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難道,我吃醋了?!
第182章難道,我吃醋了?!
杜尚書緊閉著雙眸,口中不斷的嘆著氣,「哎……哎……」
大夫人立馬踱步走到了杜尚書的身前,伸出了瑩白的縴手,輕輕的順了順杜尚書的胸口,緩緩的俯下了身子,在杜尚書的耳畔輕聲的問道:「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杜尚書聽聞了大夫人的話,緩緩的掀開了眼帘,杜尚書的雙瞳之中黯淡無光,挪了眸光,看向了大夫人,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的雙唇微啟,聲音顫抖著說道:「還、還不是應為杜蕊……」
「老爺,您可不能夠在這樣放縱她了,長此以往下去,她還非得上天了不可。」大夫人捲起了手中的帕子,輕輕的試了試杜尚書額頭之上的冷寒,端起了放在一旁桌案之上的茶盞,遞到了杜尚書的唇邊,啟唇道。
杜尚書接過了大夫人手中的茶盞,輕飲了一口,「咳咳咳……」
「老爺,您慢著點喝!」大夫人瞧著杜尚書嗆著了,立馬揉了揉杜尚書的胸口,嬌滴滴的說道:「老爺,您瞧瞧,杜蕊給您氣的。」
說著,大夫人側目看向了站在身側的佩文,啟唇吩咐道:「快去,將大夫給老夫熬的葯端來去。」
「是。」佩文應了一聲,倒退出了書房。
大夫人接過了杜尚書手中的茶盞,擱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抬起了睫眸,眸光之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輕聲的在杜尚書的耳畔說道:「老爺,咱們得想一個法子,好好的治治杜蕊那丫頭了。」
「哎!」杜尚書長嘆了一口氣,眸光深沉的看著大夫人,沉吟了好半晌之後,方才緩緩的開了口,沉聲的說道:「這你還沒有瞧見,剛剛我去了雨花閣,在杜蕊的房間之中,還看見了一個男子,她、她……她竟恬不知恥的和男子廝混在一塊兒!」
「什麼?!」大夫人聞言,不禁瞪大了一雙眸子,杜蕊可是沒有出閣的姑娘家,竟然在自己的閨房之中惹了男子私通,這別說是在尚書府之中,就算是在尋常百姓家,怕是也早已經浸豬籠了。
大夫人的面色陰沉,好似籠罩了一層寒霜一般,好半晌之後,大夫人的面色倏然一變,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淺薄的冷笑,大夫人一邊順著杜尚書的胸口,一邊在杜尚書的耳畔輕聲的說道:「老爺,要不要就趁著這個機會……」
大夫人說著,抬起了瑩白的縴手,在自個兒的脖頸之中,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杜尚書凝眉抬眸看了一眼大夫人,沉吟了良久之後,方才對大夫人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此事不可,難道,你忘記了,在杜蕊的手中,還有金龍令呢嗎?!」
大夫人倒是一個知道變通的人,聽聞了杜尚書的話之後,垂下了睫眸,尋思了半晌,須臾,大夫人抬起了睫眸,眸光深邃的看了一眼杜尚書,啟唇道:「老爺,咱們明的不行,但是咱們可以來暗的啊!」
「哦?!」杜尚書深深的蹙了一下眉,微微的眨了眨雙眼,思量了起來大夫人的話,雖然,現在在杜蕊的手中有金龍令在,可是,畢竟杜蕊和自己的關係事成水火,再加上,皇上都已經四十多歲了,畢竟是年是已高,倘若,能夠讓杜宓成為太子妃的話,這就不一樣了。
須臾,杜尚書凝眉,抬手捋了捋下巴上的鬍鬚,唇角扯出了一抹邪魅的冷笑,輕聲的對大夫人問道:「你可有什麼好法子?!」
「法子,妾身是現在還沒有想出來,只不過,想要暗地裡了結了一個人的話,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大夫人的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湊近了杜尚書的耳畔,冷聲冷氣的說道:「若是,老爺相信妾身的話,那就將這件事情,交給妾身來辦吧。」
杜尚書沉吟了片刻,朝著大夫人點了點頭,伸出了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大夫人的肩膀,哂笑著說道:「那就辛苦夫人了。」
「不辛苦。」大夫人瞧著佩文將郎中給杜尚書熬好的葯端了過來,便抬手接過了佩文手中的葯碗,一勺一勺的餵給了杜尚書。
雨花閣。
這天晚上,杜蕊不知道是怎麼了,在床榻之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之中就是不斷的浮現出來雪千尋的模樣。
「呼……」
杜蕊噌的一下子從床榻之上做了起來,深深的皺起了一雙清煙眉,眯了眯雙眸,看向了床榻下的琅邪,瞧著琅邪睡的香甜,杜蕊的心中就越是惱火,抓起了床榻之上的軟枕,猛的朝著琅邪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砰!」
琅邪原本在夢中正在對杜蕊一親香澤,眼瞧著自己的嘴巴,就要貼到了杜蕊那宛如春日之中的初初綻放的桃花一般的唇上,倏然,被杜蕊擲來的軟枕砸中了腦袋。
琅邪當即竄了起來,手中抓著軟枕,面色陰沉的彷彿能夠滴出水來一般,沉聲怒喝道:「什麼人?!」
杜蕊冷冷的剜了一眼琅邪,冷冷的說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你鬧什麼鬧。」
琅邪催下了眸子,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軟枕,不禁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這軟枕本就枕在杜蕊的頭下,若不是杜蕊擲了下來,是絕對不會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他一臉委屈的看向了杜蕊,柔聲說道:「蕊兒,可是有什麼不高興的嗎?不如跟我說說。」
言畢,琅邪拎著杜蕊的軟枕,湊到了床榻之上。
杜蕊猛然一腳直接踹在了琅邪的屁股上,怒聲道:「看見你就不高興,你給我出去!」
「蕊兒,你這是怎麼了?!」琅邪眉心微微的一蹙,啟唇對杜蕊問道。
「要你管!」杜蕊直接站了起來,推搡著琅邪,便朝著房門口而去。
「砰!」
待杜蕊將琅邪從房間之中推了出去的時候,她重重的一聲,摔上了房門,玉背緊緊的靠在了房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微微的闕了闕雙眸,杜蕊深深的皺起了秀眉來,貝齒輕輕的咬了咬唇瓣,自言自語的呢喃道:「難道,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