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展徹救我
如果眼前的不是一個女人,冷摯肯定一腳踢過去!
「還不叫救護車送醫院。」冷摯冰冷的聲音響起。
小潔急忙撥通了急救電話。
很快,救護車趕到了,白羽和小潔跟著耿池,冷摯抱著白沫沫,分別上了救護車。
城西醫院。
醫生分別對二人進行了檢查。
「那位小姐只是被下了迷藥,很快就會醒過來,但是那位先生,怕是,比較麻煩。」醫生委婉的說道,那個地方傷成那樣,怕是這輩子都只能那樣了。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外甥啊。」白羽聲淚俱下,伸手想去抓冷摯的胳膊,冷摯一個側身躲過。
「你,你這個行兇者,你,你賠我的外甥。」白羽撒潑似得喊道。
恰巧警察也趕到了。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打傷了我外甥。」白羽急忙拉著警察說道,瞬間覺得心裡落地了。
「怎麼回事?」小警察一見白羽,眉頭微蹙,本能的覺得她說的話不靠譜。
「冷少,小白怎麼樣?」顧子明接到消息帶著邵晉衡到了醫院。
邵晉衡雖然和白沫沫不算是熟悉,但中間有墨景書和陸成銘的那一層關係在,加上白沫沫還是瑋雅的老師,顧子明找他的時候沒有猶豫直接跟了過來。
「被下了迷藥,我先過去看她,這裡交給你。」冷摯說道。
「不行,你不能走!」白羽當然不肯讓冷摯離開。
「你好,我是白小姐的代表律師邵晉衡。」邵晉衡拿出自己的名片。
小警察急忙接過,「您就是邵律師,失敬失敬。」
「客氣,現場的情況,我們已經派人去拍了照片,也有警察局的同僚在,可以作為證明,耿先生意圖對白小姐施暴,冷少趕到的時候,為了救下白小姐才會出手傷人,醫院裡也有二人送到急救的病例作證明,耿池是強姦未遂,而這位白女士和她的女兒顯然是同謀,請你們一定要併案處理。」邵晉衡說道。
「你,你胡說,分明是白沫沫勾引我外甥……」白羽口不擇言。
顧子明眸底一片森寒,如果冷少在,一定一巴掌打過去。
「白女士,如果白小姐想勾引你外甥,那被下藥的應該是你外甥才對。醫生已經在白小姐驗傷,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據,另外,白沫沫小姐父母在她童年車禍去世之後,她父母的撫恤金死亡賠償金都被你佔用,現在白小姐成年,即使是作為監護人,你也是時候將那筆費用還給白小姐了。」邵晉衡緩緩的說道。
說的白羽臉色慘白,「你,你,胡說,錢,錢,是,是我老公的……」
「具體是誰的,咱們法院見。」邵晉衡也懶得搭理白羽,和小警察交流了兩句,跟著顧子明一起去了病房。
病房裡。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展徹救我……」白沫沫喃喃的哭訴著。
展徹救我。
四個字扎在冷摯的心口,看吧,這就是白沫沫無論什麼時候在她需要的時候,第一個出現的人永遠都是他陸展徹。
冷摯想要爆粗口。 「啊!」白沫沫的意識忽然回籠,尖叫著一下子坐了起來。
「沒事了,沫沫!」冷摯哪裡還顧得上吃醋急忙緊緊的抱住白沫沫。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白沫沫嚇得使勁的推著冷摯。
「是我,沫沫是我,冷摯!沒事了,沒事了,什麼都沒發生,我發現不對上去找你,那個男人被我打殘了,沒事了,別怕,沒事了。」冷摯輕輕的拍著白沫沫的背。
好半晌白沫沫才安靜下來,在冷摯懷裡失聲痛哭,她從來不知道世界竟然會是這樣的黑暗,她的親姑姑在多年前霸佔了父母留給她的一切,多年之後見面她不僅沒有一點懊悔,反而還幫著別人要毀掉自己的清白……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姑姑。
「好了,沫沫,別哭了,沒事了。」冷摯柔聲安撫著,白沫沫哭的他心都碎了,他但是就應該跟著她,即使不進房間去也應該在門口等著,自己跟著的話,她怎麼可能受到傷害。
「小白。」顧子明推門進來,看見穿著寬大病號服哭的傷心不已的白沫沫,心口悶痛。
「石頭哥哥。」白沫沫紅著眼睛喚了一聲。
「別怕,沒事了。」顧子明當然是想上前安撫一下白沫沫的情緒,但是冷摯坐在床邊擋住了位置,他只能站在床尾,關心的說著。
「恩……」白沫沫紅著眼眶點點頭。
「白小姐,別擔心,後面的事我會處理,一會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那個人渣我保證他會在監獄里度過漫長的後半生。」邵晉衡出聲說道。
雖然強姦未遂在刑法上不會是無期,但是邵晉衡是誰,冷摯又是誰,只要他進得了監獄,他們就有本事讓他再也出不來。
白沫沫沒說話。
「沫沫,她那樣對你,你不必跟她顧念骨肉親情,你所有的一切邵律師都會幫你奪回來。」冷摯沉聲說道。
白沫沫糾結了一會,才開口,「耿池要抓起來就抓起來吧,我姑姑還是算了吧。」
「沫沫!這種人怎麼能不給她們點教訓呢。」
「小白,這件事我和冷少的觀點一直,就算不追究她們的刑責,屬於的你的東西還是要拿回來的。」顧子明跟著出聲說道。
白沫沫看看他們,還沒等她開口。
「這件事你不要管了,一會醫生檢查好了,我們回家。」冷摯一錘定音。
很快醫生過來檢查,白沫沫的胳膊上明顯有捆綁的痕迹,自然這些都一一記錄在案。
檢查之後,醫生開了一些安神的葯,冷摯抱著白沫沫離開。
耿池被警察直接帶走了,白羽雖然沒被帶走但是也沒嚇傻了,她恍惚的聽見他們在談論冷摯,才知道他的來路那麼的不簡單,早知道他那麼厲害,她當時就應該好好的招呼白沫沫,以她的性子以後肯定會好好孝順自己,而不是……
看見冷摯和白沫沫走出來,白羽急忙沖了過去。
「沫沫,沫沫對不起,姑姑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聽耿池的話,你不要怪姑姑,姑姑是你唯一的親人了,你一定不能……」白羽還要繼續說著什麼。
冷摯看了一眼顧子明,顧子明一把抓住白羽的胳膊不讓她繼續追上去。
冷摯和白沫沫迅速的進了電梯。
冷摯垂眸,果然,懷裡的小人又在哭了。
「沫沫……」
「沒事,可能最近見到的人的醜惡面太多了,讓我有些失望。」白沫沫緩緩的出聲,先是葉含君,再是自己的姑姑……
「沫沫,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善良。」冷摯緊了緊懷抱,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二人很快回到白沫沫的公寓。
白沫沫累積了,卻怎麼也不敢一個人在卧室睡覺,縮在沙發上,強打精神看著電話。
「困就睡一會,我就在你旁邊看電視,沒事的。」冷摯安撫道。
白沫沫糾結了一下點了點頭,一歪腦袋,睡著了。
睡夢中,白沫沫恍惚的看見一個男人一邊脫衣服一邊朝自己走來,「走開,走開,不要過來,啊!」
「沫沫,別怕,別怕,沒事了。」冷摯急忙抱住出了一身冷汗的白沫沫,顯然今天的事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冷摯……」
「我在,一直都在,這裡很安全,不用怕。」冷摯柔聲安撫道。
「沒,沒事的。」白沫沫坐了起來,重重的出著氣,「項鏈不知道被姑……被她藏到哪了?」
「這。」冷摯拿出了項鏈。
白沫沫眸子一亮,「是這條。」小心的接過,白沫沫眸子微微濕潤。
「你就是水做的,項鏈是我從白羽那搶來的,搶的時候不小心弄壞了,明天我找人給你修好。」
「恩。」白沫沫點點頭。「冷摯真的要把我父母的錢都要回來嗎?」
「當然,不管多少都是你父母留給你的,白羽不僅不知道感恩竟然還這樣算計你,不弄死她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冷摯眸底森寒一片。
敲門聲響起。
冷摯和白沫沫兩個人都意外了下。
冷摯起身去開門。
陸成銘和藍蝶來了。
「沫沫,你怎麼樣?」陸成銘緊張的問道。
「二哥,我沒事。」白沫沫紅著臉應聲。
「只是嚇壞了,沒有其他的事。」冷摯出聲道。
陸成銘看了一眼冷摯,責備的意味明顯,那意思,你跟她一起去的,竟然會讓她差點被欺負!
冷摯鬱悶了。
「二哥,是我沒讓冷摯跟我進去,你別怪他。」白沫沫開口道。
藍蝶坐在了白沫沫的身邊,「沫沫,我們進房間聊。」
「恩。」白沫沫跟著藍蝶一起進了卧室。
客廳里剩下冷摯和陸成銘。
陸成銘是邵晉衡通知的,白沫沫是陸成銘的妹妹,現在自己替她打官司,於情於理都應該讓陸成銘知道。
接到邵晉衡電話的時候陸成銘正在家裡給藍蝶做飯,急吼吼的扔下東西,和藍蝶一起到了白沫沫的公寓。
「今天的事,是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了。」冷摯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