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一夜癲狂(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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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進了房間,閂好門,康宜富已經脫衣服上床了,正準備躺下去睡覺,臉色紅紅的,是喝了酒的緣故,晚上的菜對胃口,他不禁多喝了幾杯。
「宜富,等會兒睡嘛。」林氏壯著膽子,走到床邊,嗲著聲音撒嬌著。
康宜富身上情不自禁的起了雞皮疙瘩,眉頭蹙了蹙,瞪了她一眼罵道:「好好說話,陰陽怪氣的。」
其實他也裝模作樣,之所以喜歡和那個野女人在一起,不就是因為不喜歡林氏在床上過於呆板,性格又尖酸刻薄,不會討他歡心。而野女人會發嗲撒嬌,在床上更是主動豪放,讓他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不然的話,他能和一個比自己年齡還要大的女人在一起混嘛。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喜歡野女人發嗲,可是林氏發嗲,他卻又討厭,真是奇怪的心理。
想到野女人,康宜富有些口乾舌燥,腦子裡全是野女人在床上那撩人的媚態。
「給我倒杯茶來。」康宜富粗聲粗氣道,並起身坐了起來,有準備出門的打算。
林氏忙應了,她本來就想倒茶給康宜富喝的,那早就將葯融在了茶中,她試了試,根本覺察不出藥味。
「來,喝吧,溫熱正好。」林氏沒有再撒嬌,不過聲音格外溫柔了起來。
康宜富斜睨了她一眼,眸中的厭惡一覽無餘.毫不掩飾,林氏裝作沒看見。
林氏見康宜富將茶一飲而盡,心中大喜過望,立馬也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悄悄也服了一粒丸藥。然後放下茶盅,輕輕褪去了外套,只著了貼身的裘衣,而後去端了窗台上的情huā。
「宜富,你瞧.這是別人送我的兩盆huā,聽說是從京城帶過來的,你聞聞,可真香啊。」林氏笑吟吟的向康宜富走近,腰肢扭動的幅度明顯加大了。
康宜富的兩頰變得更紅,呼吸也在加重,他原本是想起床離家的,可當他抬著看向林氏時,第一次發現林氏長得也不醜,體態婀娜多姿.笑容甜似蜜糖,豐滿的胸前兩座山峰隨著步態的移動而在上下晃動著,刺激他的感官,〖體〗內似有團火在燃燒。
他粗嘎著嗓子說道:「你想得倒美,這huā要真是從京城帶回來的,那得多貴重,別人能送你?」雖然是斥駁的話語,但聲音明顯比先前柔和了許多。
「我沒騙你,你聞聞看。」林氏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滿心的歡喜.語氣特意放柔了下來。
康宜富沒有拒絕,而是真的湊過去聞了聞,濃烈的huā香撲入鼻子.同樣讓他有種暈厥之感,但在這種似暈非暈之際,有種奇妙-的快感從喉嚨向合身蔓延,眼前的林氏變得更加撩人。
他迷離著雙眸,一把摟了林氏,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開始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葯在林氏的〖體〗內也起了作用,她將huā放在床頭柜上.雙手主動攀上康定富的脖子.嘴中『嚶嚀,之聲不斷,倆人在似夢非夢的幻覺中瘋狂的融合.大聲的吟叫,床板被壓得『咯吱吱,響.讓人懷疑床會不會突然塌掉。
林氏的主動讓康宜富意外和驚喜,而康宜富的勇猛讓林氏心跳加速,直呼過癮。倆人在藥力的作用下,一直折騰到半夜。
他們倆人倒快活了,可苦了康家其他人,因為林氏和叫聲太大,饒是下著雪粒子,住在南房的康宜武和康宜財兄弟倆人還是聽見了,這聲音聽得他們倆人臉紅心跳,輾轉反側難眠。
特別是康宜武,年紀也不小了,對於男女之事已經知曉一些,〖體〗內的欲"望〖勃〗發,讓他忍無可忍,騰得跳下床,拉開門,對著康宜富的東廂,大吼一聲道:「大半夜的,叫魂啦,吵得還要不要人睡覺啊。」
然後又罵了些難聽的髒話,這才氣沖沖的進了屋子。
正處在癲狂狀態中的林氏和康宜富根本對康宜武的叫聲不理不睬,繼續胡鬧折騰。
而秦氏和康慶昌則是被康宜武的大嗓門給吵醒的,吵醒后的他們也聽到了林氏的叫聲,開始他們嚇了一跳,以為是康宜富在打林氏,後來仔細一聽,聽出來那是浪叫聲,而非被打后的喊叫聲。
「呸,這個不要臉的,又不是那窯子里的婊子,怎麼鬼哭狼嚎的,真是不曉得丑哦。要是被隔壁人家聽到,我們家的臉可都被丟光嘍。」秦氏立馬在被子里拍著大腿罵道。
「哎,真是個不安生的,先別罵了,罵了他們又聽不見,明兒你去說說他們,成何體統。」康慶昌第一次支持了秦氏,也覺得康宜富夫婦如此太過份。
秦氏立馬點頭應了,歇了幾天沒罵人,正感覺難受呢。
這邊廂在無聊的折騰,那邊的曉嫻也在折騰,只是她的折騰則是因為身體不舒服。
晚上早早的吃了晚飯,曉嫻準備和文氏一起去鋪子里,那該死的胃又開始痛起來,見此,康宜文和文氏倆人堅持不同意去鋪子里,要曉嫻在家中休息。
痛得實在是難受,曉嫻捂著胸口無奈的去躺在床上,並讓康宜文將手爐加了熱水后,放在胸口捂著。她真是很鬱悶,這身體也太弱了吧,又是痛經又是胃痛的,真討厭。
不過,在前世時,因飲食無規律,她的胃也不好,也常痛,一般情況下都是忍忍就過去了。
「曉嫻,我去請郎中過來瞧瞧吧。」康宜文見曉嫻一臉的痛苦之色,實在是不放心,忙說道。
曉嫻搖搖頭:「不用麻煩了,一會兒就沒事了讓我睡會兒吧。」
想著與前世差不多,也就沒放在心上,想著睡覺醒來就沒事了。
可睡到半夜時,卻被劇痛給痛醒,後背全是汗,裘衣都貼在了身上,睡在另一頭的康宜文被曉嫻低低的呻吟聲和不時的翻身給驚醒了。
「曉嫻,你怎麼了,是不是痛得厲害?」康宜文趕緊起身緊張的問道。
「嗯。」曉嫻輕輕應了,左手握拳,死死的在胸口處,以此來緩解疼痛。
同時特別惱自己,這鋪子還沒開兩天,就鬧胃痛,要是繼續這樣,明天的生意可怎麼辦啊?
康宜文急了,趕緊穿衣服起了床,安慰道:「曉嫻你別急啊,我去喊吳郎中過來瞧瞧。」
「不用了,沒事的。」曉嫻無力的擺擺手,但這次康宜文不再聽她的,替她捶了捶了後背,而後出了房間。
他不放心曉嫻一人,想了想,還是上前敲了書房的門,告知曉嫻的病情,文氏忙披了衣服去曉嫻房間。
見文氏也被驚醒了曉嫻更是過意不去,輕聲道:「娘,您先睡吧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瞧你痛得一頭的汗,還說沒事,來,娘給你掐痧,也許會好些。」文氏心疼的嗔道,趕緊坐到曉嫻的身邊,手伸向她的背上。
「你這丫頭衣服都濕透嘍還在那裝沒事。從小就跟你說,天冷要帶暖和一點兒你偏不聽,穿這點兒衣服不冷才怪,這下子曉得痛了吧。」文氏生氣的絮叨著,語氣雖是責怪,但曉嫻聽出了其中的關心。
「嗯,知道了,下次我會多穿些的,哎喲。」曉嫻輕聲應了,沒有反駁。
文氏隔著衣服在曉嫻的後背上摸索著,然後狠狠的揪起背側的一根筋,用力的掐著,痛得曉嫻叫喚起來。
「忍著點兒,瞧瞧你這筋漲得多粗,掐掐會舒服些。」文氏柔聲說道,手下的力道未減。
曉嫻咬牙忍著,還真別說,如此掐了幾次后,胃部的痛還真輕了點兒,身體好像也鬆了些。
很快,康宜文就回來了,不過,是他一人回來的,甩了甩手上的雨水,進了屋子。
「娘,曉嫻現在怎麼樣了?」
「我給她掐了痧,不過還是痛得很,郎中吶。」
康宜文搖搖頭:「吳郎中被前街的一戶人家給請去了,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要不這樣,我背曉嫻去新鎮上吧。」
「算了吧,我真的沒事,現在好多了。」曉嫻趕緊拒絕,天色黑,又下著雪粒子,新鎮那樣遠,太折騰人了。
「不行,一定得去看。」但康宜文卻不管這些,堅持要背她過去。
他一見曉嫻身體不舒服,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新婚之夜她的模樣,心裡就怕得很,擔心她會有什麼不測。
「曉嫻,還是去吧,身子重要啊,宜文,可要累著你了。」文氏也擔心,忙說道。
「娘,瞧您說的見外話。娘,曉嫻衣服好潮,是不是要換一件。」康宜文一邊說話,一邊扶曉嫻起床,也發現她衣服很濕。
「對對,我來給她拿衣服啊。」文氏趕緊給曉嫻找衣服。
文氏拿來曉嫻乾淨的裘衣,對康宜文說道:「來,宜文,你趕緊幫她將衣服換了,我去穿衣服。」她的棉褲還在書房。
當然,曉嫻肯定不會讓康宜文幫忙換衣服的,文氏穿好衣服,發現康宜文站在門外,很是奇怪的問道:「宜文,你怎麼站在這兒,曉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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