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斗狗老闆胡閏華
這事要從長計議,反正老子正年輕,有的是時間,目標就是整垮保險公司,讓葉總魏總和大客戶部的臭老娘們一齊進號子吃牢飯去。
單單靠自己勢單力薄,必須借力打力,自己再火中取栗趁火打劫。
要挖出一個巨炕把嘉德保險公司埋葬,必須要有許多幫手,首先就是它的老對手環宇保險投資公司和興隆險投貿易公司,相比之下興隆更弱。另外還有幾家私人投資公司也兼營保險業務。
嘉德這個巨無霸倒掉,所有的參預者都將獲益。最大的獲益者就是李響所在的華和投資銀行。W市嘉德如果遭受重創,受影響的恐怕不僅僅是一個市,震動餘波將會波及到全國,很可能致使嘉德整個業務鏈都會萎縮。如此想想都興奮。
吃了飯,李響在自己的小辦公室划拉著微信圈,想從中挖點有用的東西。翻看了聊天記錄有點失望,小屌絲們一個個都是窮屌,好不容易發個紅包還大呼小叫。就給紫清打了個笑臉。
紫清:道友何事?
木子:呃,上次那藥效果怎樣?
紫清:笑臉/笑臉,真是感謝道友相助,童子這幾日子好多了。
李響也不知道紫清指的是煉化技術長進了還是把葯吃了。就說:仙長的寧觀符確實對在下有所幫助,只是這幾日有所減緩,不知是何道理。
紫清:大笑/大笑,說明道友業已精進了,你看到了什麼?
蒼井空?武騰蘭?趙美眉的一字馬?
木子:嘿嘿,在下看見燭光中有許多畫面,只是畫面很暗,看不太清。
紫清:嗯嗯,那是因為小徒技術不夠,這些日子他又煉了些符,道友看看有些什麼長進。
BIU地聲,器物欄里又多出八張符籙,李響趕緊道謝,紫清:道友如果再能弄點麝香,貧道不勝感激。
麝香丸?大概藥店應該有這東西,現在也不急著去買,先看看這老宅男給的是什麼符。翻看了器物欄里的說明后,恨恨地在心裡痛罵老宅男真特么摳的沒天理,全是什麼:竅通、靈通、天通、地通、人通,屍通之類的東西。
不用看說明也知道這玩意是修鍊的符籙,就是不清楚修鍊過這些東西會有什麼好處。反正自己已經參加了瑜珈班,煉化后也許有效果呢。
下午有個叫胡閏華的人給他打電話,直到那人說惠安公司貸款的事。李響才想起惠安公司是做汽車配件的,申請貸款八百萬,已經三個月了,林岳峰遲遲沒批。原因是評估貸款額度僅僅二百七十萬。超出這麼多,林岳峰肯定不會批的。
胡閏華說想約李響吃個飯,見面詳談。李響沒有一口回絕他,說看了評估報告再說,過了會打電話說:「胡總,我是剛接手你的申請,需要到你們公司看看。」
雙方約定時間,第二天李響帶著評估員小趙開車前往田莊惠安公司。見到胡閏華才知道他就是那天溜狗的男人,在廠區轉了一圈子,李響扭頭就走。
胡閏華追上來:「李總,別看廠子破,我們可賺錢呢。」讓會計把銷售報表拿來。
李響一擺手:「不用了,我就不信你靠這個廠能賺錢。」
胡閏華附在李響耳朵邊小聲說:「不瞞李總,我入股了個斗狗場,如果靠這個賺錢我早餓死了。」
李響瞬間就明白他貸款是幹什麼了,對小趙招招手:「開車開車,回去。」
胡閏華拉住李響,低聲說:「去我那場子的都是大人物,難道李總不想見識見識?」
李響停下腳步:「是些什麼人?」
胡閏華詭秘笑笑:「看看也不讓你放貸,你怕什麼。」
李響讓小趙先坐車回去,自己開車跟著胡閏華去他的斗狗場。
斗狗場並不是每天都開,恰好今天是斗狗日。位置在一個叫東河的小鎮上,七拐八繞到了廢棄的糧庫,空地上停著一百多輛車,看車子和車牌就知道附近省份竟然也來光顧。
斗狗說白了就是賭錢,圍觀者可以押注,和外國賽馬斗拳一個道理。一進裡面喧囂聲起,鐵籠子里兩條狗正咬在一起。寬敞的糧庫經過改造,場子中間是大鐵籠子,周圍一圈子是看台。
普通席是散戶,也有一個個包廂,專門給大客戶使用。
李響跟著胡閏華進了一個包廂,裡面坐著幾個陌生人,見胡閏華進來都起身打招呼,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李響。
胡閏華沒給他們介紹李響,只是讓他在一個空位上坐下看。
場子中已經結束,其中一條狗倒在血泊中被弄出籠子。喇叭傳出聲音:「黑背和黃鶯將角逐下場比賽,歡迎大家投注!」
人群馬上歡呼聲四起,有人高呼「黑背黑背」,也有人喊黃鶯的,可能對黃鶯了解的人不多,應者寥寥。
不知道怎麼回事,李響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黃鶯一定會贏!
大概處於這種躁動環境,人都會有點失控。
李響在旁邊抽出黑背和黃鶯的資料翻翻,黑背有贏過二十五場的輝煌戰績,而黃鶯只是個在小規模戰鬥中贏過,只能說戰績平平。
剛好胡閏華進來,李響問他:「哪條狗能贏?」
旁邊人也轉過臉來,他們也想得到點內幕,胡閏華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黃鶯是個外省人帶來的。」說跟沒說一樣。
那些人可能知道黑背蠻牛逼的,都投黑背。
這場子不算大,一把是六千,李響押一賠五,輸了就是六千,贏了是三萬。
胡閏華笑:「你可以先看看,不用押注的。」
場子中響起鐺鐺的鈴聲,斗狗開始了。李響看顯示屏上押黃鶯的簡直太可憐了,沒幾個人,而押黑背的則有二百三十一人。
兩條狗進了鐵籠子,現在李響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押黑背。黑背確實很威風,長的跟小牛犢似的,全身毛髮油亮,樣子挺凶。
而黃鶯則顯得有點寒磣,耳朵耷拉著,又瘦弱,好像生病似的,兩眼無光。一進鐵籠子就蹲下,似乎對面前的兇悍對手有點膽怯,不停地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