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三十八種刑具
第七百六十七章 三十八種刑具
這刑具只是看著就叫人害怕,但林昊卻是表現的十分坦然,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來吧。」
之後兩個土著人就來到了林昊身邊,一個土著人在旁邊離的遠遠的,生怕傷到了自己。另一個土著人揚起鞭子朝著林昊的身上使勁的抽去,鞭子與血肉摩擦的聲音令大家都是心中猛然的顫了一下。
土著人和歐美大漢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慘叫聲,歐美大漢抬起頭看了一眼林昊,這一鞭子下去,林昊的血肉頓時就翻了出來,鮮血直流,就像是身上戳了無數個窟窿一般。
「是漢子,不過看你能撐多久,繼續。」歐美大漢看著林昊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相信林昊在這種模式下絕對撐不過十下,一定會說的。
之後土著人就接著抽,可是一下下的摩擦聲令他們的頭皮都是發麻起來,但林昊卻是依然不為之所動。死死地要緊牙關,沒有叫出來。
林昊的嘴角已經有鮮血溢出來了,他將嘴唇咬破了,牙齒印在嘴唇上,看著令人心寒。
此刻林昊的臉上也是血痕累累,頭髮也是散落了下來,遮住了林昊的眼睛。歐美大漢只能從縫隙中看到一雙血紅的眼睛,似乎要將他吃了一般。
歐美大漢不知道為什麼打了一個寒顫,他剛才竟然生出一種恐懼感,害怕林昊會殺了他,隨後他吼道:「打,狠狠地打。」
當鞭子不斷抽在林昊身上的時候,大漢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是得意了起來,看著林昊的眼裡充滿了勝利的神色。
可是鞭子抽了幾十下,林昊愣是沒有吭一聲。此刻林昊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打爛了,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渾身就和血人一樣,到處皮肉翻滾,很是嚇人。
饒是大漢看著林昊都是有些慌,他咽了一口吐沫,他實在是沒想到林昊竟然撐到了現在。這麼多下,沒有吭一聲,這還是人嗎?
隨後他急忙對著另外一個土著人吩咐了一句,那土著人跑去拿了一個刑具。這刑具是裝在盒子裡面的,隨後土著人打開了盒子。
很是熟練的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裡面擺放著清一色的針,只是這針似乎有點不一樣,有些偏黑,並且土著人拿的時候很是小心,生怕扎到自己。
這針絕對不是一般的針,這是林昊的第一感覺,隨後他的想法就驗證了。
當土著人拿起一根針扎在林昊的手指上,林昊整個人都崩潰了,他瞪大了眼睛,裡面充滿了血色,整個人就像是打了變異血清一樣,看著很是瘋狂。
之後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林昊被扎的手指,以針頭為圓心,周圍開始漸漸地變黑,手指失去了血色,變得很是難看,很是噁心,也開始散發難聞的氣味。
看到這一幕後,歐美大漢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彷彿對這個刑具很是滿意一樣。
「怎麼樣,忍不住就叫出來嘛,說實話剛才你能夠忍下去,真的很令我吃驚。這種東西沒人堅持下來過,叫出來沒什麼丟人的。這針是我特製的,上面塗有一種毒藥,平時沒事,但是一見血就會產生腐蝕作用,你能撐住嗎?」歐美大漢開始攻擊林昊的心靈,從心底將林昊給瓦解掉。
林昊看著歐美大漢,隨後此刻他疼痛難忍,整個人就像是要死掉了一般,但他知道。他不能夠喊出來,因為外面的人都在關注著這裡的情況。
林昊敢肯定自己一旦喊出來,外面的人絕對會聽見,對方不僅僅是瓦解掉林昊的防禦,還將其他人的也給瓦解掉了。所以林昊不能喊出來,因為所有人都將他當成了最後一根稻草。一旦他倒下去,就真的沒有人可以站起來了。
看著林昊只是盯著自己不說話,歐美大漢顯得有些煩躁,隨後揮了揮手讓土著人加快速度,隨後林昊的十根手指都插滿了黑針。
十指連心,只是針扎一下就很疼,更何況是這種扎法,並且針上還有毒藥。現在林昊就感覺自己的手上定了十根釘子一樣,令自己的手指不能動彈,之後又撒上了硫酸,腐蝕自己的手指。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群螞蟻叮咬肉一樣,萬蟻噬心般的痛。
看著林昊還是沒有吭聲,只是悶聲的發出聲音來,歐美大漢很是惱火,皺起了眉頭,似乎對自己的刑具很不滿意一般。
之後他又吩咐了一句,那兩個土著人聽到後點了點頭,隨後一人戴了一個手套,將針從林昊的手指上拔下來,林昊還未曾鬆口氣,結果對方又插了上去。
兩個人就這樣不停的拔拔插插,折磨著林昊。
這種手段比剛才的要殘忍一萬倍,如果人一直忍受疼痛,當過了一段時間后,就會漸漸地失去知覺,會麻木。可是這種方法就像是你快要睡著的時候戳醒你,之後又給你安眠藥吃,然後在戳醒你,這種痛苦不言而喻。
饒是林昊也有些撐不住了,整個人亂動了起來。
「嗚,嗯……」他的嘴裡發出悶哼來,可就是死死的咬著牙關沒有叫出來。
此刻他的頭上大汗淋漓,鮮血混雜著汗珠一起滴落,濃稠的血液發出滴滴的聲音,汗珠發出砰砰的聲音,配合著周圍的環境顯得很是瘮人。
更關鍵的是林昊現在雖然不能動用元氣,可是他的神識還在,能夠保持神台清明,所以這些疼痛是不足以讓他昏迷過去的。
明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卻不能夠昏過去,失去知覺,這是十分難受的。
「堅持不下去就不要硬撐了,鬆口吧。」歐美大漢也是被林昊的堅強給打動了,過去只要到了這一地步不管什麼樣的人物都會叫起來,這東西雖然他沒試過,但是從那些人的表情來看,就知道恐怕不必女人生孩子的疼痛少多少。
女人生孩子的疼痛是十級,那感覺就像是將雙腿生生從身上鋸下來一樣,那種感覺若是不體驗,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