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商量對策(三)
第三百一十八章 商量對策(三)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歐陽越是這幾個喝醉的人裡邊第一個醒過來的,他從來都沒有喝的這麼醉過,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腦子居然一時之間抽筋喝了這麼多的酒,還一直睡到現在,這簡直就是破天荒頭一次。
歐陽越搖了搖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喝醉了到底有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做出什麼不該做的動作沒有?真不知道他自己的醜態是不是被夜清歌給看到了。
歐陽越推開門從房間里走出來,樓下的夜清歌已經準備好了早點,清粥小菜用來解酒最好不過。
歐陽越剛從樓梯上走下來,千尋也從房間里走出來,都說了喝酒誤事,這句話果然不假,這一切都要歸根於花簇柔,如果不是花簇柔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喝這麼多的酒,到現在為止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些力不從心,這要是現在敵人來了,那麼死第一個人就會是自己。
花簇柔也相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喝了那麼多的酒,本來她只是想要調節一下氣氛,感謝一下歐陽越的救命之恩,這一下沒想到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了。
最後下樓的當然是何無歡了,他昨晚喝的還算是少的了,只不過畢竟身體還是小孩子,所以經受不住酒精的摧殘。
所有的人都坐到位子上以後,看到夜清歌準備的清粥小菜,心裡頓時暖了很多,這樣的飯菜,最適合於解酒了。
「清歌姐姐,多謝你做了這樣的飯菜讓我們解酒,也不知道昨晚怎麼喝的酒,居然喝得渾身酸痛,尤其是後背簡直就是火辣辣的。」千尋還是沒有想到,為什麼喝個酒弄得自己的後背這麼疼,總不至於會是酒精過敏吧,如果要過敏的話,那也早就過了,以前可從來都沒有發現過這樣的問題。
「原來你的後背也疼啊,我還以為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呢,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感覺後背簡直就像是被人用針扎一樣。」花簇柔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剛開始她還是以為自己因為喝了酒,所以才會這樣,沒想到千尋也是如此,看來喝酒傷身這句話說的一點兒也不假。
歐陽越當然沒有幸免於難只不過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夜清歌,大約就猜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了,所以才會沒有聲張。估計他們四個人裡面只有這個小孩子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吧。
夜清歌其實越覺得自己昨天晚上的手法過於殘暴了,雖然說千尋和花簇柔兩個人喝的不省人事了,可畢竟是個女孩子,所以一定要溫柔對待才對,至於歐陽越么,那就是他活該,有事沒事的時候喝那麼多酒幹嘛?
「你們還吃不吃?如果不吃的話我們就開始準備行動了,別忘了你們來這裡並不是來享福的。」夜清歌作為罪魁禍首,當然不願意繼續在這一件事情上糾纏下去,如果要是讓眼前這兩個不像女人的女人有了這樣的懷疑,那她估計就要被拉出去鞭屍了,更何況現在是在花月國,說到底這可是人家花簇柔的地盤,如果想要玩死她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聽到夜清歌這麼說,所有的人又變的正經起來,的確他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的,接下來他們就要全副武裝,好好的打一仗了。
千尋當然也希望可以快點結束這裡的戰鬥,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回去找她的北慕軒了,正所謂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都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了,所以說一定要抓緊時間完成這裡的事情,才不至於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何無歡和歐陽越兩個人相對而言就顯得比較鎮靜了,因為畢竟他們的責任只不過是守護夜清歌而已,只要夜清歌安全,那麼其他的什麼事情他們都會選擇漠不關心,包括花月國最後是誰來做主當皇帝,都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吃完飯以後和何無歡和歐陽越兩個人很快就將飯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撤了下去,現在他們要開一個嚴肅的會議,這場會議說不定關係到他們在座的人每個人的未來,所以一定要小心謹慎。
所有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在等待夜清歌開口,可是夜清歌似乎沒有想要說什麼的意思,只是一個勁的在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最後還是花簇柔打破了這個沉默。
「清歌,你不是說要商量下一步該怎麼做嗎?為什麼你一言不發?」
「我當然是等著你們發言了,尤其是你,我覺得應該是你先說才對,畢竟你才是這花月國的主人,很多我們不清楚的趨勢,你可是一清二楚。」
夜清歌始終還是抱著那個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的態度,一定要了解到每一個可以有那個可能危害到自己的人,這樣才可以結合一切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花簇柔點點頭,夜清歌的意思她已經明白了,現在必須要把所有的局勢都搞清楚,這樣才不會被別人打個措手不及,還是夜清歌想得周到啊!如果是她肯定不會想到這麼多的。
千尋和歐陽越還有何無歡三個人相當於就是一個擺設而已,因為他們三個人擁有的共同目的就是保護夜清歌,只要夜清歌不受傷,那麼其他的事情都與他們無關,只需要聽著就可以了。
花簇柔是花月國的人,對花月國的趨勢是什麼,當然要了解得比旁人清楚一些,現在已經除掉了她的四皇叔,那麼接下來反對她當皇上的還有剩下的幾個皇叔,而且最重要的是父親並沒有駕崩,所以實在是不能夠動手。
「現在的花月國情形複雜,之前我們在樹林里遇到的那個人是我的四皇叔,我說不清楚到底有幾個皇叔在跟我作對,可是他們一定都不願意我繼承皇位,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的父皇還健在,是不可能傳位於我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以操之過急,不然只會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