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可愛
顧憐凡看著男人的神情,就知道他現在心情並不怎麼美麗,為了一會兒他像劉媽似的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嘮叨,索性就先下手為強。
」佑希。「女人的眉角含笑,白佑希剛抬起頭俊顏就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捧著。
「不要跟我來這一套,你以後如果再把自己搞得全身是傷的話,你看我能不能饒過你。」
顧憐凡無奈的嘆了口氣,兩片輕薄的唇便在男人的下巴上啄了一口。
「不生氣啦,我都這麼乖了。」
男人氣息有一瞬間的凝滯,眼睛和顧憐凡四目交錯著。
白佑希哪裡是生她的氣,只是覺得自己的沒有好好的保護好這個女人,心裡在自責罷了。
「抹完葯再說。」男人瞟了一眼,便繼續擠出一些藥膏塗抹在淤血的地方。
正準備再說些什麼,辦公室的門從外面不請自開,傑森急匆匆的走進來,當然是沒有看到窩在沙發里的顧憐凡。
「白總,您找我?」傑森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在看到沙發上的景象的時候,視線立馬轉移到別處。
尷尬。
」進來不會敲門么?「男人的視線劃過臉頰通紅的顧憐凡,將搭在腿上的裙擺蓋上,聲音里滿是不悅。
boss啊,鬼知道你今天竟然把你老婆帶來了,更何況還在辦公室做一些令人遐想的動作?
傑森在心裡暗暗的叫了聲苦,最終還是將自己臉上的尷尬掩藏的很好。
「下一次一定注意。」傑森聲音和白佑希的聲音都同時帶著那股子的冷漠輕淺。
顧憐凡閉了閉眼睛,終於還是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從男人的臂彎里掙脫,站起身來光腳向著裡面的休息室跑去。
白佑希沒有再一次的將顧憐凡拉回來,相反的,等到顧憐凡進了休息室關上門的之後,才緩緩的開口。
「今天在錦江大橋上的事情給我好好的調查,尤其是成菀君。」男人說話時語氣和臉色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像是被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寒霜似的。
「怎麼又是成菀君?」傑森的語氣有些疑惑,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自己心裡的困惑。
「怎麼?」男人抿了一口水,繼續開腔說道:「還有什麼事情是和成菀君有關係?」
「嗯,只是,白總,這件事我還沒有調查清楚所以……」傑森的言語變的有些吞吞吐吐的。
「有話就說吧,說出來大家心裡也好有個底,不要像今天,等到事情發生了才後知後覺,幸虧是人沒事。」那件事情白佑希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后怕。
「您之前讓我查查太太小產的事情,顧家的那個傭人劉媽的確是和成菀君接觸過,據我了解,那個傭人的兒子今年失業了,家庭情況不敢恭維,不敢保證她和成菀君之間達成什麼交易,但是具體的證據還沒有找到,所以現在還不敢蓋棺定論。」
「這個成菀君對顧家的執念還真是讓人……」白佑希將手裡的水杯放下,頭偏了偏,下一秒,氣氛的變的沉重起來。
「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讓太太知道,畢竟現在只是懷疑。」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偌大的空間里氣氛變的異常的詭異。
「明白。」傑森回答的乾淨利落,心裡還是不免替顧憐凡捏了一把汗。
如果事實真的是那樣的話,顧憐凡到底還能相信誰?
「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我不希望成菀君再一次的出現在憐凡的眼裡。」
「是。」
「好了,就這些事,儘快抓緊辦。」
給傑森吩咐完事情之後,辦公室又是一片安靜,站起身來向著休息室走去。
門被推開,顧憐凡已經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的樣子,頭髮鋪在床單上,額頭上的傷痕顯得更加的觸目驚心。
「憐凡。」男人湊近女人的臉,低聲的喚了一聲,女人只是慵懶的翻了個身子,換個姿勢睡覺。
男人的嘴角向上勾了勾,眼裡滿是寵溺的笑。
這才多長時間就睡著了,真是個慵懶的小貓。
男人坐在床邊,將剛剛沒有抹到的傷口一點一點的補上,直到最後確定已經全部塗上藥膏之後才給女人蓋上了被子,拉上窗帘關上門。
顧憐凡的這個覺睡的很沉,以至於男人來叫自己出去吃飯的手都是耍賴推脫,最後好不容易答應喝一杯牛奶之後繼續睡覺。
按照原來的習慣,每一次顧憐凡受了驚嚇之後都會做噩夢,而且多少還會又些認床。
今天帶在這裡完全就是打破了所有的習慣,沒有做噩夢,也沒有認床。
等睡足了之後坐起身來,頭腦又些發懵又些分不清楚自己在哪裡,雙手梳了梳自己頭髮之後,才清醒過來自己是在白佑希的辦公室里。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從休息間出去,竟然發現白佑希竟然不在辦公室里,正準備拿出手機打個電話,才想起來自己落在計程車上了。
默默的嘆了口氣,在一旁的冰箱里隨便拿出一瓶水潤潤嗓子,擰開喝了一口之後,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的發現躺在茶几上的一個包裝很精緻的盒子。
視線被吸引過去,黑色的啞光盒子上面系著一條黑色的綢緞絲帶。
難不成這是白佑希給自己準備的禮物不成?
放下手裡的水,坐在沙發上,伸手將那隻被綁的很漂亮的絲帶解開,入眼的是一條粉色的裙子。
雖然沒有拿出來,但是看的出來是一件做工很講究的裙子,上面隱隱的透著些細碎亮片的光澤,花型的是顧憐凡很愛的薔薇。
正在思忖間,背後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男人熟悉的聲音再一次的從身後傳來:「喜歡么?」
男人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夾,看來剛剛一定是去開會了。
「你給我準備的?」顧憐凡看向正在向自己款款走來的男人,言語里略顯激動。
男人看著顧憐凡的表情,剛剛開了兩個小時的會議帶了的疲倦一掃而光。
「嗯,今天晚上有個飯局陪我去好不好?」男人挨著顧憐凡坐下來,手臂圈著女人的腰。
「為什麼是我,你明明有那麼多會工作又能拿得出手的秘書,隨便挑一個也能襯得起你白總的身份。」
怎麼全是醋味?
男人捏了捏眉心,扯起嘴角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可愛,白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