。


  「不知道,但是,我已經放出去消息了,說他馬上就要出關了。咱們很快就會收到好消息的。」任谷主奸詐的笑了笑。


  「嗯,還是谷主神機妙算啊。」四長老說道。


  「哈哈哈,不是我神機妙算,而是,對手的疑心太重了。」任谷主說道。「上官可知道,就算我們壓上了全部的力量,勝率也不會超過五成,這種事情,一般人是沒有人會去乾的,但是我們偏偏幹了,也就是證明了我們的有恃無恐,既然是有恃無恐,那麼就肯定有理由不鳥他們萬騰宗。那個人出關自然也就成了最好的理由。」


  「谷主英明。」四長老說道。


  「好了,老四,一路風塵僕僕的,辛苦了,你還是先下去休息吧。」任谷主說道。


  「嗯,多謝谷主關心、」四長老說道。


  「嗯,」任谷主點了點頭,就沒有繼續說話了。


  然後,四長老就下去了。


  「唉,你說,羅英會出兵么?」任谷主不確定的問了那個人。


  「以我對羅英的了解,肯定會的,因為現在,雖然老六死了,但是敵視他的長老還有七個人,所以他不會輕易地改變原來的計劃的,」那個人說道。


  「可是,羅英怎麼遲遲不見動靜?」任谷主問道。


  「這個傢伙是想讓封魔谷去請他。」那個人說道。


  「這樣?」任谷主不確定的看了看那個人。


  「對,就是這樣。他就是一個這樣的個人罷了。」那個人說道。


  「不愧是你,對羅英真是了如指掌。」任谷主說道。


  「好了,沒事,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現在去找一些宗派,爭取在開戰之前,和你們合流為一路。」那個人說道。


  「我現在其實很懷疑你的動機。」任谷主說道。


  「怎麼?不相信我?」那個人說道。


  「對,你怎麼可能為了那麼小的條件而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封魔谷的谷主說道。


  「有些在你看來十分微不足道的,但是在別人心裡卻是眾千斤的。」那個人說道。


  「好吧,我也不多問了,反正,我知道,你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我相信你。」谷主說道。


  「那就好咱們之間的精誠合作容不得半點的質疑,否則整個聯盟就要被毀於一旦的。」那個人說道。


  「明白了。」任谷主說道。


  「現在,你去干你想乾的事情吧。」任谷主繼續說道。


  「嗯,好了,谷主在下失陪。」那個人說道。


  「嗯。」任谷主剛答應完了,那個人就消失了。


  「呵,一個九階的宗派長老,居然會為了那麼小的一點條件,就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怎麼想,怎麼有鬼。」封魔谷得谷主冷哼了一聲,然後沒有說話了。


  ……


  「宗主,你說,這個戰鬥,是不是有詐啊。」瞳符門的門長問道。


  「對,封魔谷不是傻子,不可能傻啦吧唧的送到門口,任我們宰割的。」萬騰宗的宗主說道。


  「你說,宗主,會不會是那個人?」瞳符門的門長問道。


  「哪個?」萬騰宗的宗主說道。


  「當然,就是封魔谷的那個人。」瞳符門的門長說道。


  「你怎麼會有著這種想法?」萬騰宗宗主不明白,瞳符門的門長怎麼會這麼想。


  「最近有流言,那個傢伙估計是要出關了。」萬騰宗的宗主聽到了這句話,似乎有些驚訝。「二十年了,總算是要出關了。」


  「對啊,二十年了,他本來就是修鍊天才,閉關二十年,我想,他的實力最少也有九階六星的水平了吧?」瞳符門的門長說道。


  「怪不得,封魔谷有了這個傢伙做靠山,怪不得敢如此肆無忌憚。」萬騰宗的宗主說道,「如果那個傢伙不出手,咱們還可以高枕無憂,但是那個傢伙怎麼可能不出手呢?」


  「對啊。我們這邊根本就沒有可以對抗那個傢伙的人。」瞳符門門長說道。「在所有的門長和侍郎中,最高階的不過是玉衡部的侍郎,也才九階三星,算上那些平時不會拋頭露面的侍郎門長之類,也才是九階四星的人罷了。而咱們宗派中,目前最強的就是宗主了,宗主的實力也只有九階五星,九階修士每提升一星,戰鬥力都會翻倍,也就意味著,宗主,您的實力就只有那個傢伙的五成,根本不可能對那個傢伙造成傷害除非所有的門長侍郎,都有宗主一般的水平,否則,那個傢伙只要出來,那麼就是橫掃整個戰場的。」瞳符門的門長說道。


  「嗯,是啊,也許這就是他任谷主敢於正面挑戰萬騰宗的原因所在吧。」萬騰宗宗主上官可無奈的說道。


  「那該怎麼辦啊,有那個傢伙在,咱們基本不可能會贏得。」瞳符門的門長說道。


  「那麼,就結陣吧。」萬騰宗宗主說道。「用那個陣法,把你們的力量暫時聚集到我的身上,這樣的話,最少可以和那個傢伙對戰幾天幾夜的了。」


  「看來目前也只能這麼做了。」瞳符門的門長說道。


  「對啊,對方一個人,就牽制了我們這麼多的人,唉,我不敢想,戰局會變成什麼樣子的。」萬騰宗宗主說道。


  「嗯,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們不這麼做,肯定會被封魔谷團滅的。」瞳符門的門長這麼寬慰著萬騰宗宗主。畢竟這是事實,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改變些什麼。


  「好了,宗主。」瞳符門的門長說道,「現在就這樣吧。咱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啊。」


  「對啊,人家的老頭都出手了,咱們的老頭怎麼死活也不肯出手啊,他說了,除非萬騰宗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否則,他根本是不會出售的。」萬騰宗宗主說道。


  「唉……畢竟老頭子生性不好鬥,沒有辦法的事情。」萬騰宗宗主繼續說道。


  「沒事,我想我們肯定會成功的。」瞳符門的門長說道。


  「嗯,我們萬騰宗名門正派絕對不會怕你個和魔族勾結的封魔谷的。」


  ……


  陽光,垂直地射著。溪邊那泛著漣漪的澄清的水面閃耀著鯉魚鱗般的光彩,水氣隨著微風,飄到河畔的村莊。村莊的屋頂,被溫暖的春陽曬著,發散出干焦的氣息。涼潤的水氣調劑了干焦的氣息,令人舒適、愜意。


  從溪邊吹來的暖風,帶著潮濕的涼意。木棉花開過了,桃花開過了,雪豆花和各種色澤的菜花,都開過了,東涌村外的平坦的田疇,青青欲滴的軟柔柔的稻苗,蒼蒼翠翠的叢叢蕉葉,在風中搖曳,呈現了一片生意。


  早晨的陽光清明而和煦地照在他們的肩背上,照在村邊的大路上,照在四外的原野里。天上沒有一絲雲彩,一片碧藍的天空,連接在西山起伏的峰頂上。遠處雕落了的樹叢,像一團團煙雲似的,疏淡地散布在田野上,一切都顯得分外靜謐而安祥。


  陽輝在斷崖峰,看著之前的那村莊,想到。


  此處的民風樸實,無論是帝王的宮殿,還是渭河邊矮矮的農舍,都透著一股儉樸而紮實的風采,和著黃土地的韻律,再配上灞橋垂柳柔柔的輕吟,鮮紅的是門上曬的辣椒,金黃的是院牆上掛著的玉米棒子,真是有聲,有色,人力和造化結合的如此完美而自然,讓人無法不擊節讚歎。


  村莊是以「文房四寶」來進行布局:針對村右的筆架山,鋪磚石長街為「筆」,鑿5米長的條石為「墨」,辟東西兩方池為「硯」,壘卵石成方形的村牆,使村莊象徵一張展開的「紙」。


  全村略呈正方形,坐西朝東,圍以卵石砌成的寨牆,使整個村莊猶如一座小城堡。東面寨牆正中開一寨門,兩邊稍遠處開二小門,寨門內建有樵樓,可觀望四方,雄偉壯麗。其餘三面開五小門。


  主街中部南側,鑿一內湖,湖水清冽。湖旁花木繁麗,芳香襲人,湖中建有亭樹,石橋綴之。村內沿寨牆、道路引溪水。民宅布置水車眾多,以溝通各「斗」形成的流動水系。宅邊、道旁清流涓涓,環境優雅。


  村中民宅大多系木質結構,以參差錯落的屋頂,樸實素雅的形態,優美親切的比例尺度,白牆青瓦的明快色調,兼以家家石砌矮牆,戶戶綠樹成蔭,使整個村落構成一種和諧美。


  陽輝現在沒有在承乾宗,而是在承乾宗附近的地方,他讓玄離用靈魂之力把雲韻給自己留下來的標誌給直接刪掉了,不然的話,陽輝才不敢出來呢。


  「啊,這裡的風景,還真的是不錯啊。」陽輝說道。馬上自己就要跟承乾宗的人一起去萬騰宗了。但是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情啊。


  那就是,那些北邙震山虎,自己是不是應該考慮帶走?


  反正那些傢伙待在那裡,遲早是要被人屠殺的。還不如跟自己走呢。


  自己帶走了,讓他們去陽馨那裡,見一下那個小老虎,然後讓他們一直聽話,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如何才能讓這些傢伙在長途奔襲的時候,不會被人發現呢?陽輝心中納悶。


  這確實對他而言是一個考驗。


  想這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陽輝很頭疼。


  而且,這個事情讓陽輝也很無奈,這玩意不能直接給沐清亭說,因為雖然沐清亭對自己的那個可拆卸瞳符似乎是沒有什麼興趣,但是誰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萬一這個傢伙惦記上了北邙震山虎的內丹怎麼辦?那種內丹可是非常難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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