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已空前,或絕後
第二百零五章 已空前,或絕後
十六歲就是四階一星幻術師代表著什麼嗎?
武師在超過四階之後比幻師的進階更難,王逐浪用了十年,才從四階一星到如今的六星。做最壞的打算,宮凌野也同樣要用十年才能進階到六星,但到時候那時的宮凌野不過才二十六歲,離他如今的三十二歲還差了整整六年!
王逐浪只覺得自己這三十二年都活到狗上去了!
再來細想一下尤黎有記載的過去三千年歷史,進入四階最快的人也是在十九歲,宮凌野離這個數據整整提前了三年。
萬不可小瞧了三年時間,對天才來說,三年能夠拉開天塹般的距離。
而此時的宮凌野似乎還覺得給王逐浪的晴天霹靂不夠多一般,笑眯眯道:「不過我十二歲才開始修鍊噢。」
人家花了四年就做到了我十四年才做到的事情!這等天賦早已是空前,興許還會絕後!
王逐浪苦笑著看著宮凌野:「幸虧你今天不上場,否則不用開打,光是你這天賦就能刺激得我直接認輸哦。」
宮凌野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反正不管怎麼說最後我們倆還是很有可能打一架的,這樣講我不就是提前暴露了一個大招?」
嘿嘿奸笑兩聲,宮凌野兩隻手指輕輕轉動,做出來點意思的動作:「那你要不要表示表示,以彌補我的損失?」
這明顯就是順著杆子往上爬乘機敲詐的舉動卻並沒有令王逐浪憤怒,他還真的認真考慮了考慮,隨後無奈道:「倒不是王某人小氣,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東西。我散修身份更懂得懷璧其罪的道理,若有什麼好寶貝到手當場就用掉了,免得有些宵小惦記王某人的身家了。」
嘿,這大叔還算實誠啊,宮凌野撇撇嘴,指著王逐浪手中的酒葫蘆道:「這不就是好寶貝?」
王逐浪愕然:「若小姑娘真要王某人自然是肯的,只是綺羅天香酒後勁十足,你不怕醉后醜態啊。」
「不怕!」
王逐浪又道:「陣法仍在,你進不來我出不去酒如何給你?不若比賽結束后請你喝一杯?」
這個問題倒是難辦,不過宮凌野也極快的相處了辦法,從芥子錦囊中取出一張符。
這張黯淡的符篆上散發的波動令走南闖北的王逐浪眼睛一亮,這東西他再熟悉不過了吧,是破陣法符,就算他多年來一直在收集,也不過只有兩張而已,寶貝的很。
「你捨得此物廢在一杯酒上?」
宮凌野撇嘴,將元氣注入破陣法符:「一杯?姑奶奶我告訴你,我既然拿出這寶貝,至少你那一壺酒都是我的!」
秘境大比的斗戰擂台法陣畢竟是由滄海聖殿的聖靈構建師布下的法陣,這張破陣法符只是在法陣表面破開一個足以讓那一壺酒出入的小口,並且在宮凌野接過酒壺后,那個被撕裂的裂口很快就在法陣的運轉下癒合。
……
騙了王逐浪一壺酒,宮凌野的心情十分的好,晚上與北辰決一塊的時候,也急切的倒出一杯綺羅天香酒給北辰決。
「這酒很香,元力蘊含豐富,似乎對修為有所助益。」
北辰決這樣的結論,宮凌野是十分不屑的:「怎麼你滿腦子都是對修鍊是否有助,要學會品位好不好,這酒可是人間美味啊!」
隨意笑笑,北辰決自然也不會真將宮凌野的話聽進去多少,他素來都是注重修鍊的。
北辰決問道:「明天你得上場了,按照號碼,是守擂還是挑戰?」
一提到這個,宮凌野就炸毛了,恨恨的捏著小拳頭道:「也不知道安排號碼的癟犢子是不是故意的,本姑娘剛好就是單獨三雙的號碼,明天是要守擂的。」
守擂看似風光,如今日的王逐浪,坐在斗戰台上喝酒都沒人敢上去挑戰。但那也只是王逐浪而已,其他人做擂主常常就被下面的車輪戰給弄趴下了,宮凌野固然認為自己一定能走到最後,但是被車輪實在是太累了。
「姑奶奶我明天要一擊就震懾下面那群慫包,不然不但讓人覺得我好欺負,還特別辛苦。」
識趣的附議后,北辰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我給你講個笑話。今天在場外的壓輸贏攤位上,有幾個選手特別憤懣的說:憑什麼那些四階七星以上的人可以輪空,可以直接進入比賽!」
宮凌野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自古以來,甚至是以後大概也不會缺少類似這樣的意氣少年,這所謂的四階七星以上能夠輪空,看似是不公平,實則是在保護其他人。
沒錯,就是保護,因為進入四階七星的天才,與四階六星的天才看似只是一星的差別,實則是天塹!
因為四階七星的幻術師全部都會覺醒天賦能力!四階七星以上的武師則會覺醒戰魂!
哪怕是最差的天賦能力和戰魂都能輕鬆秒殺四階七星以下的才俊,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天賦能力和戰魂不消耗元氣,這是另外一個能力體系!
四階七星之前,所有這方世界的職業都使用元氣戰鬥,而四階七星之後,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人們開始使用靈魂戰鬥。
不管是天賦能力還是戰魂,都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強大能力。
比如北辰決,四階幻術師巔峰,他的天賦能力就是珀金之刃,是一種將魂力化為珀金彎刀攻擊他人靈魂的天賦能力。也因此,北辰決的靈魂更偏向鋒銳堅忍。
不過特例是存在的,比如宮凌野,她的玄修身份早就令她擁有了靈魂攻擊的法門,玄修一脈,從修鍊的初始最重視的就是靈魂,玄修的最頂端也是人魂分二,因此宮凌野的靈魂其實比北辰決還要強大的多!
……
宮凌野的編碼是單獨三雙,因此宮凌野正是三號斗戰擂台的擂主。
還沒等宮凌野在斗戰擂台上站穩腳跟,台下就有一男子面露輕蔑的神情,請求擂台對戰。看他那神情,是將這擂主的位子看作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