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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章詐屍婆(3)

  雖然我早看過用過她的身子,可從見過她如此地放浪呀。尤其是在陽光比較昏暗的屋內,她那雪白的身軀……,*激的我渾身發硬,眼睛瞪得溜圓,恨不得一下子撲上吞了她。


  「閻王婆」越見我這樣,越樂的緊,嘻嘻哈哈,完全忘了這是在家,忘了正屋裡還有那個「棺材瓤子」。


  而我此時也顧不得想別的了,一門心思想追上她,來個酣暢淋漓的大戰。


  但我明白,若這麼個追法,就是累死饞死也追不到吃不到她。我便多了個心眼,推著推著,忽然扔掉磨棍,轉身朝後撲去。


  「閻王婆」光顧著逗我了,壓根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招,驚慌之下「啊呀」一聲,便被我死死抱住,順勢就把她按倒在磨台上。


  她忙叫:「不算,不算,不準耍賴的……」


  邊嚷著,邊扭動著身子,做掙扎狀,兩條滾圓雪白的大腿卻緊緊地盤住了我的腰部。


  我雙手剛抱住她的屁股,她身子突然猛地一顫,「嗷」地一聲驚叫,嚇得我一哆嗦,順著她的眼光轉頭望去,驚見窗外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誰?

  我腦袋轟地一炸,慌忙去找我的破褲子。而「閻王婆」則哆嗦著連聲低叫:「壞了,壞了……」


  「哪,哪個?是狗剩嬸子嗎?」


  我邊套褲子邊緊問道,若是她,那就不用太擔心了,因為她也有『把柄』在我這裡,況且,她也不是個愛嚼舌頭的女人。估計她是不會跟別人說的。


  然而,「閻王婆」的回答令我倒抽了口冷氣。


  「不是,是,是我當家的……」


  她說著,也急急穿上了衣服,因為驚恐慌亂,褂子上的一個不紐扣還扣錯了,一折布襟還拉噠著。


  你娘,完了!

  我雙腿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忙抓住磨棍,腦子一片空白。


  真他娘的,被誰看見不好呀,偏偏被那個「活閻王」看見,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我沖「閻王婆」埋怨道:「你不是說他躺下了嗎,咋又……」


  「閻王婆」這時從剛才的驚慌中回過神來,氣丟丟白了我一眼,罵道:「都是你個小雜種,老娘說不行,你偏要……」


  「這,這咋辦?」


  我嚇得快哭了,日「閻王婆」沒啥,關鍵的看誰日,若換個縣長、軍官啥的,「活閻王」還巴不得呢,反正他自己沒那個能力了,能巴結上個有身份有勢力的人物,也值。


  可問題是,我只是個給他們家扛活的小長工呀,身份比奴隸強不了多少的,一個乞丐不如的下人跟她老婆胡搞,他能忍下這口惡氣嗎?我心裡沒底。


  「沒事,」閻王婆見我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安慰道,「那死棺材瓤子不敢把我咋的,以後咱小心點就行。」


  她說完,抻抻衣襟,攏了攏頭髮,出了門。


  我則因為犯了大罪,心裡虛的要命,使出吃奶的力氣,一口氣把該碾的糧食都碾完了,用布袋裝起來,扛到灶房見,然後從牆角抄起鐮刀、扁擔和繩子就急急出門割草去了。


  因為做賊心虛,我在做這些的時候,眼睛老往正屋窗戶里瞟,沒看見也沒聽見裡面有「活閻王」和「閻王婆」吵架的動靜。


  大概,那個棺材瓤子不太計較這事吧,也或許,他是真怕老婆,因為平常都是「閻王婆」風風火火,罵罵咧咧的,而他除了對我們這些長工有威嚴,對「閻王婆」卻是唯唯諾諾,幾乎從來都沒見過他跟她吵過嘴,更沒打過架。


  當然,這跟兩人的年齡差距有很大關係。


  聽二賴子他們說,「活閻王」曾娶過四房太太,第一個生孩子時難產死了,第二個得了怪病,吐血死了,第三個成親的當晚被他掐死了,據說那個女人當姑娘的時候就有個相好的,且懷了孕,但其家人嫌那男人家窮,硬逼著她嫁給了財大地多的「活閻王」。


  萬沒想到,成親當晚,「活閻王」發現她這個新娘子竟大了肚子,遂起殺心,罵了句「草他個娘,原來是個豆包呀。」,生生把那女人掐死了。


  「閻王婆」是他娶得第四個太太,那年,「活閻王」已經四十多歲了,而「閻王婆」才二十齣頭,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水靈的年紀。


  「活閻王」就寵著她,把她當寶貝似的捧著,「閻王婆」也就當仁不讓地撐起了這個家,但兩人始終沒生下一男半女,雖然他夜夜努力,「閻王婆」也叫得歡,可就是肚皮不爭氣。


  十幾年下來,「活閻王」也就心灰意冷了,認為是自己掐死第三個懷著孩子的太太造了孽,老天才報應他的,煩悶加惆悵,就吸上了大煙,身子骨也就更疲沓了。


  想想這些,我原先的緊張和恐懼,便逐漸煙消雲散。心說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年輕輕的,身子骨又結實,到哪兒還混不了個肚兒圓呀。


  我在山坡上割了兩捆草,便挑著回了村子,繞到狗剩家的那兩間破茅屋前,借著停下歇息的機會,見屋門栓上的繩子完好如初,便鬆了口氣,又走到其窗戶前,伸頭往裡偷瞄,想看看三麻子在幹啥,也許這雜種睡了吧。


  沒想到,這傢伙正仰靠在被褥上聚精會神地在翻看一本已經碎的不像樣的破書,難道他要算算哪天和狗剩家的成親?還是想等把她日夠了,再往哪跑呢?

  不行,不能讓他胡心思。我伸手敲了下窗戶上的木棍,三麻子嚇得一哆嗦,旋即地把那本破書揣進懷裡,轉頭,見是我,遂鬆了口氣,罵道:「小子,給我送飯來了?」


  我靠,這傢伙咋光想美事呀。


  我道:「給你送個屁,我累了一上午了,還沒回去呢。」


  「噢,那你先回去吧,記著吃了飯給我送點東西吃。」三麻子說完,又掏出那本破書看了起來。


  「那是本啥破玩意?」我好奇地問道,「你是不是想學著那上面的東西又要使壞?我跟你說,你再敢耍壞心眼子,我可真要弄死你了。」


  三麻子又把腦袋轉過來,眯眼仔細瞅了瞅我,怪異地眨了眨眼,臉色唰地陰了下來,皺眉問道:「你出去一上午了?還是剛出去沒多大會?」


  他問這個幹啥?難道是想探聽下狗剩家的在不在「活閻王」那兒?

  我道:「出去一個多時辰了,咋了?」


  「哦,」三麻子皺了皺眉,不緊不慢地道,「那你快回去看看吧,你那老姘頭怕是沒命了。」


  我靠,這不是在睜眼說瞎話嗎?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我怒道:「你放屁!」


  三麻子輕蔑地一撇嘴:「到底誰在放屁,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好了,老子要睡覺了。」


  他說完,伸胳膊打了個哈欠,仰躺在被褥上,不再理我。


  我心裡發毛了,這死麻子的話,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因為我領教過。


  便轉身挑起擔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急急往『家』了走去。


  心裡想,若回去看看「閻王婆」還活蹦亂跳的,老子非回來罵死他不可,或者使點壞,在給他送的飯菜里加點瀉藥,讓他跑肚子,嘿嘿。


  我為自己能想出如此高招而沾沾自喜,挑著擔子的步伐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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