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章 攪局者
被提到名字的長安郡王,忠王,賢王,寧王,紛紛對視一眼,眼中皆是恍然醒悟之色。 寧王上前一步,朝眾人拱拱手道:「本王此次派兵出來,不過是為了百姓江山,為我帝國太子和百姓報仇,求一個安穩盛世,意不在高位,所以,國師大人,若有調兵遣將之處,請國師知會一聲,至於
帝位,便交給其他三人吧!」
「寧王您這是甘願退出啊!」國師挑眉,隨即贊道:「多謝國師如此大肚,只是就算您想退出,怕是也會有人不放心的!」說著,國師在其他三位身上看了過去。
長安郡王低頭,躲避國師的目光,顯然很是心虛。
國師笑了笑,道:「這樣吧剛剛你們爭吵的時候,本尊想了個方法,這場復國之戰中,誰收復的地方多,誰便繼承這奉月國至尊之位,如何?」
「誰收復的地方多?這如何算,論土地面積嗎?」忠王一愣,隨即問道。
「是的,以帝都為中心,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位抽籤,不論面積,論城池,誰首付的城池多,誰便是未來國君,如何?」國師望著四人,問道。
「本王同意!」寧王點頭,他左右不在意這些,當先同意。
「本王也同意,但是帝都算是誰的?」忠王回答,隨即問道,「我們都出去了,誰來守護帝都?」
「帝都誰贏了,邊算誰的,你們只管出發,帝都由我親自來守,別看本尊人少,但各個都是內功高強之輩,諸位放心。」國師目光淡然,明滅晦暗,聲音卻擲地有聲。
「好,就依國師,這帝都,乃奉月國命脈,我們四個,放誰在這裡守,大家都不會同意,有國師再次守護,如此甚好!」寧王點點頭,頗為贊同的說道。
「其他三位意下如何?」國師眸子劃過其他三人,三人面色沉重,隨即點點頭,道:「同意!」
國師,乃是外姓,且又是空門眾人,若非皇上所託,他定然早已離開,遠遁紅塵,不問紅塵俗世,逍遙問道去了。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麼此約就定下了,諸位今日起,便可以殺出四方,收復國土。」國師說罷,讓弟子拿來文房四寶,寫上弄好四個紙條,寫上東西南北四門的名字,眾人抽取。 長安郡王取北,忠王西面,寧王與賢王兩人,一南一東,交相呼應,商議定下,目送幾人離開,國師疲累的嘆口氣,就這麼盤膝坐在地上,從懷中拿出一個黃色包裹來,這裡面放的,正是奉月國的傳
國玉璽。
國師拿著傳國玉璽,左右看了看,朝身旁的一個弟子揮揮手道:「這個,你拿著,去給軒轅國孔廉生丞相送去,就說,以玉璽為禮,只求為我帝國百姓報仇雪恨!」
「是!」那弟子點頭,隨即將之揣在懷中,告辭離開。
「師尊,我們本就是要攪得天下大亂,何必讓這四個王爺去收復其他地區呢?」國師身後一個弟子,不解的問道。 「我們人手太少,多一個助力就是一個吧,再說,奉月國皇帝一脈雖然沒了,但是皇室多年積攢下來的人數眾多,這些皇室血脈的人,指不定會來一下復國舉動,我們豈不是很被動,還是讓他們先自相
殘殺的好。」國師笑了笑,手中禪杖躺在地上,那笑容陰厲邪魅,絲毫沒有佛家慈悲的模樣。
「可是,師尊您什麼時候把玉璽拿回來的啊,他們不是送往遼雲了嗎?」弟子又問。
「是啊,所以說糖公公此人還是很不錯的,手腳機敏,膽大心細,而又懂得審時度勢,是個做探子的好苗子,也不知道主人都是從哪兒找來的!」國師長嘆,說道。
他口中說出主人二字,令人驚嘆,以他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卻還有主人,不知是何等人物,才配將他收為麾下。
「您故意讓腳程最好的決明前去傳訊,是不是算好了決明送去信之後,孔丞相會直接進攻!」弟子點頭,隨即想了想,問道,問完之後,他便瞭然。 「沒錯,這是商量好的!」國師點頭,隨即招呼大家坐下,輕輕道:「這帝都,已經沒用,大家不必拚死抵擋,今日遼雲軍隊敗走,明日必來進攻,我們只需要稍稍抵抗,然後撤走,與孔丞相匯合,便可
,明白嗎?」
「謹遵法旨!」眾人齊聲回答,國師長呼一口氣,身體後仰,躺在地上,喃喃道:「先休息一會兒,明天繼續戰鬥。」
是夜,遼雲國皇宮之中,夜夜歡快的盧楨今日依舊睡在宮中,儼然已經將自己當做皇上一般,想睡哪個房間就睡那個房間,他的屬下對他更是敬若神明,楚楚恭維與他,屬下們也得到一些好處。 萬火將熄,深夜盧楨醉酒跌跌撞撞來到賢妃寢宮,賢妃怒,卻被直接拉上床,一陣輕訴衷腸之後,賢妃雙目出神地望著窗外,那斜月微風,楊花綻放白芒,風來,隨風蕩漾,看著那飄零四散的楊花,
她不由長嘆,楊花,水性楊花,說的不就是她嗎。
「賢妃你怎麼了?」盧楨酒醒醒一些,問道。
「別叫我賢妃,你忘記我的名字了嗎?」賢妃一愣,似乎那個經常稱呼自己賢妃的男人已經死了,而自己這個稱謂,也只有那個男人能如此稱呼。 「婕兒,你在生我的氣?你是不是怪我睡別人寢宮裡?」盧楨笑了笑,並不看賢妃的臉色,而是也看著窗外樹上飄蕩的楊花,輕哼一聲,自嘲笑了笑道:「說起來,當初你被皇帝那廝霸佔,我日日看著你
們,看著你曲意逢迎,看著你投懷送抱,看著你用手段勾了他的魂,哈哈哈,我心愛的女人,日日躺在別人懷裡,這種滋味,你怕是一輩子也沒有嘗過吧!」
「呵呵!」賢妃笑了,身體不自覺的距離盧楨遠了一些,自己穿上衣服,坐起身來,望著窗外,忐忑道:「這種滋味,嘗過一次,便不想再嘗第二次了!」 「我與那些嬪妃偷情,是你同意的,你欠我二十年,我只有這幾天,你就受不了了?女人,就是小氣!」盧楨見她臉上神色,不由鄙夷輕笑,笑容中還有些顯示自己能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