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 爭吵
眾目睽睽之下,軒轅帝國一行人,被在場所有人看著,認真且好奇的看著。
紀月親自為冷天與荷花倒水,如此情形被眾人看在眼中,成王眨了眨眼睛,離柯詫異狐疑向望,而離柯下首的男子,則是身體微微一僵,面現驚異之色。
「皇上,如今多國使者再次,陛下為何單單隻說給軒轅帝國各位接風呢?」太子下首的男子尋空,恭敬問道。 「哈哈哈,因為軒轅帝國使者中,不僅有才智過人之輩,更有杏林高手,朕的病,就是被軒轅使者治好的!」皇上笑了笑,而後望向荷花,拿起杯子,笑呵呵的道:「救命之恩,朕感激不盡,來,兩位隨
我幹了這杯!」
「不敢不敢!」冷天與荷花兩人無奈的望著桌子上的兩杯酒,不由大感無語,皇帝朝軒轅使者的方向敬酒,軒轅帝國所有人,除了冷天與荷花桌面上有酒,其他人桌前,並沒有酒杯!
兩人連連自謙,皇帝敬酒,以他們目前的衣著和打扮,確實不敢,冷天端起酒杯,朝皇帝的方向舉了舉,恭敬說道:「在下先干為敬!」說罷,他一口喝掉杯中酒水。
「好,如此豪烈男兒,該當如你!」皇帝欣慰的笑了笑,眼中卻閃過一絲沒落,對著冷天,一飲而盡。
「請坐!」皇帝放下酒杯,朝冷天的位子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後,目光落在荷花面前的酒杯上,酒杯中的酒水依然滿著,動也未動,「這位小姐,為何不喝?」 「民女因從小學習醫術,除了特定的藥酒,平日里是滴酒不沾的,還請皇帝陛下恕罪!」荷花恭敬行了個萬福禮,頷首,輕靈的聲音宛若黃鶯出谷,婉轉動人,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種神奇的令人信服
的力量。
皇帝點點頭,歉然一笑道:「是朕思慮不周,怠慢了貴客,來人,換茶水!」
「多謝皇上!」
太子之下那男子聽到如此回答,有看到皇帝對那兩個衣著簡陋的男女如此隨心順意,陷入沉思。
「丞相這是怎麼了?何故如此失魂落魄?」冰涼中帶著濃濃挑釁意思的聲音,陡然響起,正是太子離柯的聲音。 丞相?聽到這聲丞相,荷花剛剛坐下的身子不由往前傾了傾,目光望向太子之下的男子,男子眉目如畫,俊美霸氣,一雙劍眉虎眸,不怒自威,一身黑色修暗紅金絲回字紋的奢華衣袍,不禁看上去奢
華無比,卻還給他帶來一種黑暗陰森的淡漠殺氣。 雖然只能看到丞相半張臉,但是荷花已經很是驚訝,這人長得真的好帥,符合了一切人們對男子的美好形容,只是,這樣的男人,渾身都彷彿透著危險與神秘,就算長得再俊美風華,也沒多少人敢靠
近。
察覺到探究的目光,丞相皇甫罹轉過頭來,他的正臉更加完美俊俏,他朝荷花微微頷首,笑了笑,荷花同樣淺淺一笑,微微點頭,算作回禮。
兩人短暫的目光交錯,並沒有更多的對視,皇甫罹轉過頭去,望向太子輕輕一笑道:「失魂落魄?太子殿下怕是看錯了吧,今日一早,本相便發現太子殿下失魂落魄的,可是太子妃服侍的不好嗎?」
「丞相何必顧左右而言他,本太子與太子妃的閨中之事,丞相難道也要調查個一清二楚嗎?」冷哼一聲,離柯厲聲說道。
「太子殿下想多了,本相可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風言風語,不必當真。」淡然笑了笑,轉眼之間,丞相皇甫罹已經掌控局勢,佔了上風。
「沒有這個意思,那為何屢次派人闖入東宮,你不是探聽消息的,難道要行刺本宮嗎?」太子離柯暴怒,陡然歷喝。
「太子殿下,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要污衊到本相身上,沒有證據,您這算是污衊和誹謗!」
「我誹謗,接二連三來東宮行刺的,都是鼎鼎有名的高手,除了你,離越國誰還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太子怒極,口不擇言。
「住口!」皇帝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你們兩個想幹什麼,今日難得迎接貴客,不談國事,你們是不是故意不給朕臉面,丟人現眼!」
「啟稟父皇,此時並非微臣引出的,太子殿下,如此張揚國威的時候,您卻在這裡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著實有傷國體!」恭敬行禮,丞相先是跟皇帝說,而後話鋒一轉,直接怒斥太子。
離柯的肺都快被氣炸了,雙拳緊握,一幅深仇大恨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也別吵了,你是帝國丞相,又是朕的女婿,凡事更該謹守自身,切莫被別人看了笑話!」皇帝冷冷的瞥了一眼丞相皇甫罹,而後又看向太子,淡淡吩咐道:「既然東宮屢遭匪徒,就讓御林
軍去保護你吧!」皇帝說罷,他朝身旁的紀月揮揮手,紀月點頭回答道:「奴才記住了!」
丞相聽到此處,不由皺眉,心中暗罵皇上老狐狸,事到如今他仍處處護著兒子,他倒要看看,還能護他多久。
荷花撲哧一笑,而後嘴唇湊到冷天耳邊,小聲道:「雖然這皇甫罹是與你齊名的絕艷無雙,智勇雙全之人,但我看他,終究還是比你稍遜一籌!」
「哦?哪裡?」冷天含笑,好奇的問道,當然能得到心愛的女子如此誇讚,他心中也很是歡娛。
靜荷翻了個白眼,伸出右手點了點太陽穴,輕輕說道:「這裡!」說罷,撲哧一聲又笑了。 雖然她聲音很小,但是由於他們兩個所坐的方向太考上了,笑聲還是清晰的傳入皇甫罹耳中,他轉頭,目光複雜莫名的閃爍,看著那滿臉蠟黃的女子,作出如此小女兒姿態,一顰一笑展現在荷花的臉
上,絲毫沒有醜陋的感覺,反而覺得十分靈動自然。
一看之下,他竟然有些看呆了,荷花發現他的凝視,狠狠皺眉,朝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而後坐直了身體,正襟危坐。 場面再次呆了,為了緩和氣氛,皇帝召來舞姬,樂師,彈奏跳舞,陽光大盛,光線從大門口射進來,然而,光線的傾斜卻越來越太陽,在一點點往上升,如此明媚的白天,又是上午,樂曲和舞蹈,著實沒有夜晚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