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白然是不想著急,她也不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方子言這個樣子就是心理難受?
阮梓熙不知道怎麼安慰白然,明明就是兩個人相愛,可是卻要弄成這個樣子。
白然靠著阮梓熙家的沙發,有些懶散,來了這裡也莫名其妙的放鬆下來,白然深呼吸一口氣,對著阮梓熙說道。
「其實明明就是想要放下的,我也知道我放不下,我逼迫自己想要放下。」
白然從來沒有這麼袒露過自己的心思,她不願意說不是因為不在乎,只是因為太在乎了,所以不知道要怎麼去表達。
「傻瓜。」
阮梓熙更是心疼白然,一直看著白然都是有些謹慎的,對待感情的事情更是堅持自己,從來沒有什麼一絲的猶豫。
阮梓熙其實很佩服白然,但是佩服之中有有些小心疼,總是覺得白然這樣子是應該被愛護的。
他也一直在嘗試著,找一個方式去愛眼前的人,可是沒有想到最後輸給的還是命運。
阮梓熙走到白然的將她摟在懷裡,本來白然是要掙扎著推開阮梓熙,可是卻被阮梓熙緊緊的扣在懷裡,他輕輕的說道。
「小然,別動,讓我抱抱。」
白然真的就不動了,她從來不害怕阮梓熙對自己做什麼,甚至是有些小驚訝。
阮梓熙是喜歡白然,但是從來沒有喜歡的這麼這麼直白,這麼的光明正大。
白然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她有些膽怯的問道:「阮梓熙,你……」
「喜歡,就要遷就一點。」
阮梓熙沒有想到要把白然送給別人,但是這樣的越是這樣,阮梓熙就越心疼白然,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恩。」
白然淡淡的應下,她的臉紅紅的。
阮梓熙忽然放開白然,淺淺的一笑,對著白然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來這裡,就當我是你的騎士。」
白然楞了一下,感覺自己有些小錯覺,似乎今天晚上來的有些不是時候吧。
「阮梓熙,你……」
「我們不是朋友嗎?」
阮梓熙其實心裡很疼,只是這種疼是自己能忍受的,他更希望的是白然能夠幸福下去。
白然不知道要怎麼去說,似乎這一刻感覺和阮梓熙有兩了一定的差距,白然似乎覺得有些小對不起阮梓熙。
「梓熙,我們是朋友。」
白然很想解釋一下,但是卻不知道要怎麼去說,她只希望阮梓熙能遇到一個比自己更好的人。
白然和阮梓熙比較尷尬了待了一會,白然才離開。
如果說方子言是自己不能跨越的鴻溝,那麼阮梓熙就是自己不能觸碰到禁物。
她希望每個人都能好好的過下去,白然忽然想到阮梓熙說的話:「喜歡就要去追求的。」
白然深呼吸一口氣,現在的她最缺乏的就是勇氣,恰恰好,能擁有的也只有勇氣,在矛盾中,白然迷失了自己。
但是阮梓熙這麼一說,白然忽然想要和方子言試試。
可是以前事情像是一條裂縫橫在兩個人的中間,白然之前一直害怕,不敢去跨越,可是現在她想跨越,試試,最起碼試過之後不會讓自己後悔。
白沫沫和冷摯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可是白沫沫的心裡還是多少放心不下白然的。
好不容易強撐著吃完了晚餐,這才拿起電話打給白然。
「小然,你現在在哪裡?」
白沫沫說話有些著急,白然也是聽出來的,現在的白然已經在家裡,寫著日記,整理著她心裡想要說的所有話。
白然一隻手拿著電話,一直手翻動這本子,說道:「我在家裡,怎麼了?」
「你在家裡,就好,害的我椅子在擔心。」
白沫沫有些小小的訓斥著白然,還好白然在家裡。
「安了,不用擔心了。」
白然現在的心情不錯,可能是自己想通的緣故,多少比一開始的時候要開心的多。
白沫沫壓著手機,朝著廚房看了一眼,冷摯在收拾東西,她這才對著電話說道:「你今晚是怎麼了?」
白沫沫覺得白然今晚有些反常,剛才打電話還是那副模樣,現在卻開心成這樣,她很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白然深呼吸一口氣,本來是想找白沫沫說說這些苦楚的,但是沒有想到白沫沫在忙,只能找到阮梓熙,不過還好自己沒有找錯人。
一晚上雖然很尷尬,但是的確讓自己有看一個明確的目標,這也是白然現在所缺少的。
白然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我決定了,沫沫,我還是放不下方子言。」
這是白沫沫都能預料的事情,如果能放下的就是不是愛情了,再說,如果真的當初沒有愛的那麼深沉,就算是白然,也不可能做這種決定,和方子言在一起的。
「我就說……」
白沫沫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然就繼續說道。
「我承認,現在如果我們和好的話,可能心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隔閡的,我沒有那麼大度,但是我要努力做到遺忘。」
白然覺得這個是一個原則性的問題,或許方子言不知道,但是兩個人如果想要維持一段感情的話,那麼溝通是少不了的。
「小然,你能想明白是最好的事情。」
白沫沫心頭上的事情,自然也放下了一點。
方子言和白然是都看好的一對,就算是有點事情發生,也都是能解決的。
白沫沫其實很害怕,害怕白然如何執意這麼的堅持,那麼遲早和方子言的結果不會很好。
「沫沫,讓你擔心了。」
白然其實有點小內疚,內疚自己想明白的太晚,或許錯過了一些什麼。
想到藍溪每次都是因為方子言的病情來找自己,她更是心疼不已,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時候,白然卻不在。
「我擔心不擔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幸福。」
白沫沫希望她身邊的人都能幸福,她就開心。
「恩,可是沫沫……」
白然說道口邊的話,忽然挺住,沒有說下去,不是因為自己不說,只是她心裡糾結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去說。
「小然,你說吧。」
白沫沫有些失神,忽然像是整個人的都被抽走了空氣似得。
「沫沫,你是喜歡冷摯多一點,還是喜歡陸展徹多一點呢?」
其實白然很心疼白沫沫,如果白然更希望白沫沫能和冷摯在一起,最起碼不用等的那麼累。
白然深呼吸一口氣,兩個人陷入一個尷尬的境地,都沒有說話,白然更是有些緊張,似乎自己說錯了什麼。
「沫沫,我不是想要八卦,也不是想說什麼,我只是經過這個事情,我更加確定,要幸福下去,就一定要知道自己心裡是在想什麼?」
他們之中,其實白沫沫算是最能隱忍的一個,可是卻是最委屈的一個。
白沫沫握著手機的手都冒出了手汗,隱約的在顫抖,她有些緊張的看著廚房的方向,似乎裡面的人在忙碌著什麼,白沫沫這才轉過頭來,對著電話裡面說道。
「小然,你能懂得這句話應該對你來說是一次突破,至於我,我已經沒有資格去選擇什麼了?」
白沫沫說的很凄涼,臉上多了一絲的自嘲,的確自己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現在陸展徹應該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就算是她想要挽回一些什麼,似乎也有些晚了。
白然皺著眉頭,對著電話那麼怒吼到:「什麼叫沒有資格,你是最有資格的,如果喜歡就是喜歡,如果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千萬不要委屈自己去接受什麼。」
白然有些很鐵不成鋼,白沫沫這是怎麼了。
白沫沫心裡哽咽著,似乎有一些什麼東西塞在她的喉嚨裡面,出不來,也進不去。
白沫沫好久沒有說胡啊,電話那邊的白然都有些著急了,趕緊問道。
「沫沫,你怎麼了?只要是你選擇的,我和竹風都會去支持你的。」
白然本來還想勸說下去,但是似乎她自己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感情的這種事情,如果你不懂,你身邊的人也不一定會懂的。
白沫沫其實是很想哭出來的,可是冷摯還在家裡,她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她對著白然說道:「我已經不知道幸福是什麼東西,我現在只是在想著,如果不辜負冷摯,我想我應該會和冷摯白頭到老。」
白沫沫說著自己都心疼了,白頭到老,以前和陸展徹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現在明明都還在,卻不在彼此的身邊,更不要說什麼白頭到來了。
白然聽著白沫沫的話有些奇怪,她放下手中的筆,拿著電話說道。
「沫沫,你喜歡冷摯嗎?」
「不討厭。」
白沫沫不知道自己對冷摯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真是是一種不算太喜歡,也不是很討厭,原本是想用冷摯去忘掉心裡的那個他,漸漸的冷摯也住在了她的心裡。
白然皺著眉頭,她只知道,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討厭是哪門子的回答。
「那你是愛陸展徹多一點呢?還是愛冷摯多一點呢?」
白然想到白沫沫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東西,那愛應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