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瘋狂殺戮(2)
黑暗中,在我連續放倒兩個鬼子偽軍后,其他倆偽軍才忽然驚醒過來,嗷的一聲,拔腿就要往門外跑,但因我在他們身後,門口已被我堵死,倆偽軍欺我一個人,便狂吼著飛身向我撲來,想殺出一條血路,奪門而逃。
我哪能讓他們得逞?隨手一拳打了出去,正跟一個偽軍撲來的拳頭撞在了一起,兩兩相碰,勢大力沉,只聽「咔嚓」一聲,我只覺得胳膊一顫,那偽軍卻慘吼著抱手轉圈嗷嗷直蹦。
顯然是他的手腕斷了。
我借勢一腳飛了出去,踹中了他的肚腹,那小子騰空向後飛出老遠,咣地砸在了地上,連翻兩滾,不動了。
最後一個偽軍一看不好,轉身朝屋裡竄去,邊跑邊喊:「殺人了,救命啊……」
我腦袋轟地一炸,緊追幾步,飛身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小子一個踉蹌,險些撲倒,我趁機一把揪住他,又朝他的臉部搗了了一拳,濺出一片血霧。
這回,他老實了。
我揪著他進了屋,此時,見三麻子已穿好衣服,正坐在客廳椅子上呢。
見我們進來,他蹙了下眉頭,沖那滿面血污,有些發懵的偽軍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偽軍早屁了,咕咚一下跪在地上,搗頭如蒜,連叫饒命。
我踢了他一腳:「老爺問你呢,快說!」
偽軍一哆嗦,趴在地上倒出了原由。
原來,今天二皮臉縣長帶人去了他小舅子家后,一直沒音信,張連長以為他們在「滾地龍」家喝酒,就沒太當回事。
晚上,張連長和河川曹長在隊部里喝酒,從把守哨卡的偽軍口中得知關縣長他們開著車回來了,還是以為關縣長在請客喝酒。
但直到晚上八點多了,愣是吊毛人影沒見,就有些納悶,便派了倆士兵來探問。
但倆人一去沒音訊,他又派了他們三個,加上河川身邊的那個鬼子,總共四人,前來探尋,不過這回下了死命令,快去快回,順便把跟隨關縣長的那倆皇軍和倆偽軍一併帶回去。這他娘的還真以為沒組織沒紀律了。
於是,他們就冒著嚴寒,揣著疑惑來了,在衚衕里看見那輛停在院門口的汽車,幾個人都鬆懈下來,以為都在這兒吃飯呢,所以也不警惕,稀里糊塗地就進來了。
三麻子聽了,皺了皺眉,眼睛突然一亮:「他們都還在那兒喝酒嗎?都是啥人?」
那偽軍仍低著頭,道:「就張連長和河川,還有一排排長三個……」
三麻子哦了一聲,眼裡的亮光消失了。
他抬頭沖我使了個眼色,我知道這偽軍沒啥價值了,遂一拳打在他的後腦勺上,這小子咕咚一頭栽在地上,死了。
「他奶奶的,連個囫圇覺都睡不成,」三麻子沖我道,「把這東西拖耳房裡去,走,準備一下!」
他說著站了起來,我提溜著那死偽軍,出了屋,來到耳房裡,推門見梅子媽趴縮在炕頭上,一動不敢動,看來她真是嚇屁了,為了女兒,她跑也不敢跑,叫也不敢,就這麼守著一屋子死屍,不嚇成神經病就已經燒高香了。
等我把院門口的另外三具屍體拖進屋后,三麻子也單腿蹦著進來了。
他瞅了眼炕頭上的那個女人,厭惡地道:「把她弄進正屋去,在這裡礙手絆腳的。」
梅子媽一聽,這才終於敢回頭望了我們一眼,忙不迭地往炕下出溜,可剛到炕沿,一頭栽了下來,站都站不起來了。
我遂彎腰把她抱起來,出了屋,先關上院門,回到了正屋,直接進了西卧室,放下,娘倆又旋即緊緊抱在一起,哆嗦著卻不敢吭聲。
我叮囑道:「你們記住,外面不論發生啥事,都不許出去,更不能叫喊,就老實地呆在床上,否則丟了命,我可管不了了。」
娘倆忙謝了。
我轉身出了門,讓她們關上了。
剛要往外走,突然發現東卧室的門動了一下,忙一步抄過去,推開一看,見那個雙兒哧溜鑽進了被窩裡,緊緊蒙住了頭。
而那個二姨太呢,則躺在被窩裡,看著我,表情有些複雜,幸災樂禍?還是冷漠?
我知道,若不教訓那個雙兒幾句,她還會亂動,不定鬧出啥亂子呢。
我心裡突然冒出了一股邪念,又怕三麻子在耳房等急,就急急出了屋,跑到耳房裡,見他正坐在炕沿上從那個萬能布包里摸索『武器』呢。
我急三火四地把地上的八具屍體擺好,對三麻子道:「三爺,你,先在這兒忙著,我去正屋裡會.……」
「咋的了?」三麻子怪異地瞥了我一眼,「還沒過癮?」
我臉一熱,吭哧道:「不是,是,是那個雙兒有些不老實,咱不在的時候,她從門縫裡往外偷看。」
三麻子哦了一聲,道:「那直接把她弄死就行了,省的特么壞了咱的大事。」
啥,啥?我一愣,便不再吭聲,拔腿出了耳房,帶上門,向正屋裡溜去。
我的突然返回,令東屋卧室里的二姨太和雙兒有些詫異,不知我要幹啥。
我也不說話,脫了衣服就上床鑽進了她倆中間。
直到這時,她倆才明白過來。
二姨太側身一把抱住了我,而我卻並不理她,翻身抱住了雙兒……
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叫聲過後,她徹底癱軟下來,二姨太也火竄了,不等我有所反應,就起身跨在了我身上……
時間飛快過去了近一個小時,我也終於發泄完了,想起了三麻子的話,卻又對這個雙兒下不了手,就訓斥了她幾句,使她曉以利害,便穿衣下床,回到了耳房。
此時,三麻子已摧『活』了四具屍體,正在按部就班地摧弄第五個,他的臉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活,不但要心細,而且還要有足夠的耐力和體力,這點我是明白的。
他見我進來,遂長舒了口氣,道:「好了,後面兩個,你弄吧,我歇歇喘口氣。」
其實地上還有四具屍體,但其中兩具的腦袋因被槍托砸爛,應該摧不起來了。
也就是說,能摧『活』的總共只有六具。
我便蹲身,拽過一個偽軍的屍體,挽挽袖子開始忙活起來。
因對死屍早已司空見慣,又有三麻子在身邊,我心裡並沒半點怕意。
在催『活』一具后,又偏腿瞞過它,蹲到了最後那具死屍身邊。
這個死偽軍是面部觸地被生生磕死的,鼻子沒了,嘴巴也血糊糊的,可能牙也掉了,只是瞪著兩隻突出來的大眼,無神地盯著我。
我先在他的胸口揉了幾下,隱隱感覺不對勁,因為,隨著我的手動,他的身體也在抽動。
咦?這是咋回事,難道他提前詐了?
我頭皮一陣發麻,剛要再定睛觀察,他卻忽地坐了起來。
我嗷的一屁股砸在了身後屍體的胸口上,只覺屁股一顫,一具身體「咣」地砸在了我的頭頂上。
我大駭,忙不迭地想掙起,卻聽三麻子呼哧道:「別動……」
原來是他壓在我身上,顯然是我一屁股把身後的死屍催詐了,而三麻子眼疾手快,撲上來在竭力『安撫』它。
我娘,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嚇得縮著身子一動不敢動,可又擔心我面前的那個突然『復活』的偽軍作亂,就哼哧道:「三爺,還有一個活了……」
「啥?」三麻子一聽也昏了,驚回頭,卻又罵道,「你娘,嚇死我了……」
「咋了?」我被他壓在身下,窩著頭啥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