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坐以待斃?
感嘆再多又有何用?如今真正的劉欣然都不在,讓所有人都慌了神,若是她知道這一切,她會怎麼做?
「算了,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當務之急,先找到她才是最重要的。」
楚子默長呼了一口氣,麻煩越來越大,看來以後不得不賣力了。
「怎麼辦?現在街上到處都是花少恭貼的告示,我們已經被當做囚犯追殺了。」
玉如意有些火大的說道,沒想到花少恭竟然做得這麼絕,不但不幫自己,反而聯合楚子默將自己和九陽一步步逼上絕路。
事到如今又能怎樣呢?九陽倒是顯得悠閑,沒有玉如意這麼急切。
「怕什麼?難道你整天都要在街上晃悠不成?再說了,若是他們哪天真的追上門來,他們又能奈我何?」
九陽煞有介事地說道,雖然自己現在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但也沒有必要怕他們。
玉如意可不知道九陽為什麼會這麼自信,不過他也懶得說太多,好像自己現在和九陽越來越說不下去了。
於是他也不再說話,心中卻在盤算如何躲過這一劫,畢竟如今手中什麼王牌都沒有,拿什麼去跟他們斗?
自己和九陽單槍匹馬,而花少恭和楚子默一聯手,就是兩個國家的人,真不知道九陽為什麼會這麼悠閑。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跟了我這麼長時間難道你還這麼貪生怕死不成?」
九陽看玉如意這個樣子,心中覺得甚是煩躁,自己可不允許自己的人,對自己沒有信心。
雖然現在自己沒有任何計劃,可仍是覺得勝券在握,還沒有動手,怎麼可能認輸?
「我們現在沒有什麼動作,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嗎?還是說等著那個毫無希望的劉天心幫我們?你有沒有想過,若是等到她真的能夠幫我們那一天,她還會心甘情願替我們賣命嗎?」
玉如意不想說話,可九陽他偏偏不願意放過自己,所以自己也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和疑惑說了出來。
而且就讓他有什麼計劃從來都不會告訴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他一意孤行,雖然自己也知道,只要聽命於他就好,可自己並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
看得出來,玉如意的翅膀一天比一天硬,九陽發出一聲冷笑。
「那你呢?你打算怎麼辦?是要棄暗投明?」
他有些嘲諷的問道,玉如意他也不是沒有背叛過自己,有了第一次,也保不齊會有第二次。
再說了,恐怕若是他知道了劉欣然一事,會更加憤怒吧!自己白白養他這麼大,還不如養一條忠心耿耿的狗。
可能是現在局勢對自己來說很不利,所以開始鬧起了內訌,可九陽心中決定,無論玉如意如何選擇,自己都不會放過他。
若是他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話,那倒還好,可若是他還有其他的心思,自己一定會趁早了結了他。
已經給過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了,以後也不會再給,成大事之人,誰不是心狠手辣?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你這麼問又是什麼意思?你將我從小養大,更何況我也知道知恩圖報這個說法。」
玉如意有些不悅的說道,明明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了,誰都沒有回頭的餘地,九陽他竟然還在懷疑自己。
沒錯,自己曾經是背叛過他,可那也是因為他挑戰了自己的底線,無論如何,劉欣然是任何人都不能傷害的,天王老子也不成。
「那就好,你不用擔心,就好好獃著吧!該動手的時候,不會讓你閑著。」
九陽知道玉如意是呆不住了,局勢一天比一天緊張,他也一天比一天心急。
不過這是完全沒有用的,心急有何意義?辦法總會有的,當然這一切都得靠離落。
自己現在之所以不願意告訴玉如意自己的計劃,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在楚子默身邊的劉欣然是冒充的,玉如意若是知道了真相,恐怕又得鬧出一番事來。
「對了,你說是閑不住,想想辦法去宮中探探風聲吧!」
現在九陽對花少恭和楚子默的動作也是一無所知,不得不防著他們,若是他們有個什麼行動,而自己毫無防備的話,那還真是虧大了。
而且自己也相信玉如意的能力,這對他來說不是一件難事,玉如意也是這麼想的,他點了點頭。
現在劉天心才彷彿一個局外人一樣,九陽和玉如意毫無動作,而她也在偷偷盤算自己該怎麼逃走。
一直以來,自己都是拒絕替他們賣力的,之所以會選擇跟隨他們,也是因為逼不得已。
不過現在自己不會坐以待斃,任人宰割了,尤其是知道了花少恭和楚子默聯手以後。
若是可以,自己真想回到以前,拼了命不讓自己答應九陽,如今也不用走上這條不歸路,現在只能自救了。
要在九陽和玉如意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不是一件易事,所以現在她表面上什麼動作也沒有,心裡卻計劃了一次又一次。
就只等著機會了,可是想著簡單,一旦事情暴露,自己也沒有活命的機會,所以她心裡還是有些焦灼的。
「你要去哪?」
劉天心見玉如意出了門,有些疑惑的問道,她也知道,現在到處都有人在追殺他們,不知道這玉如意是要去送死嗎?
「出去一趟,管這麼多幹嘛?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一直以來,玉如意都不怎麼待見劉天心,所以他看也不看劉天心一眼,冷冷地說道。
然後就沒有等待劉天心的下文,自顧自地出了門,劉天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覺得甚是憤懣。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口口聲聲說讓自己與他們聯手,其實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奴隸,也正是因為如此,劉天心才想找一些逃脫。
這讓她更加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只要一找到機會,總是不會繼續留在九陽身邊的,否則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人?」
半晌過後,劉天心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