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回擴野老祖要動手
「小子,再接我一劍。」西山黃羊大喝一聲,隨即手中凝聚起一片濃郁的劍芒,身影在半空中劃過,手中的凝聚劍芒閃電般欺身而上,再次攻向了景昊冕。
「哼,找死。」景昊冕冷哼一聲,見到西山黃羊居然對自己起了殺意,自然也就不再客氣了。
本來景昊冕只想給西山黃羊一個教訓,讓他帶信回定啟帝國,自己有朝一日一定回去定啟帝國,那時再收拾定啟帝國,沒想到西山黃羊根本看不出對方只是遊戲於他,還以為自己與對手不相上下,這完全是自己找死。
景昊冕體內真氣急速運轉,同時手中手印急幻,眉心中紅光一閃,一道流光在半空中劃過,隨即挑向了西山黃羊,速度比西山黃羊快了很多。
「該死,這是什麼。」西山黃羊神色大變,他根本沒有看清攻擊自己的是什麼兵器,不得不立刻手中攻勢一收,隨即劍芒迴旋,轉攻為守慌慌張張迎向攻擊。
「噗」的一道力量波動聲,西山黃羊的劍芒完全將對方的攻擊包裹在內,正在暗自高興之時,突然,那團本來被劍芒包裹的流光,猶如閃電般突出,以神鬼莫測的線路急速撲了過來。
「不好。」西山黃羊暗道一聲不好,這變故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如此詭異的攻擊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甚至連想都沒有想到過,世上居然有如此詭異的攻擊。
景昊冕手中手印變幻,一團流光的齊天劍,一分為二,而分為四,直至無數。
頃刻間,無數齊天劍形成齊天劍雨,全方位籠罩向西山黃羊而去。
「大皇子小心。」時刻注視著西山黃羊的那個定啟帝國的一云云尊,見狀大聲驚呼的同時,也顧不上許多,身形頓時縱起就撲向了景昊冕,似乎想迫使景昊冕不得不放棄對西山黃羊的攻擊。
「呼」金鷹剛才一直是本體狂雷雪鷹馱著景昊冕,見到金龍,金豹,金角眾人大開殺戒,自己還沒有出過手。主人離開背上后,自己雖然立即化著人形,可惜屠殺已經暫時停止了,他還是沒有機會出手,此時見狀再也忍耐不住,迅速向定啟帝國一云云尊撲了過去。
金鷹擋下定啟帝國一云云尊的同時,景昊冕手印再變,齊天劍雨已經襲近西山黃羊,西山黃羊的身軀完全被籠罩在齊天劍雨之內。
「噗噗噗噗」再看西山黃羊時,已經成了一隻齊天劍刺蝟,隨著一片血雨從半空中落下,定啟帝國大皇子西山黃羊身上無數血洞的摔在了地上。
「回。」景昊冕手印一變,無數齊天劍頓時合為一把,隨即化作一縷紅光進入了景昊冕的眉心之處。
「嘭」的一聲巨響,早已忍耐多時的金鷹,一片狂暴的掌芒迎上了定啟帝國一云云尊的掌芒,隨即金鷹被震退數十米,而那一云云尊就更難看了,身軀在近百米外才穩住身形,看樣子,他在金蝠的面前落了下風,第一招就吃了大虧。
「大皇子。」看著西山黃羊滿身血洞的摔落在地上,定啟帝國的一群人迅速圍了上去,但卻發現大皇子生機全無早就一命嗚呼了。
這一幕看似驚天動地,其實就是片刻之間,兩招而已,現場所有的人再次被深深的震驚了。
如果說一開始被擊殺了二百多雲皇雲宗震驚了眾人,那麼現在一個八云云宗超級強者,兩招就被輕輕鬆鬆擊殺,這一幕就大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畢竟剛剛被擊殺的雲宗,基本上都沒有超過五雲,都是五云云宗以下的修為,這八云云宗,絕對不是五云云宗可以相提並論的。
楊軒兒和尚剪兒兩人的神色在不停的變化著,從一開始的驚訝疑惑,心中則全部變成了震驚。
尚剪兒十分清楚的記得,四年前景昊冕碰到六七階魔獸都只有躲避的份,而現在卻可以兩招擊殺八云云宗,這實力突破得也太不尋常了,這還是人嗎。自己原本以為給他五年的時間,突破到雲皇恐怕都是不可能的,沒想到這傢伙只用了四年時間實力就變得如此恐怖,這實力的提升簡直就是在時刻不停的飛。
楊軒兒也是一臉的茫然,她對景昊冕的攻擊手段從來沒有見到過,而且景昊冕只有二十幾歲的年紀,跟晉淌兒一樣年紀,如此年輕的雲尊強者,只怕整個擴野帝國,甚至整個雲舞星大陸都是找不到第二個的。
擴野皇室的十五個老祖也是大驚失色,景昊冕的實力讓他們也感到十分意外,兩招擊殺八云云宗,如此實力,就算自己出手,恐怕也不一定能夠辦到,不知道皇室為什麼要招惹這種人。
這十五個老傢伙自然比別人看得更明白,這白袍青年兩招擊殺八云云宗並沒有儘力,他真正的實力還真難以預測。
「你們居然殺了大皇子,你們好大的膽子。」那定啟帝國一云云尊惡狠狠的對景昊冕說道,眼神中一片寒意卻又無可奈何。
「是他自己要找死,我不殺他,他必然殺我,怪他實力不足,你也一樣,也得死。」景昊冕冷冷道,隨即轉身對金鷹,金龍,金豹三人說道:「金鷹,金龍,金豹,你們三個把這個一云云尊殺了吧,有膽敢上前阻攔的,統統殺無赦。」
定啟帝國的一云云尊,景昊冕自然不會放過,連皇子都殺了,也不乎殺再一個一云云尊。
如果這次放過這一云云尊,下次他就有可能帶人去自己的幽魂大地中搗亂。殺了他,也等於是削弱定啟帝國的實力,看情形,自己遲早會為了幽魂大地和定啟帝國大打出手的。
「是主人。」金鷹,金龍,金豹三人立即包圍了那定啟帝國的一云云尊。
剛剛金鷹一個人就佔了上風,三人同時出手,這一云云尊肯定是在劫難逃。
「哼,好狂妄的小子,真當我擴野皇室是你的殺人場了,簡直太目中無人。」擴野十五祖終於忍無可忍了。
剛剛景昊冕擊殺了擴野帝國的大皇子,這對兩大帝國的關係來說已經是大為不利了,定啟帝國一定會責怪擴野帝國,兩大帝國說不定就要因此而開戰了。留下這個一云云尊回去可以做個見證,問題或許可以解釋清楚。
「怎麼,我要擊殺定啟帝國的人,與擴野帝國又有何干,難道幾位還要橫加阻攔不成。」景昊冕神色一沉,漫不經心的對可十五祖說道。
「哼,今天無論如何,你們一伙人都是走不掉的。」擴野十五祖已經決定,今天一定要留下景昊冕,否則將來對擴野帝國一定是一個禍害。
儘管看不出白袍青年的實力,想來也沒有必要把他看得太高,大不了十五人聯手也要拿下這夥人。
「你們想好了,是不是真的決定要對付我。」景昊冕冷冷的注視著擴野十五祖,眼神中一片寒意。那些被景昊冕看到的人,頓時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股寒意就像是來自靈魂深處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各位老祖,我求你們不要為難他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握手言和好不好。」尚剪兒隨即縱身來到了景昊冕和擴野十五祖中間,她真的不希望家族和景昊冕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樣自己夾在中間也是左右為難的。
「尚剪兒,我們從小看著你長大,你這次太讓我們失望了,從今天起,你被逐出皇室,再也不是我擴野皇室的人了。」擴野十五祖中,那修為最高的三云云尊恨恨的對尚剪兒喝道。
「老祖,你們不能這樣。」尚剪兒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老祖趕出了擴野皇室,再也不是皇家的一份子了。
尚剪兒心中一驚,還要為自己辯解什麼時,卻被景昊冕拉著退後了數十米,隨即告訴她道:「剪兒,你也看到了,他們不但想滅掉我,還把你也趕出了皇家,如此的無情無義,你沒有必要留戀他們。」
「這位小姐,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剪兒。」景昊冕帶著尚剪兒來到了楊軒兒的身邊,明明認識卻裝著不認識,以免因為自己而禍及楊軒兒。
景昊冕自然看得出來,楊軒兒也雲尊修為了,把尚剪兒託付給她,應該暫時是安全的。況且見到尚剪兒和楊軒兒一直在一起,似乎關係還非常好,想來楊軒兒一定會照看好尚剪兒的。
安排好尚剪兒,景昊冕隨即便來到了擴野十五祖身前,景昊冕不想尚剪兒離得太近,以免受到傷害。
沒有了後顧之憂,接下來,景昊冕就準備要大開殺戒了。
對付這種不開眼的人,景昊冕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要擊中他們的要害,殺得他們心中徹底恐懼起來才行。否則,他們是不會自己回頭的。只有讓他們徹底恐懼絕望了,他們才會回頭,才會反過來低三下四的求饒。
景昊冕原本是想看在尚剪兒的面子上,只要皇室交出桂貴妃,放了呼延旋風自己就不追究了。可是現在,景昊冕不得不用最極端的手段了,那就是大開殺戒。
十五個雲尊,加上那定啟帝國的一云云尊,一共才十六個雲尊而已,景昊冕並不懼怕,根本不夠一頓擊殺。
自己和九大分身修為現在就算打了些折扣,依然還有擊殺三云云尊的實力,擴野帝國最高修為實力也就三云云尊而已,而金鷹,金龍眾人都可抗衡四云云尊,更不要說自己還有五十個實力與自己相當,足可抗衡三云云尊的轟天儡了。這幫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傢伙,自己想找死也就怨不得別人了。
「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最後問你們一次,你們是不是一定要對付我。」景昊冕冷冷的注視著擴野十五祖。
「好囂張的小子,你難道以為我十五祖還會怕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不成。」擴野十五祖中那個三云云尊冷喝道。
「那好,你們既然已經將剪兒逐出了皇室,我與你們擴野皇室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這是你們自己一定要找死,我也就不再客氣了。」景昊冕冷冷的注視著擴野十五祖厲聲喝道。
「所有的人都給我聽好了,不想為擴野皇室陪葬的,趕緊站到一邊去,打定主意一定要為皇室陪葬的,就與皇室的人站在一起,到時候千萬別怪我殺無赦了。」景昊冕冷酷的聲音回蕩在皇宮上空。
「他這是要做什麼啊。」楊軒兒暗自想道。
感覺到景昊冕聲音中的滔天殺意,楊軒兒的心中猛然一怔。
「你這是做什麼啊,難道你還能抗衡擴野十五祖不成,這不是拿雞蛋碰石頭么。」尚剪兒心裡十分不安,景昊冕的話使她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顫,一股寒意迅速湧上心頭,此刻,在景昊冕的身上,她已經感覺到了一股無邊的恐懼。
那些和皇室站在一起的的人都有些猶豫不決,但是最終他們還是選擇與皇室站在一起,他們不相信白袍青年有能力擊敗皇室,更不相信皇室會敗。
皇室的實力已經擺出來了,雲尊就有十五個,何況全帝國的大小勢力都在皇室的統領之下。此時此刻如果選擇離開皇室,就等於是與皇室決裂了,一旦皇室獲勝,自己的一切,家族的命運就算是徹底毀滅了,沒有人敢下這麼大的賭注。
「好,好極了,這都是你們自己選擇的。」景昊冕冷冷的注視著眼前所有的人,眼中的殺氣暴露無遺,隨即對金鷹眾人說道:「準備攻擊,殺無赦。」
隨即金鷹眾人都來到了景昊冕身邊,此刻,眾人已經做好了殺戮的準備。
在景昊冕的揮手之間,九大分身連同五十個絕天儡,瞬間出現。隨即又是十五張隱身符出現在了景昊冕手中。
景昊冕本體和分身,以及絕天儡都早已具備了隱身能力,金鷹,金龍十五個都還不具備隱身能力,景昊冕只得一人發給一張隱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