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家庭美滿
李嫂走過來扶著她,「太太,您別太和許小姐計較了,這麼些日子,她也沒有回來,這會兒,估計是先生要回來了,她是在先生面前獻殷勤的,有先生在,她應該不會傷害小少爺。」
許藝馨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多少人都已經看透了,所以,現在,沈安夏對她有著防備,只是,她不知道她是不是還能像以前一樣?以前,不管許藝馨對她做過些什麼,她都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她還能做到像以前一樣嗎?
也許,她做不到了。不管她和徐赭煜怎麼樣,沈安夏最不想看以的就是恆恆受到傷害。
許藝馨一進去,就正好碰到了徐赭煜出來,她馬上抱著恆恆走過去,「赭煜,你回來了啊,還好我來得準時,不然,我怕恆恆都見不到你了。」
徐赭煜抱過了兒子,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沈安夏在李嫂扶著,一步一步地走進來。這個女人是來接他的嗎?看她那個樣子,也不像。如果不是徐赭煜提前讓王秘書打電話過去,她怕是一定不會來接他。
沈安夏走到了徐赭煜的面前,「你回來了。」
恆恆一看到沈安夏,就要從徐赭煜的懷裡掙扎開來,他揮舞著雙手,要讓沈安夏抱。
「媽媽抱抱。」恆恆小嘴扁著,對於面前的其他人,一點面子也不給,甚至連徐赭煜也是。沈安夏只能抱過了兒子,她看著兒子眼中漾著淚,她的心也被揪了一下。
許藝馨看到了徐赭煜的所有目光都放在了沈安夏的身上,她很不開心。那件事情之後,那幾個男人竟然也不出現,說好要給她照片的也沒有。如果說,她沒有照片的話,那她自然不能說沈安夏什麼,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有喬澤宸知道呢。
弄不好,她也會讓她自己惹禍上身,估計那幾個人是被喬澤宸給打發走了。
許藝馨的心裡很不痛快,畢竟,對於她來說,她付出了這麼多,失去了這麼多,怎麼可能就這樣讓沈安夏這麼霸佔著。
看到徐赭煜要準備離開了,許藝馨馬上走上前,「赭煜,我特意開車來接你,你坐我的車回去吧。」
一行人走出了機場大廳,機場大門口停著兩輛車,沈安夏換著兒子站在那裡,李嫂去開車門,而徐赭煜也走了過去,直接抱過了兒子。不顧恆恆的大哭大鬧,讓沈安夏先上車,他也跟著坐進車裡。
「赭煜。」許藝馨就這樣被落了單,她想要的是徐赭煜單獨相處,只是,沒有想到,她一個人來,還是一個人回去。
「藝馨,我這麼久沒有陪恆恆了,我想陪陪他,你自己開車回來吧。」徐赭煜關了車門,坐進了車裡之後,將恆恆遞給了李嫂。
沈安夏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突然一隻大掌就扣住了她的腳腕,將她的腿抬起,放在了他的腿上,「別亂動。」
沈安夏其實是想要掙扎的,她剛才就是不小心,不過,她的不小心卻是扭傷了腳,而且,現在徐赭煜一回來就這樣對她,倒是讓她有些不自然了。
「我,我沒事的,回家擦點藥油就行了,」沈安夏才不想在他的面前軟弱。她以前就是在他的面前太過於軟弱了,最後的結果卻是讓她自己一再地受傷害。
徐赭煜卻是由不得她,將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按捏著她的腳踝,如果不先這樣揉nie一下,怕是等到回家再擦藥油,估計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沈安夏知道她自己沒有辦法拒絕,所以,她也就由著他,這個男人總是隨著他自己的性子來,而且,他這樣的力度幫她揉nie著,倒也是舒服。
直到回了別墅,沈安夏下了車,她是被徐赭煜扶著的,徐赭煜沒有抱著她走進房間,算是已經給她最大的自由了。
許藝馨跟在了他們的身後,就一直看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說是要陪兒子,恆恆根本就是由傭人抱著的,徐赭煜對沈安夏就真的這麼好嗎?沈安夏能有什麼呀,除了長得好看點,能勾著男人的心,而且還不止一個男人,除了徐赭煜,還有喬澤宸,甚至連余楓和李德仁都是幫著她的。
而她呢?她許藝馨以前也是那麼高高在上的,如果不是因為沈安夏奪走了原本就屬於她的一切,那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她許藝馨就是要拿回屬於她的一切,所有的所有。
徐赭煜和沈安夏走進了客廳,在沙發上坐著,恆恆也坐在一旁,雖然剛開始,被徐赭煜抱著,他有點怕,有點沒有男孩子氣概了,還掉了兩滴眼淚,但是,現在,他倒是不怕了。
恆恆坐在沈安夏的腿上,小手卻伸向了徐赭煜,拉過了他的大手,不停地拉著。徐赭煜抱過了他,恆恆轉頭看著沈安夏,一臉求救的樣子。
沈安夏知道徐赭煜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雖然說,他不會說出口,但是,他的意思,她是懂的。
畢竟,恆恆也是徐赭煜的兒子。
「恆恆,這是爸爸,你不記得了嗎?」沈安夏這陣子也沒有讓他忘記徐赭煜的,也許,看照片和真人,還是有差別的,畢竟,突然這樣子一個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恆恆跟著沈安夏叫了一聲,「爸爸。」
徐赭煜剛剛緊繃的臉,終於有些緩和,是啊,他這個父親當的很不稱職。
從他出生開始,就沒有好好地照顧過他,雖然說,沈安夏總是沒有二話地就拿他當親生兒子養,這麼久,她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沈安夏雖然嘴上說,這只是她對蘇姚的一種承諾,但是,有些承諾是不需要做到這麼多,徐赭煜也知道,除了對蘇姚的一種承諾外,她愛他。
她深愛著徐赭煜,所以,她無怨無悔,她深愛著徐赭煜,所以,不管受盡了多少的委屈,她也一個人全部都承受著。
這一次,徐赭煜回來,他是想要給她一個自由,還是打算將她這樣囚禁一輩子,也許,這個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像他也不能確定他自己究竟是愛她,還是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