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委屈
心中的委屈頓時湧上心頭,「我的生氣與你何干?」賭氣的話誰不會說,她還沒有打算原諒楚子默呢。
「女人,別挑戰本王的忍耐極限。」楚子默故意自稱本王,也就是混淆視聽,對劉欣然這麼稱呼完全是在意對方的心裡感受。
她還沒有封后,自己就當了王,被她知道會不會不理自己?楚子默一想到劉欣然會離開,心裡就一陣揪心。
「男人,我的生死跟你沒半毛錢關係。」劉欣然氣鼓鼓的樣子,被花少恭看在眼裡,他默不作聲只當做沒看見。
要讓她走,除非自己死了!
楚子默在再一次警告,「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王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會找到你。」
楚子默氣的差點兒吐血,這女人太有本事了,他不得不對她用強。
劉欣然迫於楚子默的淫威,沒有回答,心裡更是抑鬱不忿。
「你等著,本小姐一定要你拿出休書。」劉欣然狠狠甩下一句話,然後暈了過去。
淵越見她要吃人的樣子,乾脆把她打暈了,以免看著心裡著急,花少恭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語音斷了線,楚子默鬱郁不安,「女人,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
柏雪好巧不巧聽見這麼一句,他看了一眼楚子默,心中默默祈禱「主人別看我,主人別看我。」
「不用顧及,讓他們使用渾身解數限你們兩個時辰搞定。」楚子默恨不得挖開她的心看看,到底是紅色還是紅色。
她的脾氣怎麼那麼傲,自己已經放下身段她到底還要自己怎麼樣?
最後出楚子默總結,「女人心海底針。」
柏雪……
聽到命令柏雪如釋重負,對著四兄弟第說道:「兄弟們放心,我已經問過師傅他說會給上面的人求情,今日我們動用神器之事就看我們的表現,贏什麼都有了,輸就等著下地獄。」
「兄弟們,你們別怪我啊,這是主人和師傅的意思,別怪我沒有告訴你們,用師傅的名義是不會受到懲罰的,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柏雪心虛,現在這種時候其餘兄弟沒有注意,都顧慮著現在準備大顯身手。
「寸心,九陽,你們同時進攻,姜陽,姜水,你們利用神器去到他們的法陣,破了它!」
五個兄弟變得異常的亢奮,清理門戶,還有主人的命令,他們都輸不起啊,不用全力真的對不起自己這麼多年的修鍊。
「東方,寸心,小五,蘇荷,西方姜陽,啊坤,北方姜水,小飛,南方九陽,老七,啊九。」
姜陽一口氣滅了對方所有的龍捲風,白奇嚇得臉色慘白,「這……」
他被阿坤打回了自己的的法陣,淵紅察覺不妙心中氣急。
「大哥,他們用了全部的力量,有有幾個馬上就會過來。」
「你看……」
淵紅還沒來得說,姜陽和姜水來到他們的法陣,阿坤看到劉欣然被打暈心裡那個氣啊,他可是把劉欣然捧在手心裡的人,被對方這麼虐待他不火才怪。
阿坤登時怒火衝天,小飛愛屋及烏也是沒好氣道。
「看小爺怎麼收拾你們。」
淵明武功不怎麼樣,哪裡是幾人的對手,姜陽一個人都可以搞定,為了保險柏雪叫了四個人上來,他不確定對方有沒有功夫。
姜陽破掉他們布下的法陣以後,楚子默他們回到了現實,只不過法陣還在,需要楚子默護法。
周圍有一群士兵包圍著他們,楚子默墨色的雙目似乎能滴出火來,他心裡的怒火可不必其他人少。
小飛在淵明的法陣中亂串,花少恭對敵姜陽,姜水,小飛收拾淵秦,越越,阿坤收拾其餘兩人。
上官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事情的發展怎麼會這樣?
他們過來了?從樹林里穿越過來了?上官林死死柔已經的眼睛不敢相信,他想幫忙有心而無力。
別說幫忙,自身都難保了,他只能坐在牆角懊喪。
「楚子默。」花少恭嚴重的鼻音,宣洩著他的不甘心,處處被楚子默佔上風,論誰也高興不起來。
阿坤管你三四二是一,他被怒火蒙蔽了雙眼見著淵秦淵明,淵離早就被姜陽一刀解決,花少恭痛失奇才心中那叫一個無量的悲痛。
他手起劍落跟姜陽姜水打成了平手,阿坤解決掉兩人後加入陣營,淵越淵秦也死了,最後只留下淵離一人。
他看見死去的兄弟雙眼爆紅,隨即關閉了法陣,姜陽姜水以最快的速度,拉著阿坤,小飛回去。
陣法消失,花少恭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己就這麼被解決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只能硬拼。
眼看死去的四位仙者,花少恭氣的欲哭無淚,他要怎麼跟父皇交代?要怎麼向仙山的人交代。
花少恭眼眶紅的像血一樣,他輸了輸的很徹底。
淵離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乾巴巴的說了句:「少主不必傷心,我等為你犧牲是我們的榮耀。」
淵離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決打不過對方,他只有休養生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要報仇,但不是現在。
安慰花少恭完全是權宜之策,說完以後淵離打算走人,若是被幾個小娃抓住,肯定送到師傅跟前,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少主,這是老夫給你玉佩,以後有什麼事拿著它到仙山,老夫定當全力以赴。」淵離說的很急,花少恭也看出來幾分。
「好。」
花少恭半天吐出一個字,上官林差點兒急瘋了,淵離悄悄的跟花少恭說了些話,之後花少恭就暈倒了。
上官林瞪大了眼睛看淵離,眼神如果可以殺人,現在的淵離早被上官林千刀萬剮了。
他收拾好兄弟的殘害后,給了他們一顆丹藥,四人奇迹般活過來了,上官林看的不敢眨眼。
他們的眼睛變成了灰色,身體僵硬也不會走路,淵離走一步他們齊齊的跳一步,上官林還以為對方會滅他的口。
淵離在他的頭上扎了幾針,還有劉欣然,花少恭,最後才安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