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回家祭祖 上

  人生有很多機遇。


  在很多時候，你會發現身邊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些人。這些人心高氣傲，特立獨行，但偏偏能力強大。


  楊過和張雲蕾的相遇，完全是一個意外。在京城這片地界，每天都有很多新鮮事兒，只是有些人用眼睛去看了，而有些人沒有。


  蘇格拉稀和柏拉圖圖給楊過拎公司去了，會說話的鸚鵡引得全公司逗弄……當然，僅僅只逗弄了一小會兒，辦公室就吵起來了。


  蘇格拉稀：「你真丑，你真丑。」


  柏拉圖圖：「你又丑又蠢……」


  馬飛飛：「你們兩個全是蠢鳥，蠢鳥，蠢鳥……」


  ……


  楊過和夏瑤回家了，回家祭祖。


  不是在江南市，也不是在星月縣，而是在楊過老爸、老媽的老家，臨近海邊。楊過小時候，在這裡上過學，學校的名字很土，叫「中興小學」。


  一家子全在車上。


  老爸、老媽、渺渺……楊過和夏瑤五個人開車過去，也足足用了四個多小時的時間才開到。


  老媽：「兒子，我跟你說，你外公可是個本事人，知道你現在為什麼在文學方面這麼出色么？那肯定是咱家的傳承，你是遺傳了你外公的……咱家祖上是書香門第。你外公說的書多了，當時這兒所有人都喜歡聽你外公說書。」


  楊過：「這你都跟我說過多少遍了，你能說點兒我沒聽過的不？」


  老媽：「你外公捕過鯊魚。」


  楊過還沒怎麼滴呢？渺渺突然嚷嚷道：「鯊魚？大海里的鯊魚嗎？那外公捕過美人魚嗎？」


  夏瑤咯咯笑道：「海里沒有美人魚。」


  渺渺不聽：「有的，肯定有的……大海那麼大，嫂子你知道大海為什麼這麼咸嗎？」


  夏瑤：「難道，是因為大海里有一滴美人魚的眼淚？」


  渺渺：「啊！你怎麼知道？」


  夏瑤哭笑不得：「這是你哥寫的，我當然知道啊！」


  渺渺頓時望著楊過：「哥哥，海里有美人魚嗎？一定有，對不對？」


  楊過看渺渺那期待的小眼神，我也不能說沒有啊對不對？他想了想道：「準確來說，海里確實有美人魚的。而且還有兩種……」


  夏瑤：「我哲學可以批判你么？」


  老爸：「別帶壞渺渺，哪來的美人魚？」


  楊過：「其實是有的，第一種其實就是儒艮，雌性儒艮偶爾會抱著幼崽於水面哺乳，所以常常被人誤認為美人魚。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喜歡把儒艮當作美人魚了……」


  渺渺：「還有一種呢？」


  楊過：「還有一種可就玄乎了。據說在上上個世紀，有人在海里捕魚，結果拉網上來，發現一個上半身人，下半身魚的生物，他們脖子上有鰓可以在水底呼吸，手上有蹼可以在水裡游泳……但是美人魚很兇猛，把網撕破后逃走了。」


  夏瑤：「這道聽途說吧？」


  楊過：「也不一定，上個世紀有一個探險船隊也是意外地捕捉了一個人，他倒是沒有魚尾巴，但是手腳上都有蹼，脖子上有鰓，身體上都是非常堅硬的鱗片……探險者把他抓回了岸上準備做研究，但被這怪物襲擊，然後逃走了。」


  渺渺：「一點兒都不好聽，可是為什麼人有魚鰓？」


  楊過：「有傳說，在幾萬年前，人類就有一支族群進化成了人魚。他們叫大西洲人，也叫亞特蘭蒂斯人。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大西洲被洪水淹沒，沉入了海底。據說有大西洲人活了下來，而且在海底生存，從此變成了海底人……也有人認為他們並不是亞特蘭蒂斯人，而是人類長期在水中生存進化出的另一個形態。所以，關於美人魚的傳說，在全世界都有。很可能確實也有相應的傳說，只是美人魚確實不美就是了。」


  老媽：「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神神怪怪的啊？都胡說。」


  夏瑤也懷疑：「我怎麼沒聽過什麼亞特蘭蒂斯的傳說呢？」


  楊過：「因為我看書多啊！」


  楊過講的故事很玄乎，一家都給他忽悠住了。沒辦法，很多事情在這個世界上都說不清楚，畢竟很多謠言你很難去推翻啊！

  ……


  老媽：「噯噯噯，到了……在這兒停一下。」


  楊過：「在這兒停下幹嘛？都是些瓦房，草房……」


  這回，老爸唏噓道：「這兒以前就是咱家，你小時候不就在這上學的么？當初咱家住的是草房，現在都塌了啊！」


  楊過毫無印象，準確來說是那時候太小了，楊過穿越過來也沒這個印象啊。


  一家子人下了車，這邊確實塌了一大片的房子。還別說，原本這些草房的面積還挺大，得有幾百個平方。而且，在後院還有好大一片斜坡林地，現在上面還長著不少樹木呢。


  楊過錯愕道：「媽！咱家的地怎麼到現在還在吶？」


  老媽當即看傻子一樣看著楊過道：「這不還有幾堵牆沒倒么？而且這塊地是咱家的，咱家人雖然沒回來，但是誰也沒權利把咱家的土地給處置了啊！」


  楊過：「不是國家的嗎？」


  老媽瞪了楊過一眼：「就你能，你爺爺奶奶他們傳下這房子那會兒，還有什麼土地公有啊？那會兒是用地契的，後來封建主義被推翻，就變成了七十年產權……這才幾年？就算到了七十年，花點兒小錢交給國家，這地兒還是咱家的。」


  楊過：「那咱家都只剩幾堵牆了，人又不住，要這地兒幹嘛啊？」


  老媽：「要蓋房子。」


  夏瑤這回都傻眼了：「媽！在這蓋房子，誰住啊？」


  老媽：「給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住……他們吶，也得享享福。人家墳小，咱家就建個大的，建個幾百平的……那不都是他們保佑過兒？否則，他那智商，哪能到現在這程度啊？」


  楊過：「……媽！我這智商怎麼了？你不是老說隨你么？」


  老媽：「虧得隨我，不隨我，我都不敢想。」


  楊過：「……」


  夏瑤：「……」


  楊過老爸：「蓋就蓋吧！在這兒蓋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是墳就不遷了……我跟你媽還得在這兒住幾天。都好久沒在這兒住了，住住看看……」


  楊過：「爸，媽……您住這兒幹嘛啊？都沒人認識你們了。」


  渺渺：「不好玩，不要住這邊。」


  老媽當即忽悠道：「渺渺，你哥小時候在這裡可瘋了。從河邊到海邊，他哪個旮旯沒玩過？在鹽灘上追白天鵝，在河裡追野鴨子，在草垛里找蜥蜴……有一回，還不曉得從哪邊逮了一隻黑蛤蟆回來，都變異了都。」


  渺渺當即眼睛就亮了，這裡還有天鵝的嗎？


  楊過：「媽！您得了，一路過來，我都看見好幾家化工廠了。那麼高的煙囪擺在那邊，別白天鵝了，黑天鵝人家也不過來了啊！」


  老媽蹬回來：「就你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