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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牢獄受害

  吳洪福遲疑著,結巴半天才說:「就算他是獄警,那也一定要和犯人同住的,這事情……」


  「行了!」我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直接打開門走進去,景典躺在床上,臉上被繃帶纏繞了一圈,看的人不由得心驚膽戰,因為有過前車之鑒,對於景典受傷就格外的忐忑。


  小心的走去床前,景典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是我,笑著伸出手,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我慌忙摁住他不讓他說話,轉身要為他倒水喝,他拽住我的手輕輕的搖頭,當我想要在與他說話時,已經再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她睡熟的容顏,我不由得沉下心,卻在此時,看到他脖子里一道深紅色的痕迹,這明顯是用繩子勒出的痕迹,再回想剛剛景典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的模樣,這傷痕,絕對是繩子肋下的後果,想到這裡,我猛然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吳洪福正背對著門口,我突然打開門,他轉過身看著我,不等他說話,我問道:「與景典打架的犯人是誰?」


  「一個偷竊犯,估計是偷盜電纜,昨天才被送進來的。」


  「你確定是昨天?」


  吳洪福點點頭:「我去接景典的時候,專門查看了資料,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有沒有調查清楚是因為什麼打起來的?」


  「值班的獄警說是發生了群架鬥毆,而景典阻止他們打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是……」


  說到這裡,吳洪福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他有話要說,就指指樓下,他瞭然的跟著我坐電梯下樓,直到底下停車場,坐進了車子里,這才說道:「我詢問裡面的犯人,說的版本是,睡到半夜醒來,就看到景典和那個盜竊犯打在了一起,那個盜竊犯非說是景典要害他,但是當時繩子是在景典的脖子說纏著的……」


  我看著吳洪福:「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不是簡單地打架鬥毆?」


  吳洪福點點頭:」就是因為我知道不簡單,所以才專門讓你過來,仔細的分析一下。」


  「這事情不能再耽擱……」想到之前張敏遭偷窺的事件,在聯想到景典的鬥毆事件,越發的覺得這兩件事情似乎有極大的聯繫,這所有的聯繫都圍繞著一個矛頭,那麼他們針對的矛頭就是景典,景典究竟得罪了什麼人,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的入獄害人?


  「那個人先暫時不要放回看守所,等查清楚了再說!」


  「我又不傻,當然是先把人拘留了。一切都沒查清楚,自然是不會隨意的安排了!」


  我越想,心裡越是不放心,只得拿出手機給韓冰打去電話,得知她在家中,詢問張敏的去向,在院子里跟陽陽玩耍,得知這一消息,我放心了,但是還不忘記囑咐她:「這幾天不要亂跑,不要出門,不能遠離保鏢的視線,一定要照顧好張敏。」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別的你不要多問,只要記住我說的就行。」韓冰知道我的意思,之前也有遇見這樣的特殊時刻,所以她顯得十分淡定,掛掉電話之後,我看向吳洪福:「如果那些人針對的人是景典的話,醫院也要多派人手,不能讓他們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行事。」


  說完,我和吳洪福的情緒都有些低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意外,不但沒有找到兇手,還一直付出代價,現在受傷的人是景典,那麼下一個呢?下一個會是誰?


  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只有用一萬倍的精力,來維護我身邊人的安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這些。


  從醫院離開,我並沒有回去家裡,而是轉去了山上,直到找到上一次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座廟宇,站在廟的門口,我不由得停下來,猶豫著進還是不進。


  門口看守廟門的人疑惑的看著我,估計再轉下去就把我當成壞人抓起來了,我這才走上前詢問他:「賈師傅回來了嗎?」


  「沒有,師傅還沒有回來。」話音剛落,院子里就傳來老賈的聲音,那守門人有些尷尬,我也不去跟他計較那些,超院子里叫道:「賈師傅,我是孟飛揚,來找你有事,能不能與您見一面?」


  不多時,老賈出現在門口,看到我立馬就笑了起來:「孟先生,別來無恙啊!快些進來……」


  在他熱心的邀請下,我這才跟著進了寺廟,直到坐進大殿里,老賈依舊是一邊泡茶一遍說:「你要是來還是為了你老婆的事情的話,我只能說她現在一切都很好,別的就什麼都不能與你說。」


  我知道粉粉的事情他們一向很保密,也就沒抱什麼奢望,只是這一次來,我沒有別的事情,只為了一件事情,我看著老賈,笑了笑:「賈師傅,我妻子的病情,我相信你們,但是我今天唉不是為了了解她的病情,我只是想問你,這世間會攝魂術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老賈驚訝的看著我:「你為什麼會這樣問?這世界這麼大,範圍太多了,我該怎麼回答你?」


  「賈師傅,您是爽快人,就不要在我這裡說這些客氣話了,攝魂術不同於別的,這世上只有一個家族會,那就是唐氏一族,並不是什麼雲南的少數民族,再想想能做的這麼狠絕的手法的人是不是唐安?」


  老賈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麼會知道唐安?」


  「您只需要告訴我是他還是不是他?」


  老賈見我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只得無奈的嘆口氣:「既然你知道的這麼多了,那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依據這道法來看,你妻子中的道術,的確是唐安所謂,當然不排除會是別的人為之,但是這攝魂術就像你說的,會的人少之又少,只怕除了唐氏一家人,別的幾乎都不會。」


  聽到老賈的答案,我心裡幾乎已經有了路子,與唐安接觸最多的就是韓明輝,如今韓明輝住獄,那麼這人就一定是與韓明輝十分親密的人,那麼會是誰?


  我當即想到Any,想來想去,那個女人就算是野心大,但是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野心,而黃安也不是一個願意屈服在女人腳下的人,既然如此,那麼這個女人會是誰?


  黃安絕對是我見過的垃圾中最垃圾的貨色,不對……應該不是我見過的,而是我從來沒有見過,聽說他的名號,還是從龍永嘉那裡三番兩次的聽所有這麼一個男人,一夜能讓近十個女人侍奉,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龍永嘉提起他恨得牙痒痒,當初對於唐安的了解也僅僅只是一個人渣的模樣。


  後來在知道的時候,就是韓明輝的生意不好,那個時候就是唐安帶他去了泰國找大師破解,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黃安,說話陰陽怪氣的,十分清高,韓明輝在介紹我的時候,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熱衷,直到韓明輝故作開玩笑的說:「孟總現在差不多是大陸的首富了,跟他搞好關係,還能沒你的好處?」


  這人立馬就變了臉,主動與我握手,盡挑些好聽的話說給我聽,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對這個見風使舵的人印象十分不好。


  如今粉粉的攝魂術之所以想起他,還是在一次與吳洪福無意聊天的時候,得知有唐氏這麼個大家族,當時立馬就想起了唐安,如今在老賈這裡得到確切消息,我幾乎已經認定粉粉的攝魂術就是唐安做的,而整個線索很有可能還是和韓明輝有關係。


  韓明輝如今在監獄里待著,自然不可能設計這一切的事情,那麼究竟會是誰?


  想到這個未知的人,讓我本是找到了一絲線索產生的喜悅也瞬間沒有了。


  大概兩天之後,景典醒過來,雖然神態還是不太好,但是已經能安穩的坐起來,我去看他的時候,一個人獃獃的看著窗外發獃。


  直到我走去他的床前,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飛揚哥,你來了……」


  我笑著在床邊坐下來:「看你的精神狀態還不錯,這幾天好好補補。我沒跟張敏說,你快些好了,再見她,要不然她一定擔心。」


  「謝謝你,飛揚哥。」


  這句謝謝讓我有些不舒服,我拍向他的肩膀:「以後這兩個字不要在對我說,你如果再說我一定生氣!到時候後果你自負!」


  聽著我的話,景典像個孩子一樣傻傻的笑了起來。


  看著他的笑容,我有些不忍心詢問他事情的真相,但是為了事情的發展,我只得問出來:「景典,當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本是微笑的景典,神色變了變:「沒什麼就是普通的打架。」


  這一刻我已經十分確定,景典是在說謊,我指著他的脖子:「如果是群架,你的脖子又是怎麼回事?」


  「很正常!打架的時候難免下手不知道輕重……」說到這裡,他很堅決的看著我:「真的沒有什麼!你別擔心了!」


  景典這樣堅決的態度,讓我沒有辦法再繼續問下去,只得把話題帶去了別的地方。


  景典的異樣,不止是我,就連坐在一邊的張新宇也發覺了。從病房裡走出來,張新宇很在我的身後輕聲的說:「景典有事情瞞您!您看看要不要派人調查一下?」


  「他不想說,就算是調查也查不出來!算了,等他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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