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賞賜
第二百五十五章 賞賜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皇后和太子離開之後,只剩下滿座賓客,相互四顧,最後,都神色複雜的看向地上半躺著的靜荷。
冷卿華站起身來,冷冷看了掃視了一眼所有人,轉身也消失無蹤,誰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孔丞相,本王就先走了!」賢王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丞相,也轉身離開了,眾人繼續恭送。
目前,殿里,等級最高的就屬賢王了,他身為皇帝的親弟弟,與皇帝更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成繼賢王之位,但是王府卻在帝都,乃是有些許權力的實權王爺,太后對這個賢王也是非常喜歡,因此,賢王水漲船高,權力一時無兩。
「恭送王爺!」丞相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恭送,此時靜荷被孔廉生照顧著,他這才騰出身來,施禮。
負責今日宴會的內侍看幾個頂尖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再瞧像殿中有些迷茫無措的眾人,站在台階上尖聲道:「皇上有旨,大家都散了吧!」
台下眾人聽到,這才三三兩兩的收拾東西依次朝外面走去,只是她們還沒有走出門口,便看到高公公舉著聖旨,身後跟著四個小太監,還有八個帶刀侍衛,匆匆進入鳳霞殿。
眾人見此情形,知道皇上有旨意下來,忙停住了腳步,各歸各位。
只見高公公舉著聖旨,直接走上皇上龍椅旁邊,展開聖旨,道:「聖上有旨,請眾卿跪下接旨!」
台下所有人立刻站起身來,走到中央的紅毯上,慌忙跪下,嘩啦啦一片片,除了靜荷仍舊躺在孔廉生的懷中,整個大殿上,只剩下他們兩個是沒有跪下的了。
高公公只是撇了她們兩個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朗聲宣讀道:「聖上有旨,丞相教女有方,特賜金珠十二顆,極品東珠三壺,特此嘉獎,丞相之女孔靜荷,溫婉賢淑,通音律,朕心甚悅,今蒙受不白之冤,險遭奸人毒手,特賜錦緞二十匹,極品紅珊瑚一株,金珠玉寶三箱,名貴補藥兩車,因其身體孱弱,特令太醫院太醫隨侍左右,以資嘉獎,還望早日調養好身體,欽此!」
「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丞相當先磕頭,雙手高高舉起,接過聖旨。
「嗯,起來吧!丞相,孔小姐,皇上對孔小姐的期許不止如此,還請孔小姐儘早養好身體,皇上口諭,您現在中毒在身,不宜立刻啟程,請先到昭陽宮調養,車較已在殿外等候,還請孔小姐跟我來!」高公公和顏悅色的朝靜荷笑著道,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靜荷痛苦的搖搖頭虛弱婉拒道:「多謝皇上洪恩,臣女小腹雖然疼痛,身體孱弱慣了,能忍受的住,住在皇後宮中多有不變,臣女就不打擾皇後娘娘了,有關太醫跟著,一定沒事的。」說罷,她哀求的看著丞相,神色凄婉懇求道:「父親,我想回家!」幾乎瞬間,眼中便已經溢出淚水。
「這……」高公公有些為難,他是奉命行事,若沒有辦好,皇上怪罪下來,他承受不了。
就在高公公左右為難的時候,丞相微微一嘆道:「高公公,小女沒見過世面,住在皇後娘娘寢宮多有不便,還是讓老臣將她帶回去吧,至於皇上那邊,若是怪罪下來,老臣承擔!」丞相十分霸氣的說道。
高公公還在為難,就在這時,萬戶侯方向跑來一個年輕小夥子,就這樣站在靜荷身旁,目光灼灼的看著靜荷,片刻,直接道:「高公公,你就放心吧,皇上不會怪你的,若皇上怪罪你,你就說是我將孔家小姐搶走的!」說罷,他從孔廉生懷中,將靜荷拉倒自己懷中,仰首闊步就將靜荷報了出去。
「這……」高公公見此情形,別人他到是不敢放人,偏偏是這個小魔星,深得皇上寵愛,見人已經遠走,他只得搖搖頭,不再說話,起身,回去復旨去了。
「雲兒!你做什麼,站住,你個小兔崽子!」原本看戲般的萬戶侯,見自己兒子竟然抱著皇上欽定的太子妃走了,他氣得滿臉鐵青,不顧形象的叫著自己兒子的名字,誰知兒子根本就不搭理他,而是直直走了出去,直到兒子走遠了,他才恨恨罵了一聲,隨後不由不好意思的朝高公公抱拳道:「高公公,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兒子,請您見諒,等回去之後,我一定重重責罰他。」
高公公微微一笑,道:「不礙事,老奴回去復旨了!告辭!」
「公公慢走!」
萬戶侯,丞相等眾人齊聲恭送,而高公公已經走得遠了。
靜荷捂著肚子,安靜的伏在楚青雲的懷中,目光炯炯的等著他道:「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小靜靜,你確定讓我現在將你放下來?」楚青雲邪邪一笑,同樣盯著靜荷的雙眼。
「哼,什麼小靜靜,臣女孔靜荷,不要叫的那麼親切,我可是未來的太子妃!」靜荷心中已經肯定,這廝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才會如此篤定。
「小靜靜,你確定你想當太子妃,這話若是被小卿卿聽到了,不知道他做何感想呢?」楚青雲戲謔一笑,瞧著靜荷調笑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憑你的智商,不可能看穿我的裝束,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麼早些不說。」靜荷冷哼一聲,冷冷道,幾天不見,他怎麼感覺楚青雲性子好像變了呢,冷冷的,酷酷的。
楚青雲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無奈的看著靜荷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差嗎?」
靜荷點點頭,十分正經的說道:「是的,從始至終,我都再為你的智商擔憂。」這句話對於楚青雲的打擊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巨大。
「嘿嘿,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聰明?嗯?」楚青雲臉上換上了笑臉,討好的笑了笑道。
靜荷眉毛一挑道:「是不是皮癢了,放我下來。」楚青雲步子很大,幾乎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已經抱著自己來到一個偏僻的小路上,四周並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