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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擔憂,怎麼面對選擇

  白沫沫站起來,看著陸展徹,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陸展徹有些等不及,正準備轉身的時候,白沫沫忽然開口說道:「注意身體,保重自己。」


  這大概是對陸展徹最好的祝願了吧。


  陸展徹苦笑一絲,沒有說話,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白沫沫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陸展徹快要出門的時候,忽然轉過頭來,對著白沫沫喊道:「沫沫,等我回來。」


  白沫沫不知道陸展徹為什麼要說這句話,她只是拚命的點頭,眼睛裡面冒著淚水。


  陸展徹好像走過去,就現在,緊緊的抱著白沫沫,可是陸展徹害怕,害怕捨不得離開。


  等著陸展徹走出來的時候,岳煬楞了一下。


  陸展徹大步走過來,對著岳煬說道:「走吧,時間不早了。」


  岳煬有些沒用反應過來,她生怕白沫沫戳穿她,可是看著陸展徹這個樣子,不像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


  她趕緊應下來:「好,我們現在就走嗎?」


  「現在不想走嗎?你可以留下。」


  陸展徹不悅的說道,其實陸展徹也不想離開,但是現在離開對他和白沫沫的未來是有更好的在一起。


  陸展徹沒有看到冷摯的在的地方,卻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打量著自己。


  可是他並沒有在意。朝著前面走去。


  等陸展徹離開之後,也沒有看到白沫沫出來,冷摯有些擔憂,大步走了進來。,

  卻看到白沫沫一個人坐在桌子上發獃,冷摯走了過去,他坐在白沫沫的對面,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有些心疼,也有些吃醋。


  「沫沫,回家吧。」


  冷摯開口說道,聲音小的可憐,看著白沫沫這個樣子,他都有些不忍心了。


  白沫沫獃獃的看著冷摯,嘴角微微上揚,開口說道:「冷摯,展徹說讓我等他。」


  冷摯聽到這句話,心被狠狠的扎了一針,那種痛簡直就沒有辦法忍受,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怕就是陪著白沫沫了。


  其實冷摯也做好了一個最壞的打算,就是陪著白沫沫,等著陸展徹回來。


  白沫沫忽然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冷摯有些不放心,跟進追了過來,他大步走過去,拉著白沫沫的手。


  卻忽然被白沫沫甩來了,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大聲的說著:「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你說,我已經等了六年了,我怎麼可能在等六年。」


  白沫沫說著,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冷摯看著心疼,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地上的人。


  白沫沫原本還是大聲的哭著,到了後面漸漸的變成了小聲的啜泣,冷摯走過去,把白沫沫摟在懷中。


  像是疼愛自己的孩子一般,不停的哄著,這才把白沫沫抱在車上。


  可是冷摯的心裡很不是滋味,難道只有陸展徹能讓白沫沫這樣嗎?

  冷摯把白沫沫放在副駕駛了,可是白沫沫的眼神卻想死失去了色彩一般,只是盯著一個地方,一個點去看。


  冷摯心疼,也不好說什麼,開著車子繼續往前走。


  他時不時的看著副駕駛上的白沫沫,忽然開口說道:「沫沫,如果你真的愛陸展徹的話,我願意走……」


  冷摯開口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喉嚨都是哽咽的。


  他不知道自己還在堅持什麼,只是覺得只有白沫沫的人生才能圓滿。


  「不……」


  白沫沫吼道,她不能這麼對不起冷摯,再說了,只是陸詹策說道,她白沫沫一句話也沒有同意。


  不是說忘記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愛上另外的一個人嗎?她已經在很努力的去愛上了冷摯了。


  「不是……陸展徹……」


  冷摯忽然對這些事情沒有了底氣,白沫沫的一句話忽然讓冷摯有了一點信心。


  「沫沫,你是說……」


  「我沒有答應。」


  雖然是悲傷,覺得這是一個笑話,但是其實最受傷的還是自己,為什麼陸展徹的一句話就要讓自己的整個生活都打亂。


  她偏偏不,她要堅持自己原本的意見。


  冷摯的心裡有些孝敬,不知道要回應什麼,忽然白沫沫開口說道。


  「冷摯,對不起,我……」


  白沫沫開口說道,她覺得有些內疚,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是應該就可以告訴冷摯。


  這樣只會讓冷摯有更多莫需要的壓力,再說了,就算是陸展徹在過六年的時間可以回來,但是那個時候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已經嫁給了冷摯呢。


  「傻瓜,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冷摯將車子停靠在邊上。把白沫沫的整個人都摟在懷裡,下巴死死的低著白沫沫的額頭。


  他就是想是丟掉了一個東西,忽然找到了,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下來。


  白沫沫在冷摯的懷裡,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躺好,深呼吸了一口氣,她忽然有一種安全感。


  這才是冷摯能給她的,陸展徹給的永遠都是一種不安,和永遠害怕的失去。


  但是為什麼就是一直有這麼種感覺,她還允許陸展徹住在自己的心裡。


  冷摯回家的途中,忽然接到了電話,說公司有事情要去處理。


  白沫沫現在的這個狀態,冷摯實在是不放心。


  他沒有徵求白沫沫的同意,就把她送到白竹風的家裡。


  一來是不想白沫沫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面胡思亂想,二來就是希望白竹風能幫著照顧一下白沫沫,畢竟算下來最放心的人還要數白竹風了。


  冷摯帶著白沫沫到了白竹風家裡的時候,正好白然也在,冷摯微微皺著眉頭,對著白竹風說道:「你這是幹嘛,搞聚會?」


  白竹風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就兩個人,有什麼好聚的。」


  說著白然就撲上上,她真的是想要咬死白竹風了,本來自己晚上是有約會的,但是因為白竹風的一個電話,就急急忙忙的來了這裡。


  白然看著白沫沫的臉色有點不太對勁兒,趕緊問道:「怎麼了?你們兩個人吵架了嗎?」


  白竹風知道真相,並沒有什麼,但是白然不是很清楚,一個勁兒的在問著。


  白沫沫有點煩躁,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冷摯覺得似乎安排好了,這才開車離開。


  等著沒有人的時候,白竹風這才問道:「你們是想現在吃點東西,還是一會再吃呢?」


  白竹風說話的看著白沫沫臉上的表情,可以說這句話白竹風是要說給白沫沫聽的。


  兩個人均搖了搖頭,白沫沫更是一點胃口沒有。


  白竹風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對著白沫沫說道:「見到,什麼想法。」


  白沫沫原本不想說的,但是想到或許有一個人陪著一起出主意,遠遠比自己能想到的要多的多。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好像是下了決心,這才開口說到:「是的,見到了,本來是想著要結束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麼辦才好。」


  隔了好一會,白沫沫繼續說道:「陸展徹走是時候,和我說讓我等他回來。」


  「放屁,白沫沫,你是傻嗎?已經過去來了一個六年了,現在呢,你有沒有問到陸展徹這次要讓你等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八年呢?」


  白然第一個站起來怒吼到,白沫沫一直都是綿綿的樣子,可是越是這樣,就越容易讓人心疼。


  白竹風示意白然不要說話,白然雖然很激動,但是白沫沫的心卻沒有辦法平靜下來,白竹風她等著白沫沫靜下來之後,這才就開口聞到:「沫沫,現在你的想法是什麼很重要,兩個人都是各有春秋,冷摯對你的意義是現在,但是陸展徹是永遠在你的記憶力裡面抹不掉的人。」


  白沫沫沒有說話,白竹風這才繼續說道:「就算是等著也好,放棄也罷,最起碼你心裡要明確,現在是要不要和冷摯在一起。」


  白竹風也不是想要強迫白沫沫,冷摯也是他們的朋友,如果能雙贏,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沒有辦法選擇的時候,他希望能把風險降到最低。


  白沫沫雖然心裡都有一個明確的答案,那就是不管陸展徹什麼時候回來,他們兩個已經過去了,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她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不會的,已經有了一個六年的教訓,現在沒有歸期,不知道要還等待多久。」


  但是白沫沫也沒有開口說要和冷摯在一起,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冷摯對於白沫沫來說是什麼,白竹風也不知道。


  過了好一會,白沫沫才說道:「竹風,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我想要冷摯試試了,現在就不會放手,就算是在苦,我也想要嘗試一下。」


  白竹風沒有說話,朝著白沫沫點點頭,每個人在感情的世界裡面都會迷失,但是只要找到正確的路堅持走出來,或許我們的感情會走的很順利。


  白然看了一眼白沫沫說道:「沫沫,你既然想到了和冷摯在一起,就好好的過吧。」


  白然的火爆的性子都被陸展徹的事情快磨的沒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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