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我女人都沒你話多
池歡,「……」
她見過嘴巴賤的女人,真是沒見過嘴巴這麼賤的男人。
挽起紅唇,她淡淡的道,「因為他本來就不愛說話,看到討厭的人估計更不想說,所以我替他說,沒有信號沒法轉賬,而且像五千萬這樣的大金額轉賬銀行是有限制的,另外,精神損失費就要三千萬,蕭少,你身價這麼高,混什麼****啊,打打殺殺的,你這臉扔娛樂圈都是一等一的,去賣肉一定日進斗金,男人女人都會喜歡的。」
蕭御彈了彈煙灰,唇上凈是笑意,「這行當是不錯,可惜我太貴了,等有人買的起我,我估計要被餓死了,那多虧,」
他吐出一個煙圈,作無奈狀,「轉不了帳又沒現金,那怎麼辦呢,我話已經放下了,要麼馬上給錢,要麼在賭桌上把欠我的錢贏回去,你也說了我這種混****的,其他都無所謂,要說話不算話,以後不是誰都來欺負我一下?多可憐。」
池歡,「……」
墨時謙伸手搭在她的腰肢上,將她的人圈入自己的懷裡,薄削的唇牽起,「繞這麼大的圈子,不就是想讓我跟你賭,不直說你磨磨唧唧這麼多幹什麼?」
蕭御手指夾著煙,懶洋洋的笑,「你這不是欺負人么,唐少那種常駐拉斯維加斯的高手都輸給你了……我哪敢跟你賭,扔了我的戒指還想贏我的錢,我跟你多大仇?」
墨時謙看著他,淡淡的道,「蕭御,我真是沒見過比你話還多的男人,我女人都沒你話多。」
「……」
蕭御靜默了幾秒,終於收起他懶懶散散的德行,「這年代不准我打打殺殺,說點話也要被鄙視,」
他掐滅了還剩一半的香煙,再抬眸時,眉眼一下就凜冽陰冷了好幾分,「墨時謙,你跟那姓風的洗白是不是洗的太霸道了,壟斷整個蘭城的娛樂場所,所有的保鏢系統還不夠,老子開個酒店你們跟老子搶地皮,堵人財路,容易把自己堵死在死路上。」
如果說他眉上那道疤,剛才看上去是白玉有瑕,那麼現在已然是凌厲得令人覺得可怖。
池歡默默的朝男人的身側挪了挪。
相比蕭御氣場的突變,墨時謙尤其顯得波瀾不驚,「你消息是不是太滯后了,你想算賬,就找風行,你說的這些現在全都在他的手裡,扣著我的手下有什麼用。」
蕭御眼睛眯得狹長,掀唇冷笑,「你們不是好的不分你我,他有什麼是你不能決定的?」
墨時謙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女人的頭髮,神色淡漠,「我的手下扔了你的戒指,三千萬我可以替她墊付,要多的,沒有,至於地皮……」
他撩了撩薄唇,帶出冷冽的弧度,「蕭御,好不容易有機會讓我面對面的跟你談,你真的不準備跟我說點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她不是我的女人,這個總裁,我也不是非做不可。」
池歡一愣,抬頭看抱著她的男人。
什麼叫做——這個總裁也不是非做不可?
宋姝……跟這個有關?
蕭御陰著臉跟墨時謙對視了好幾秒,空氣都彷彿靜止了。
直到他又呵的一聲低笑了出來,打破這僵持的死寂,整個人又恢復到了之前不正經,半眯著眼,嗤嗤的笑,「那就沒意思了,你們搶了我的地皮不讓我開酒店,那我只好跟女人玩了,不然……」
男人的下頜抬了抬,指向池歡,笑意邪痞,「叫你女人接替你未婚妻繼續跟他們賭,船靠岸之前贏了六千萬,這件事就一筆勾銷,如果輸了……讓她倆陪我一個晚上。」
墨時謙低低淡淡的道,「讓一群賭徒跟一個女人賭,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一般的男人真的干不出來。」
蕭御勾唇笑著,「你問問在場的人,誰覺得我是一般的男人。」
墨時謙,「……」
他低頭看懷裡的女人,「池歡,你會賭牌嗎?」
池歡瞬間瞪大了眼睛。
男人擰眉,「會還是不會?」
「我只會一點……」
她的成長壞境魚龍混雜,賭牌她是肯定會的,但興緻不高,從來不是高手,更別說跟一群賭桌常客比。
墨時謙重新抬眸,看著因為他詢問池歡而興緻盎然的蕭御,唇上染上了幾分笑意,「你想要風行從你手裡搶走的地皮,我們換種玩法。」
「哦?」
「讓我的女人教風行的女人,跟他們玩,如果今晚贏了三千萬,你放了宋姝,如果輸了,地皮歸你。」
蕭御眉梢挑的更高,「風行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墨時謙勾出薄冷的笑,「你連他有女人都不知道,所以地皮都會被他搶走。」
蕭御玩味一笑,「你隨便扯個女人說是他的,我上哪裡伸冤?」
墨時謙偏頭,眼神看向一個方向,「楚惜。」
楚惜在嗎?
她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池歡順著他的視線找,人群中還真的走出一抹美麗高挑的身影。
她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楚惜看著墨時謙,聽到聲音才看池歡,眉心擰起,還是回答了,嗓音是涼涼的淡靜,「兼職,游輪找臨時的鋼琴師,時薪很高。」
池歡,「哦……」
兼……職。
她一直淹沒在人群后,池歡不知道墨時謙怎麼發現她的。
知道蕭御肯定會問,所以池歡先問了出來,「你……跟風行在一起?」
楚惜想了想,漂亮的眉蹙著,過了一會兒才鄭重的道,「以前在一起,以後也會在一起。」
那就是現在並沒有在一起。
池歡,「……」
蕭御,「……別以為長得漂亮我就相信她是風行的女人。」
楚惜不悅的看向他,「我很快就是了。」
蕭御,「……」
池歡看這男人嘴又賤又毒,被他堵了一個晚上,終於看見他也被人堵住了,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墨時謙眯著眼睛淡淡的道,「因為她,風行才一直沒有女人,這個分量夠不夠?」
蕭御低低懶懶的笑,「我才誇獎了下你們的兄弟情,你就這樣在背後捅他刀子?」