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親我一口
第92章親我一口
杜蕊聞聽了杜蘅的話之後,唇角扯出了一抹淺笑,淡淡的說道:「那好啊,你現在就去找尚書大人來,說不定,尚書大人聽見了這個消息,還會好好的賞賜你一番呢。」
杜尚書在盤算著什麼,杜蕊心中跟明鏡似的,還不是因為杜宓的那一張絕美的容顏,便在極為皇子之間挑來選去的,想要讓杜宓飛上枝頭成鳳成凰。
而杜宓也更需要一個高貴的身份,只有一張精緻的臉,還是不夠的,若是,以庶女的身份出嫁的話,只怕是,這一輩子,也就是一個妾室的命。
唯有將杜蕊除掉,杜宓才能夠順理成章的成為尚書的嫡女。
想必,他們剛剛折了一招,也整愁著沒有法子,能夠料理了自己,現在,讓杜蘅看見了琅邪,也算是送給杜尚書一個機會。
只是,卻不知道,這個機會究竟是給自己的呢?!還是給杜尚書的呢?!
「你、你當我不敢!」杜蘅揚起了脖子,冷冷的剜了一眼杜蕊,冷哼了一聲,道:「哼!賤人,你說,如果我將這件事告訴給父親知道,到時候,你會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呢?!」
想要威脅自己,杜蕊哂笑了一聲,眉梢一挑,哂笑著說道:「侵豬籠、遊街示眾、鞭打致死云云……」
「哼!」杜蘅冷哼了一聲,微微地眯了眯一雙眸子,冷聲冷氣的說道:「若是,你現在跪下來求我,說不定,姑奶奶還能夠放過你這個賤人!」
下跪?!
杜蕊不禁微微的蹙了蹙秀眉,不禁心頭懷疑,眼前的杜蘅是不是傻子,有這麼好的一個把柄在手,還不趕緊去找杜尚書來,反而是想要來羞辱自己,不由得,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道:「呵呵呵,我的三妹妹,我是說你天真好呢?還是說你蠢好呢?」
言畢,杜蕊側目看了一眼愣在了一旁的琅邪,蓮步微搖,徑直的走到了琅邪的身邊,一把拉起了琅邪的手,哂笑著說道:「三妹妹,你可看好了,我房中的的確確還就是藏著一個男人,讓我求你,痴人做夢,還是趕緊去找尚書大人來吧!」
剛剛,琅邪走進了杜蕊的房間之中的時候,杜蘅還沒有看清楚琅邪的容顏,此時,她不禁愣在了當場,宛如剝了殼的水煮蛋一般的肌膚,全然不輸給女子,一雙宛如墨染一般的劍眉下,一雙狹長的鳳目清亮的像是一汪碧湖似的,英挺的鼻樑,像是雕刻出來的一般,一雙薄薄的唇,唇角微微上揚看似在笑。
看著杜蘅望著琅邪出了神,唇角之上的冷笑更加的濃郁了起來,眯了眯水眸,不禁,有些嗤之以鼻,這個時候犯花痴,她到底怎麼如何形容這位三妹妹呢?!
琅邪被杜蕊拉著手,唇角扯出了一抹淺笑,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扣了扣杜蕊的掌心。
杜蕊面色一沉,側目冷冷的剜了一眼琅邪,鼻端發出了一聲冷哼,臉面上雖然是在笑著,當湊近了琅邪的耳畔之時,杜蕊冷然道:「你最好給我本分點,如若不然的話,姑奶奶絕對不介意閹了你!」
嘶!
琅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小丫頭,到底是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若是,被阡殺宮的人聽了去,還不得群起而攻之。
杜蕊冷冷的掃了一眼愣在當場的杜蘅,哂笑了一聲,提醒道:「若是,三妹妹再不去將尚書大人請來的話,指不定,就瞧不見我這裡藏著一個男人了。」
杜蕊的話刺入了杜蘅的耳廓之中,當即,便將杜蘅扯回了神來,她沒有說話,而是把腿就跑,那速度,宛如掙脫了籠子的兔子似的。
待杜蘅離開之後,杜蕊鬆開了琅邪的手,冷冷的剜了一眼琅邪,冷哼了一聲,道:「哼!今兒這裡不方便留你,還是趕緊走吧。」
「嘖嘖……」琅邪嘖了幾聲,抬起了眸子,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凝著杜蕊的那張笑臉,笑吟吟的說道:「蕊兒,你這是想要過河拆橋嗎?」
琅邪笑著,一眼就能夠洞穿顧綺蘿的意思,她想要借力打力,利用蠢如鹿豕的杜蘅,將杜尚書誆來,反手打杜蘅一個措手不及。
他湊近了杜蕊,在她的耳畔輕聲的說道:「你若是肯親我一口,我便離開,如若不然的話,我今兒可就不走了,到時候,讓杜尚書來瞧瞧,他府上的嫡女,在自己的閨房之中和男人……私通!」
琅邪將「私通」兩個字的聲音脫的極長,說的像是真事似的。
杜蕊側目,冷冷的瞥了一眼琅邪,冷笑了一聲,道:「滾不滾隨便你!」
說罷,杜蕊扯了扯裙擺,邁著蓮步便朝著床榻走了過去。
琅邪微微的蹙了一下眉,瞧著杜蕊一臉篤定的模樣,不禁心中生了興趣,唇邊溢出了一抹冷笑,若是,自己在杜蕊的房間,被杜尚書撞見,到時候,驚的會是杜尚書,還是杜蕊呢。
須臾,琅邪一個閃身,來到了床榻邊上,在杜蕊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薄唇輕輕的掠過了杜蕊的側臉,笑著說道:「你不親我,那我就親你!」
「混蛋!」杜蕊抬手,便想要朝著琅邪的臉上打去。
琅邪一把拉住了杜蕊的手腕,嘿嘿一笑,道:「看在剛剛一吻的面上,我今兒就幫你一把。」
琅邪的話音一落,杜蕊都沒有看清楚之時,他卻消失在了自己的房中,這讓杜蕊,倒是更加的對琅邪的靈力的興趣,更加的濃郁了起來。
「砰!」
琅邪剛剛離開了杜蕊的房中,下一瞬,杜尚書便是狠狠的一腳,直接將杜蕊的房門給踹開,他來勢洶洶的怒視著杜蕊,聲音近乎咆哮道:「杜蕊,我和你母親平日里是怎麼教你的,你竟然和外男安通款……」
「曲」字還沒有從杜尚書的喉嚨當中溢出,不禁瞪大了一雙眸子,只見,杜蕊一個人,在房間之中,端坐在床榻之上看著手中的書卷,不由得一怔。
杜蘅明明是說,她親眼所見杜蕊的房中藏了一個男人,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