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花痴公主
第六百七十五章 花痴公主
「成宇,霓臻公主到養居殿了嗎?」回御書房的路上,君卿華問跟在身後的御林軍護衛隊長成宇。
「已經到了,此時應該在養居殿外等候皇上召見吧!」成宇想了想說道,他來之前,剛得到消息,公主到了養居殿。
「嗯!好!」君卿華的聲音陡然停住,而後轉身看著成宇道:「你去御書房,跟萬戶侯說一下,讓他們父子二人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直接去養居殿找我!若他們詢問什麼事,就說跟霓臻公主的婚事有關!」
「是!太子殿下!」成宇點點頭,抱拳說道。
對於太子的決定他無權過問,當然也不是他這種身份能過問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太子沙發果斷,是有過戰功的戰神,雖然這位太子在朝中並沒有勢力,但就憑那曾經的赫赫戰功,那冷家數以萬計的資財,還有雪狼暗衛的鐵血名頭,任何一個人,都不敢輕視於他。
君卿華繞過御書房,直接來到養居殿外,果然瞧見霓臻公主的車驕就在大門外面,繞過車驕,君卿華一身白衣,怡然獨立,氣勢凌厲的緩緩走入養居殿。
院中,並不熱的太陽下,霓臻公主正站在大殿正門口,看著裡面的方向,而她面前,一個太監正在跟她說著什麼。
「公主您就別為難小的了,皇上剛剛吩咐了,誰都不見!」那太監苦著臉說道。
「高公公呢,讓高公公跟皇上稟報一下,只有高公公的話父皇聽得進去,麻煩公公傳達一下,本公主真的有急事要稟報父皇!」霓臻公主帶著和煦的微笑,朝公公好言說道。
「公主,高公公真的不在這裡!」
「那可否麻煩公公進去稟報一下,就說霓臻公主求見,我會一直等到父皇出來的!」目光堅定的看著面前的公公,霓臻公主直接遞給他一個鼓囔囔的荷包,少說也得有二三百兩的樣子。
那公公接過荷包,掂量幾下,臉色一喜,正要收入懷中,目光一台,卻突然身子一抖,將銀子推到霓臻公主手中,臉色微變,滿是震驚之色,當即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恭敬道:「奴才參見太子殿下!」
「啊?」這一切的變化,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霓臻公主也是微微一愣,而後瞬間將銀子收入袖中,轉過身來,卻正好看到如仙人一般,高大偉岸的男子,正徐徐朝自己走來。
任何女子,在面對君卿華那完美的俊顏之時,都無法移開眼睛,包括霓臻公主,況且霓臻公主曾經很喜歡卿華公子,這還是長大一口第一次,卿華公子,緩緩朝她走來。
「霓臻公主!」走到霓臻公主面前站定,君卿華看著霓臻那花痴的樣子,打了聲招呼,對於剛才她遞給那公公銀子的行為,彷彿並沒有看到一般,一臉平靜。
聽著耳邊傳來的溫潤聲音,看著那薄唇輕啟,從哪優雅的唇角中溢出自己的名字,霓臻公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一般,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花痴的微笑,笑的燦爛卻沒有靈氣。
看著那殺笑的霓臻公主,君卿華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厭惡,這樣的女子,不及他娘子的一個指甲蓋兒。
「嗯哼!」輕輕咳嗽一聲,並不理會霓臻公主,君卿華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不住發抖的太監,道:「父皇在做什麼?」
「奴……奴才不知!自從清兒姑娘離開之後,皇上便將自己關在裡面,吩咐不見任何人!」那公公全身瑟縮著說道,閉著眼睛,彷彿認命了一般,額頭死死的貼在地上,迅速說完話,等候君卿華的處置。
「好,我知道了!」說罷,君卿華再也沒看養居殿正殿前面的所有人,就這樣繞過霓臻公主,緩緩走到殿門口,而後,輕輕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太……太子殿下!」那公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跪著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太子殿下已經踏入殿中,並且門被緩緩關上。
目光,眨也不眨的隨著太子殿下的身影轉動,霓臻公主眼中閃過晶亮的光芒,而後又微微一暗,如此霸氣偉岸的男子,本是最適合自己的夫君,卻沒想到,命運多舛,他們只能是兄妹。
替自己哀嘆一下命運,霓臻公主回過神來,看著仍舊跪在地上的公公,聲音輕飄飄的道:「公公,您看,太子殿下就進去了,本公主便不打擾公公了!」
說著她便繞開那公公,轉而朝正殿大門走去,卻不料,那公公卻義憤填膺的站起身來,一臉怒容的看著霓臻公主,雙手張開,攔在公主身前,正義凜然的說道:「公主,皇上沒有召見,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剛剛就是因為這個過氣的公主,害他在太子殿下面前,如此被抓了個現行,太子殿下他攔不住,霓臻公主嘛,必須攔在外面。
「你莫要欺人太甚,本公主詢問與你是給你面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竟敢攔阻本公主!不要命了嗎?」向來被高高捧在天上的霓臻公主,看到這太監竟然如此對她,脾氣蹭蹭的便竄上來,大聲叱喝道。
「小的也是奉命形式,難道公主是要抗旨不成?」這公公整日里跟在高公公身邊,見得多了,底氣足,也是個能說會道的,再加上剛在太子殿下面前除了丑,還不知道太子殿下會怎麼整治自己,懷著英勇就義的心情,他此時,倒是盡忠職守起來,顯得萬分忠義。
「你,哼!」霓臻公主被這公公言語一激自然不敢再說什麼,抗旨一詞下來,這麼大的帽子,她可承受不了。
君卿華走入房間,卻見皇上正坐在榻上運功修鍊,不由凝視著他,長長嘆了口氣道:「父皇,您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份了!」
「過份?這是從何說起啊?」皇上虎目如電,睜開的瞬間,其中彷彿閃過一道電光般,看得人無罪懼三分。
「聽說您講母親的畫像燒了?」君卿華坐在皇上對面的椅子上,直接說道。
「你消息挺靈通的啊,是啊,燒了!」皇上原本盤著的腿,緩緩伸開,放在榻旁的腳蹬上,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恣意洒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