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夜色酒吧
n市城南,晚上的酒吧一條街,燈紅酒綠,熱鬧非凡。
街道中間的夜色酒吧,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裡隨著音樂搖擺,都玩的很瘋狂,很盡興。
只是,在沒人注意的酒吧一角卻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只見二十多個形色各異的男人圍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黑衣男人。
「余海曄,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帶著眼罩的獨眼男陰冷的說。
「砸場子啊,獨眼,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余海曄看似無所謂,其實心裡緊張的很,一是樓妜說有人監督他們,二是他和眼前這個獨眼的勢力相比,其實要差一點。
「余海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我有得罪你嗎?」獨眼不耐煩道。
獨眼不怕余海曄,只不過,他這樣做影響他的生意,所以才和余海曄在這裡廢話!
「是啊,你是沒有招惹我,可是,我看這間酒吧和我挺投緣的,道上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大方點送給我?」余海曄一副無賴的樣子。
「呵,笑話,余海曄,你別以為我是怕你!」獨眼嗤笑道。
「姓余的,你不要太過分,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腿!」一個黃毛青年從獨眼身後站出來威脅道。
一向罵罵咧咧,囂張無比的虎子此時卻是站在余海曄身後恨恨的看著獨眼,不說話。
「阿遠,清場,既然余兄想要我這場子,你們就讓他知道知道,不是什麼東西都是可以隨便肖想的!」
「是,大哥!」
阿遠得令連忙去趕走了舞池中的一眾男女。
熱鬧的酒吧一下子就冷情下來,只是角落的沙發里還坐著一個身形瘦小的黑衣人沒有動,阿遠見狀讓服務員過去趕人。
「我們酒吧今晚停業,趕緊走吧!」黑衣人沒有出聲,只是手裡捏著一個小酒杯,晃來晃去,抬頭給了服務員一個深邃的眼神,隱隱帶著凌厲的寒意,嚇得服務員脊背一寒,出了一身冷汗,急急的說:「你要是
不走,待會兒出了事,可別怪我沒有通知你!」
說完,服務員連忙跑開了,這個人,看著不大,卻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是個不好惹的主。
酒吧清空后,獨眼的人也都走了過來,大概三四十個黑衣大漢。
「余海曄,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滾!」獨眼冷冷的說。「獨眼,你這莫不是年紀大了,怎的記性這麼差,我是來砸場子的,還沒砸,怎麼能走!再說了,還有筆舊賬想和你算算!」余海曄笑著說,只是再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
里滲出了令人驚悚的寒意。
「我可不記得我們還有什麼舊賬!」獨眼冷哼,只以為余海曄是隨便找的理由,冠冕堂皇。
「大哥,你看那個小子是不是有點眼熟!」獨眼身後的阿遠低聲道。
「呵呵,果然還是阿遠的記性好!獨眼,還記得三年前嗎?」余海曄雖然是在笑,只是那笑容中的冷意,讓人膽顫。
「哦,你是說你向我下跪的那次?」獨眼不在意的說!三年前,余海曄剛做了這行,也是在這間酒吧,當年虎子才十五歲,不知怎麼就衝撞了獨眼,在這裡,被人打的渾身失血,差點死翹翹,就在獨眼手下的準備了解他的時
候,余海曄站了出來,當時他還是個無名小卒,獨眼氣也出完了,看到余海曄就隨口說了句,余海曄給他磕九個響頭並叫他一聲爺爺就放了虎子。大丈夫,跪父母,跪天地,男兒膝下有黃金,是不能輕易下跪的,可是,當時的獨眼他的確惹不起,虎子的情況又確實是危險,於是,余海曄,為了就虎子,就給獨眼磕
了頭,也叫了爺。
這無疑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所以,這件事,一直是虎子和余海曄心裡的一根刺!
這也是余海曄選擇夜色酒吧的原因!
「余海曄,你當年可是叫了老子爺爺的,現在,這是在對爺爺不敬你知道嗎!」獨眼戲虐的看著余海曄,眼中的不屑,和嘲諷深深的刺痛了虎子的心。
當年,余海曄是為了救一個不認識的他,才受了那種奇恥大辱,他要是再忍下去,就不是人。
「獨眼,我**你媽的,你特碼的還敢說,看老子不打死你給老大報仇!」說著虎子便紅著眼揮著拳頭沖了過去。
獨眼那邊也不是軟柿子,頓時,雙方混戰在一起!
虎子已經紅了眼,什麼也不管,掄起什麼砸什麼,逮住那個打哪個,只不過,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水平都相當,很快,雙方的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不只是虎子,余海曄這邊的人都在為余海曄報仇,只是,這裡畢竟是獨眼的地盤,他的人手相對來說多一點,所以,就目前來說,余海曄這邊是憑著一股氣勉強和他們打
了個平手。
「獨眼,我們也練練怎麼樣?」余海曄看著獨眼挑釁道。
「好啊,就讓我試試,你余海曄究竟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搶我的地盤!」獨眼也怒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真當他獨眼是泥捏的不成?說著兩人便交手在一起,拳腳相見中,誰高誰低立見分曉,獨眼,常年安逸的坐在辦公室,身上的功夫到是倒退了不少,而余海曄這些年為了籌錢給余母治病,從來沒有
停歇過,所以,這輸贏,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一時不察,獨眼便覺得頸處一涼,只見余海曄手持短刀,單手勒著獨眼的脖子,短刀架在脖子下的大動脈上。
「獨眼,想到過今天沒?」余海曄的眼裡是複雜的情緒。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
「你特么趕緊放開老大,不然就把你們一鍋端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阿遠似乎對一眾手下很是放心,所以一直在兩人不遠處守著,所以,獨眼被余海曄挾持的時候他是第一個發現的。「小子。你似乎沒有看清現在的局面!」余海曄給了他一個白痴的眼神,便不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