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 陷入愛河
第八百零七章 陷入愛河
「嗯!」抽了抽鼻子,沁兒眼圈有些紅紅的,而後在靜荷驚異的目光中,轉身孔廉生說道:「你若是喜歡我就明說,若是不喜歡,也明說,我不是難纏之輩,不喜歡拖沓,昨天的事兒,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們互不相干,因此不存在報恩不報恩的情形!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孔廉生似乎有些為難的看了靜荷一眼靜荷納悶,卻見孔廉生神情又瞬間恢復正常,而後長嘆一聲點點頭道:「我會給你答覆的!」
靜荷看這衣服女追男的架勢,不由心生疑竇,完全搞不懂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那我走了,我抽空會過來看你的!」沁兒調皮笑了笑,歡快的說道。
而後拉著靜荷的手臂,便往外跑,靜荷不查之下,竟然被她了出來,而後只能朝房中揚聲道:「兄長,記得去找我!」她還有關於滄州建設事宜,要跟孔廉生商量。
孔廉生是這次唯一去過滄州的人,對那裡的民情民意,各方面的狀況了解的都很透徹,因此,自己若想實施計劃,必須徵求孔廉生的建議,如此才能打到完美的地步。
鳳翎羽已經蘅泰院的院子中等候靜荷,靜荷喚來嵐梅,帶著沁兒,直接離開相府。
「嵐梅,跟雪楓說什麼呢?」靜荷好奇問道,一向不喜歡露面的雪楓,竟然破天荒的出來跟嵐梅交談,靜荷很好奇,這兩個實質上的情敵,再談論什麼。
「回公主,雪楓大人再詢問雪殺的事情,奴婢如實說了!別的沒什麼了!」嵐梅如實回答。
「哦,原來如此!看來雪楓是真的關心雪殺!」靜荷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那是應該的,他們本就是兄弟,還是孿生兄弟,自然親近些!」嵐梅十分自豪的說道,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
靜荷一愣,心中無奈一嘆,心道,人家自然親近,不僅是兄弟,現在還是愛人了,哎,傻妮子!什麼時候才醒悟啊!
「你呀,傻妮子!」靜荷戳了戳她的腦袋,無奈一笑,說道。
嵐梅則捂住自己的腦門,心中疑惑,公主可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自己,也從沒有在這方面來調侃自己,今日這行為,讓她十分疑惑。
「靜兒,怎麼辦?我發現我喜歡上廉生哥哥了,怎麼辦啊!」沁兒剛才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此時心慌慌的一臉求助的樣子,看著靜荷。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成親嘍!」靜荷攤攤手,毫無疑問,從昨天見到沁兒那一刻開始,她便知道,沁兒心中有了廉生兄長。
「什麼啊,這麼快成親,他……他說他心裡有人了,明明昨天救我的時候那麼的英雄,俠義心腸,慷慨凜然,還霸氣,用你說的一個詞來說,就是帥呆了,可是今天卻故意擺出一幅冷漠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沁兒疑惑的托著下巴,雙眸有些迷離的看著前方,神態很是茫然。
「他心裡有人了?兄長有沒有說是誰?」靜荷詫異,而後問道。
沁兒搖搖頭,再次說道:「雖然之前我在梅山書院瘋狂的愛慕你,但他知道你是女扮男裝啊,應該不會因為這個就會認為我是個不貞的女子吧!」她開始深度自我反省起來。
「呃!」靜荷無奈,然後使勁兒戳了戳她的臉頰,笑道:「怎麼可能,你這笑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什麼,兄長雖然是個十足十的書生,但卻並沒有那麼迂腐,他所交往的朋友也都並非泛泛之輩,他的心胸,雖然不足以胸納四海,也差不多,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事跟你計較!」
「也是哦,況且他是知道你是女子之身的,我也沒有做什麼過份的事情啊,靜兒,你不知道,昨天他很緊張我,替我挨刀,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還是拼了命的保護我,而且他特別聰明,還會陣法,兵法,昨天若不是她,以我那薄弱的內力,早就被抓了!」說道這裡她雙眼中冒出閃亮的小星星。
靜荷見此,心中也很是開心,而後道:「你這妮子,還說春心沒動,這春天還沒有道,我都在你臉上看到盛開的桃花了!」靜荷再次戳了戳沁兒眉心的地方,彷彿那裡真的有一朵梅花一般。
「你還打趣我!我跟你說正事呢,咱們兩個可是最好的姐妹,他又是你堂哥,你可一定要幫我!我,我們兩個在熊洞裡面孤男寡女那麼長時間,而且肌膚相接,肯定不能再嫁他人了!」說道這裡她臉色更是爆紅,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說實話,還是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說起這種羞人的事情。
靜荷眨了眨眼睛,笑道:「困難之時的非常之舉,再說,也沒有人知道,你不要壓力太大,正所謂百鍊鋼華為繞指柔,你們兩個啊,缺的是時間,相互了解的比較少,以後你多來看看他,兄長是個心軟的人,正所謂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你的魅力。」
「去,就知道開我玩笑,一點注意都不給我出!」
「怎麼沒給你出,你也說了,兄長昨天那麼緊張你,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不可能對你沒感覺,他說有心上人,估計是借口罷了,這麼多年,我從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心上人,你聽我給你分析一下哈!」說道這裡,靜荷想了想。
「兄長的生活中本沒有女子,而且他現在還小,他曾經跟我說過,想跟我父親一樣,先去周遊獵國,遊覽一番大好河山,所以一時間並不像成婚,再者,他現在對你的情感十分懵懂,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沒有察覺是喜歡,是愛而已,若是當他對你的愛,超過對工作的認真和對遊學的執念,那麼他便會毫不猶豫答應你,而不是跟此時一樣找借口,不想拖累你。」
「拖累?」沁兒不明白,「周遊列國跟愛情不衝突啊!」
「豈不聞我爹和大夫人的事,先見之明,兄長胸中有丘壑,若是真的離開,必然是十年八年,到時候若耽誤你,豈不是罪過!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他具體怎麼想,還得等日後我們見面了才能了解,不如等我大廳清楚了,在告訴你?」
「聽你這麼一分析,我覺得很有道理,那這樣說定了哈,一定要幫我打聽一下他的想法!」說著她雙手合十,一臉虔誠的看著靜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