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女兒若妤
外麵,寒風呼嘯。門,不知道時候被關上。
屋內到處充斥著迷亂氣息,馮清滿足的叫喚著。而那趴在桌子上的可人兒,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滿足。相反,是冷到極點的樣子。
馮清覺得自己有無限的感覺,都快要把他給淹沒了。他聽到那聲,動的更加用力了。
但是身下的可人兒卻不這樣想,由於沒有過多的輕撫,她覺得除了痛,沒有什麽其他感覺可言。但是那馮清卻樂在其中,他已經被衝昏了頭腦,已經不知道身下人是什麽表情了。
一刻鍾很快的過去,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馮清疲憊的靠在月華的身上,月華則是推開他,把他放在桌子上。
月華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起身對著馮清溫柔的一笑,然後依舊用著嬌媚的語氣說道:“城主,我得離開了,一會兒我怕嫂子會來……”
“嗯……”馮清顯然此刻一臉的疲憊,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但是這月華的精神頭,卻比剛才還要好了……
月華扭著楊柳細腰,慢悠悠的走出了這個飯廳。一出門,那笑意更深了,還多了一些讓人猜不透的得意。
午後的太陽,不知道什麽時候從烏雲裏露出了臉。陽光照射在月華的身上,她伸出玉手來,不讓陽光照到自己的臉。
她從飯廳出來後,就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了。月華所在的雪花部門,在清凝最北麵的地方。
而她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個不大的院落。幹幹淨淨的四合院,除了粉牆黑瓦,就沒有多餘的裝飾了。而且院子裏隻有一院的荷花,正在怒放。那純白無暇的荷花,與那碧綠的荷葉相映生輝。
不過,現在可是初冬……估計是用了什麽東西,才讓那荷花開的如此美麗吧?
月華在自家門口停留了下來,她用靈力,把自己的身子給清洗了一遍。確定不會被人發現有什麽異味以後,才進入了自己的家裏。
院內有一名小女孩,和一個男鮫人正在園中的水池裏嬉戲。
月華緩慢的走進來,臉上的嫵媚笑容變成了平常女子的笑。她走到池塘邊的圍欄旁,看著這二人在水裏玩耍,沒有說話。
不過那倆人也注意到了她的到來,那個小女孩率先開口,她開心的說道:“娘親,您回來了?”
這個小女孩說著話,就從水裏飛出來,伸出雙手衝向月華。月華溫柔的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慈祥的說:“妤兒,你胖了呢!”
一旁的那個男子也湊過來,不過他沒有出來,隻是在一旁說著話:“大姐,你不知道若妤這丫頭,一路上吵吵鬧鬧的,一直嚷著要吃大姐做的點心!”
月華把她的女兒放到一邊的地上,給她把身上的水擦拭幹淨,給她變出一身暖和的棉襖來。溫柔而慈祥的看著她的女兒,說:“妤兒,你這個不聽話的傻丫頭,你衛權叔叔可沒有那麽多時間隨你玩耍。以後莫要這樣不聽話了,知道不?”
“嗯,娘親,妤兒就是想您了……妤兒都好些日子沒有看到您了……您瘦了……”若妤伸出小手去撫摸月華的臉龐,眼神裏都是疼惜。
月華再次抱住自己的女兒,抱她起來。然後對著水裏的衛權說:“你也上來吧!我在這裏上了法陣,沒有人能注意到這裏的。”
“好,請稍等!”那個衛權從水裏一躍而起,從一個鮫人,變成了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
一身的灰色衣裳,身形單薄。他來到月華的身後,去逗那個若妤,說:“大姐,您看,若妤最近長高了,而且她跟著白童還學會了幻形呢!”
“白童?那個未來的雪狐繼承者?”月華在前麵走著,溫柔的說著話,不同於跟著馮清說話的態度,她此刻溫柔極了。那些嫵媚、妖豔和媚術,都消失不見了。
“是的,這兩個人玩的可好了。總是會去海藍那裏搗亂,海藍天天看著他倆都要瘋了呢!”衛權緊隨其後,笑著說道。
“哪有!哪有!我很乖的!”若妤在一旁做著解釋,撅起了嘴巴,肥嘟嘟的臉蛋,特別可愛。
月華溫柔的蹭了蹭若妤的臉蛋,寵溺的說:“我妤兒最乖了,是不是?”
“是啊是啊!我娘親說的對!”若妤趁機點頭,給衛權做了一個鬼臉。
她這個可愛的動作,惹得月華和衛權都笑了起來。
他們來到客廳,月華把若妤放下來,拿出來藏了許久的玩具,讓她在屋裏玩耍。她現在正是孩童時代,正是開心玩耍的時候。
月華和衛權站在屋裏,看著若妤,衛權對月華說:“大姐,雪穀來信,上頭說讓人看好玉流蘇,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不過等到他們到南詔府以後,就要開始著手商量讓她去花城的事了。”
“花城麽?他們目前正在東渡府,還得一些時日。我會安排下去的。”月華說。
衛權點點頭,然後他蹲下來,拿起旁邊的一個小陀螺,對著若妤說:“妤兒,你看著,這個叫陀螺。叔叔交你怎麽玩,好不好?”
“好的!好的!”若妤放下手裏的玩具,跑了過來,和衛權對立而坐,專注的看著衛權玩陀螺。
“你看著我,跟我學哈!”衛權溫柔的看著若妤,他一副父親的模樣,讓一旁的月華險些看花了眼。
隻見這衛權用的是水平法,他彎身從身後翻轉手腕,將陀螺往前拋再往後一拉,陀螺就會沿著地麵水平方向向前旋轉。
若妤聚精會神的看著衛權,然後衛權把陀螺遞給她,說:“好了,你來試試。”
若妤接過陀螺,很有信心的擺弄起了陀螺。但是她還太小,掌握不住要領。要不是扔不出去,要不就是被砸到腳了。
最後索性不玩了,氣鼓鼓的坐在地上,嘴裏嘟囔著,“好討厭,我連個陀陀都不會!笨笨!笨笨!”
若妤這個年紀還說不太清“陀螺”這兩個字,隻能說成“陀陀”。
一旁的衛權收起那個陀螺,然後走到若妤的麵前,蹲下來,說:“小可愛,你不笨了。叔叔跟你這樣大的時候也不會玩呢!還是後來大了才學會的呢!”
“妤兒乖……”月華也走過來,輕輕的撫摸著若妤的頭發。她的頭發是紅色的,柔軟的發質——但是並沒有遺傳月華的頭發,她的頭發是透著紫色的發色。
“妤兒要學陀陀……學陀陀……”若妤倔強的說道。
“妤兒聽話,你跟叔叔在這裏玩,好不好?娘親給你做甜點,好不好?”月華親了一下不滿足的倔強若妤,她笑著問。
若妤聽到能吃甜點,立馬興奮了起來。“好呀!好呀!給妤兒多做些好不好?”若妤說著話就拉住了月華的手,唯恐下一秒就看不到月華似的。
月華再次親吻了一下若妤的額頭,向她保證,說:“妤兒乖,娘親肯定會做好多好多的甜點,給我們家妤兒吃,好不好?”
“好!”妤兒很高興,衛權拉住她的手,對月華說:“大姐,你去忙吧!”
“嗯,好。”月華起身,又跟妤兒說了再見,才去了後廚。
月華走後,衛權拉著她來到一邊,陪她玩遊戲。
這個年幼的若妤和她母親,已經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的分別了。而且每次來都是長途跋涉而來,在這裏呆也不過半天時間。
雖然她還小,但是每次母女倆分離她都是很乖。也許是明白她母親的艱辛,也許是還小不太懂分離。
此刻的她雖然正在跟衛權玩耍,但是衛權看的到,她一會兒看一下她母親剛剛離開的方向。
他很心疼這個女孩,在她很小的時候,為了她的安全,所以就離開了她的母親。母女二人一個月頂多能見上兩次麵,這次距離上次見麵已經有一個月抄了。
若妤從小就挺乖,從來不哭鬧。就是不能看見月華,隻要看見她,整個人就都變了。其次就是海藍了,確切來說,海藍是她的養母,所以也會對海藍各種撒嬌。
不過相比於其他孩子,若妤要好的多。這裏距離雪穀很遠,她每次都要在水裏呆上幾天才能到這裏。除了嚷嚷要吃她娘親的甜點,其他時間就是安靜的跟著衛權在水裏遊動。
海藍充當了她的母親,而衛權則像個父親一樣,待她視如己出。曾有時,若妤會讓海藍嫁給衛權,但是衛權和海藍都心有所屬,對於她的童言稚語都是一笑而過。
“妤兒,你要明白,你的娘親很愛很愛你的。她是因為有些事,而不能每天陪著你。你不要怪她,知不知道?”衛權憐惜的看著不時張望的若妤,他伸出手來,拉住她的手,溫柔的說道。
若妤低下頭,許久才開口問衛權:“叔叔……我娘親怎麽還不來?”
“莫急,你這個小笨蛋!這點心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做好的。反正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等吧!”衛權笑著說道。
若妤抬起頭,又問:“我們今天會住在這裏嗎?”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期望,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衛權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不知道你的娘親同意不。她不同意,你就得跟我睡在水裏了。”
“我娘親肯定會答應的!”若妤很興奮,她拉著衛權的手開始往剛才月華離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