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溫雅,你真是不要臉
第30章 溫雅,你真是不要臉
溫雅站在不遠處,心,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媽媽的懷抱是溫暖的吧……從她有記憶以來,溫媽媽從來沒有抱過她,從來沒有。
溫爸爸擰眉,「怎麼了?」
溫雅回過神來,眼皮猛跳,溫鈺剛剛跟廖雨辰一起走,難道?
「雨辰要跟我離婚。」溫鈺哭著說道。
屋子裡的人皆是一驚。
離婚……
「怎麼會離婚,你們不是好好的嗎?」溫媽媽急忙問道。
溫鈺抬眸淚眼朦朧的看見溫雅站在那,她臉色泛白,似乎並不吃驚自己要離婚的事,念頭猛地跳出來,溫鈺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眸底的淬著怨恨的光,「溫雅,你是不是知道!」
溫雅愣了一下,「我……」
「小鈺你這是什麼意思!」溫爸爸低沉的聲音響起,單手按著胸口,臉色發青。
「爸你怎麼樣?」溫雅立刻發現了溫爸爸的異樣,急忙按鈴叫護士。
「長青。」溫媽媽急忙起身,按住溫鈺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溫鈺黑著臉,坐在沙發上,從裡到外都在痛。
很快醫生護士趕到,給溫爸爸做了緊急處理,打了針之後,溫爸爸睡了過去。
「病人家屬要注意病人的情緒,心臟病經不起刺激。」醫生語氣不善的說道。
「對不起,謝謝醫生。」溫雅微微鬆了一口氣。
醫生見她態度好,沒再說什麼重話,帶著人離開。
人都走了,溫媽媽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
「有事外面說。」
溫鈺起身一把抓住溫雅的手腕,像是怕她走了一樣,抓的恰巧是溫雅手傷的手,溫雅吃痛,本能的想要抽回來。
「你給我過來。」溫鈺恨恨的開口,她不能接受廖雨辰因為溫雅離開自己,或者說她接受不了別人眼中溫雅比她重要。
從小,所有的東西,自己的溫雅的都是自己的,而現在,忽然變了,溫鈺的心嚴重的失衡,甚至產生了許多扭曲的想法。
醫院的公園,溫鈺用力的甩手,溫雅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姐……」
「別叫我姐,我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妹妹,連親姐夫都勾引!」溫鈺嬌俏的臉變得猙獰不堪。
「我沒……」
啪!
溫雅驚愕的看著溫媽媽,眼淚猛地涌了出來。
「溫雅,你真是不要臉!」溫媽媽略微肥胖的身體因為惱怒,顫抖如篩糠。
「媽,你都不問問嗎?」溫雅單手捂著被溫媽媽打的紅腫的臉,痛,到麻木,心,到平靜。
「問,溫雅你就是這樣的人,你……」溫媽媽食指指著溫雅的臉,後面的話像是硬生生的咽回去的,狠狠地甩手,「你要是敢,破壞你姐的家庭,我打死你。」
溫雅站直了身體,大喊道,「我沒有,從來就沒有過。」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溫媽媽和溫鈺都是一愣,溫雅走了?
溫雅漫無目的的走著,她身上只有一個手機,包落在病房裡。
手機一直在唱著,溫雅不想看,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心底滋長出來,把自己牢牢的困在裡面,呼吸不暢,思維混沌。
七月的天,像女人的臉,說變就變了,天空飄過一片烏雲,接著電閃雷鳴,雨滴大顆大顆的落下。
溫雅麻木的走著,任由雨點打在臉上,打在身上……
「雅雅!」低沉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焦急。
溫雅看著白慕城,他撐著一把大大的黑色商務傘,大步衝到自己身邊,緊緊的把自己抱在懷裡,像是,失而復得的寶貝。
「我們回家。」白慕城抱起溫雅。
溫雅的一雙手牢牢的抓著他衣襟,小臉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淚很燙,白慕城心口悶痛。
車子一路疾馳回到家。
進門,白慕城利落的剝了溫雅的衣服,扔在地上,用浴巾把人整個抱了起來,「我去放熱水。」
溫雅不肯鬆手。
白慕城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委屈,臉上的傷現在還有些刺目,溫家人!
「別,別扔下我……」溫雅抓著白慕城的手,喃喃的說道。
「我在,一直會在。」白慕城收緊了雙臂,低頭輕輕的吻著溫雅的額頭,燙!
白慕城急忙起身,抱起溫雅,外面狂風暴雨,白慕城悶悶的吐了一口氣。
撥了一個號碼。
「怎麼著,白老大,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請我吃飯?」電話那邊響起男人打趣的聲音。
「帶著你的藥箱,到香檳城來。」
「靠,白老大,外面暴雨!」男人跳腳。
「給你半個小時。」白慕城掛斷了電話,抱著溫雅進了浴室,沖洗了一下,給她擦乾換上乾淨的睡衣,蓋好被子。
剛剛收拾好,門鈴聲響起。
白慕城大步走了過去,打開門,袁西墨拎著藥箱,一臉的鬱悶,頭髮上還沾著水。
「呀。」袁西墨目光落在白慕城身上,輕笑出聲,「白老大,你這是被人給強了吧,還是按在水裡那種。」
白慕城一身衣服皺巴巴的掛在身上,水漬橫斜。
袁西墨摸摸鼻子,白老大,心情欠佳。
「那個,病人呢?」
「進來。」白慕城掃了袁西墨一眼。
「哎……」袁西墨分分鐘覺得自己是有受虐傾向,咳咳,換了鞋子,跟著白慕城進了卧室。
目光落下。
溫雅的小臉紅彤彤的,臉頰上明顯紅腫,袁西墨剛要問,側眸,看見白慕城陰沉的臉,話咽了回去,幾步上前。
檢查之後,打開藥箱,常用的葯他都帶了。
「嚴重嗎?」白慕城低沉的聲音響起。
「嫂子的手被燙傷,燙傷不算嚴重,但之後燙傷的位置應該是被外力擠壓,破了皮,加上淋雨,傷口感染才會引起的高燒。」袁西墨如實說道。
「臉上的傷,是被誰打的……」袁西墨小心的看著白慕城,他好想問,誰這麼大膽敢動白慕城的女人……
白慕城站在床邊,沒出聲也沒動,袁西墨卻打了一個寒顫,白老大,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