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婚1855

  進了別墅,音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綁著臟辮的女人穿著暴露在打碟,人擠著人,每個人身上幾乎都有口紅印,有的還不止一個。


  聚集在臟辮女人周圍的人最多,兩人選擇了一個相對人少的角落。薛兆麟從路過的人手裡拿了兩杯威士忌,遞給傲雪一杯。


  沒人說話,因為這裡說話全部都要靠吼的,還不一定能夠聽得見。


  一個女人玩嗨了,赤腳爬上桌子,從隨身攜帶的Gucci小挎包掏出了一堆鈔票撒向人群。


  人群傳出一聲歡呼聲,也沒有人去撿起,反而是擺動得更加起勁。


  傲雪白了這些人一眼,從心底看不起她們,這些沒有任何理想,目標,只會揮霍父母金錢的人,不就是垃圾?


  「兆麟。」最初爬上桌子的女人看到薛兆麟,她跳下來,撥開人群跑過來。


  她也不在意薛兆麟身邊有沒有女人,反正大家來這裡都是尋個開心,「走,去那邊玩。」


  「你去嗎?」她還是問了問傲雪。


  傲雪晃了晃手空掉的威士忌酒杯,對方也不再說什麼,拉著薛兆麟就往人群跑。


  那女人一手搭在薛兆麟的肩膀上,胯靈活的擺動著,頭也跟著音樂的節奏輕微搖擺。


  薛兆麟的手輕輕搭在她的腰窩處,偶爾還從湊過去在她耳邊說了一兩句,惹得女孩嬌笑不已。


  傲雪盯著那隻放在女人腰窩處的手,又要了一杯威士忌。混合著冰塊的威士忌一杯下肚,胃火辣辣的,腦袋卻越發清醒。


  她眯著眼睛,想象著站在那裡的是自己,葉念墨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掌心炙熱的溫度直接貼著腰部的肌膚。


  他也會慢慢湊過來,貼著她的耳垂輕聲細語,然後她就會順勢把手攬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並把他的頭壓下來,誘惑他吻他。


  電話的震動打擾了她的幻想,頗為不滿的挪開視線,將手機拿出來。


  「小雪?你不在家?我等不到你的信息,所以就給葉家掛了一則電話,傭人說你不在家,這麼晚了你在哪裡?」


  傲雪不想理會,還沒把信息刪除,另外一條就追加過來了,「最近你是不是都很晚回家,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小心。我現在在醫院輸液,實在是病得不行了被同事強制著抗過來的,不過是女同事,你放心。」


  剩下的她沒耐心看完,把手機往包里一丟,又將眼神投向舞池。歌曲已經換了一首,原本在泳池的人也沖了進來,幾個女人圍著薛兆麟,對方似乎也遊刃有餘的樣子。


  電話響,她沒理會,幾聲后停止,不一會又重新響起。


  心裡的煩躁已經到達了定點,她一把抽出手機,準備關機,卻被上面的電話號碼弄得一愣。


  「念墨」兩個字猝不及防的闖進腦海里。


  多少年了,這個號碼存在手機里多少年了,她每日貪婪看著,能夠倒背如流,但是這號碼卻從未響起過。


  不,應該說她從未得到過。這個私人號碼還是當初她偷偷記下的。


  屏幕還亮著光,兩個字一直抖動著,她的手也跟著在抖。


  忽然,手機的音樂聲停止了,那一瞬間她懊惱得想哭。怎麼就不再快一點,為什麼要發獃錯過了電話。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把手機砸在牆壁上。這時候,手機又響了,這次她毫不猶豫的接起來,聲音有些顫抖,「喂。」


  「是我依依。」


  溫柔的女聲瞬間讓她的心跌入谷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明耀給我們打電話,說是一直得不到你的消息,很擔心,他說得語無倫次的,我們也不太清楚情況,你還好嗎?」


  傲雪渾身顫抖的將手機拿開,眼眶裡集聚著淚水,忽然大聲吼著,「滾!」


  尖銳的聲音甚至蓋過了吵雜的電子音樂,有一部分人停下動作,好奇的往她這邊看來。


  她顫抖著將電池爬出來丟進包里,心裡覺得羞恥。


  為什麼要接電話,她已經低到塵埃里了,這通電話讓她更是低得沒法再低,他們都懂,只要是他的電話,她就會接。


  「給我酒。」


  正在桌子後面忙活的人好奇而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準備拿過她的杯子再給她倒上一杯威士忌。


  手裡的瓶子被奪走,傲雪猛喝了幾口,啪的一下把瓶子放在桌上,霍的一下起身。


  圍著薛兆麟的女孩子又換了一波,像這種鑽石王老五,有錢沒老婆,還會玩,很受歡迎。


  圍著他擺動雙臂的女孩被推開,差點跌倒,她轉頭瞪著罪魁禍首。


  傲雪站到薛兆麟身邊,挽著他的手臂,冷冷的看著這些女人,忽然又轉山摟著他。


  「這party是你開的吧?」


  薛兆麟有一瞬間的詫異,隨後也伸手攬著她,笑著說:「這麼了,你剛才差點把小晨推倒了。」


  「我看這些人不順眼,你讓他們走。」她隨意指著幾個女人,指完還覺得不夠,又指出幾個,「這些我都看得很不順眼,你都讓他們走。」


  「什麼人啊這是?」被指到的人生氣不說,其他人也議論紛紛,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很不好。


  傲雪大聲道:「你就說要不要把他們趕走,不走我就走。」


  人群安靜下來,薛兆麟一手攬著傲雪,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各位抱歉,她喝醉了,不是有意的,我帶她上去休息。」


  「讓他們通通滾蛋!」傲雪還在叫囂著,她看到那些女人眼裡的鄙視和得意,心裡痛苦萬分。


  薛兆麟把人拉到二樓房間,剛一進門,傲雪就瘋狂大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為我做這些事的,有誰會為一個瘋子做這些事呢?」


  「當然不會。」薛兆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現在生意難做,下面那些人說不定哪天就會用得上了,鬧僵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興許看到她蒼白的面色,他語氣軟了,「別不開心了,今晚上想想喜歡什麼,我明天帶你去買。」


  傲雪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樓下的音樂聲隱隱約約傳到耳力,「我確實是一個虛榮的女人,你能夠給我想要的物質,那你呢,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她踢掉高跟鞋,赤腳走到他面前,手指在颳得乾乾淨淨的下巴處遊離著,「你難道不想得到什麼?」


  薛兆麟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反而饒有興緻開口,「對於我來說,和你在一起,精神上的享受大於我對你肉體的渴求。」


  柔軟的指間停在嘴角,「哦?是因為我是她姐姐,想要得到禁忌的快·感?」


  對方沒有說話,傲雪後退兩步,忽然又笑了,「你真是變·態,哈哈哈哈。」


  薛兆麟走過去攬住她,將人拉近,「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能看得出來你內心的邪惡,或許我也是你的食物,不過我不在乎。我可以充當你的金主,而你也乖乖的,像只小麻雀一樣依偎在我身旁。」


  傲雪不掙扎,仰面看著天花板,忽然吐出一句,「你殺過人嗎?」聲音頓了頓,「我殺過。」


  薛兆麟放開她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著,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忽然大笑:「太有意思了。」


  「沒殺過人吧。」傲雪走到他身邊,「所以你一定會被我吃得死死的,因為我無所畏懼。」


  街道上,丁依依開車在酒吧一條街亂逛,葉念墨在書房處理工作,她還是偷偷跑出來的。


  剛才傲雪似乎在很嘈雜的地方,聽背景音樂應該是在酒吧等地方。


  她有些放心不下,雖然對方已經是成年人,而且不需要關心,但一個女人這麼晚了獨自一人,還是不安全的。


  電話又響起,是嚴明耀,剛接起來對方就爆發齣劇烈的咳嗽聲,「找到她沒有?」


  「放心吧,電話已經打通了,她沒事。」丁依依聽這咳嗽聲聽得心驚膽戰的,「你沒事吧?醫生怎麼說,你那邊怎麼風聲那麼大?」


  嚴明耀咳得斷斷續續的,「我在來通什市的路上。」


  丁依依心裡一咯噔。糟糕,要是人來了發現傲雪這麼晚了不知道去哪,估計會發瘋。


  「你咋哪裡?已經出了高速路口?你等等,我往高速那邊開去接你。」


  葉家。


  葉念墨全神貫注的在處理公務,這個時間段不會有人來打擾他,門外有輕微響聲,他以為是丁依依。


  傲雪靜靜的站在門外,在party上發了一陣瘋后薛兆麟就直接把她送回來了。


  聽著裡面翻文件的聲音,她手指動了動,伸手貼著門板。


  壓抑住的心情在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爆發,她想抱住他,跪倒在他腳下,用極低的姿態懇求他的關注。


  為了愛為何要低到塵埃里,她不知道。或許是從缺失的愛在第一次得到甘露的澆灌后就無法再接受其他。


  門忽然被打開,高大的身體擋住房間內的光線,兩人一下子貼得很近。


  葉念墨手還握在把手上,身體向後退一步,「怎麼是你。」


  「念墨。」傲雪低聲呢喃著,低頭不語。


  再怎麼不想和她有交集,葉念墨還是問了句,「怎麼了?」


  傲雪搖頭,眼淚砸在地上,一滴接著一滴,肩膀也跟著抖動。


  葉念墨和她保持一臂距離,對面前的景象並未有所動作,只道:「抱歉,我不是可以安慰你的那個人。」


  蒙太正好上樓,手裡抱著數十個送去乾洗的娃娃,見狀直嚷著,「讓開點。」


  傲雪也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怎麼找,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蒙太走過的時候,手肘不小心推了她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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